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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霍承宇看起来倒是一副悠闲的样子,不动声色地碾着对方的肩膀。
“我倒还真是想见见令堂是怎麽养的孩子,都被打的满脸是血了还看不清局势,挺有意思。”
“这麽护着那个贱种,你该不会是他背着老头子偷情的姘头吧!”
霍承宇轻笑一声。
“不才,在下就是你口中的那个糟老头子,不过你这嘴巴脏得很,得好好消消毒才行。”
话音刚落,霍承宇对着他又是两记记狠拳,这一次更是直接把牙都打掉了两颗,血水混着涎液涌出来,看上去血淋淋一片。
这回张文彬倒是没再多话了,他倒在当场,直接晕死了过去。
霍承宇站起身,活动了下臂膀,对着跟在身後的人说:
“随便把他擡到哪家药铺,别让他死了。”
“是,东家。”
霍承宇安排好这里的事情,看谢文远捂着霍允宁的眼睛傻傻地看着自己。
他走过去想牵着谢文远一起回家,伸出手才想起来手上沾满了污血,赶忙把手背到身後。
“吓着你们了吧。”
谢文远摇摇头,握住他的手说道:
“你怎麽来了?”
“不远就是咱家的铺子,我看见你们来便想着和你们一起,谁知道就撞见他欺负你,你没让他挨着哪吧?”
“我没事,那他……”
谢文远担忧地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张文彬,霍承宇把他打成这样,说不准王桂兰会怎麽来找麻烦。
“别怕,我有分寸。”
霍承宇临走前瞥了一眼张文彬。
先前他借故给了张文彬十两银子,又派人诱他去了赌坊,而张文彬果然‘子承父业’,不用再加引诱,自顾自就赌上了瘾。
赌坊的手段向来是先让利再收网,逼着赌徒们上瘾之後去借贷,负责暗中监视的人说张文彬拿了甜头,又借了上百两的银子去赌,估计过不了多久就会有收债的要上门来了。
即便张文彬的家里人要报官也无所谓。
现在的知县是个爱搜刮的,不然也不会被他二叔买通漕运的便利,既然如此,张文彬本就挑衅在先,那他也只需打点一二,就能把这事给压下来。
从前他们欺负谢文远孤苦无依,言语羞辱,拳脚相加,那麽如今风水也该轮流转了。
等回了家,谢文远还是眉头紧皱,一看就知道是担忧霍承宇惹上麻烦。
于是霍承宇故意板起脸,说道:
“我觉得夫人今天做得不太好。”
谢文远回过神,看霍承宇板着脸,愧疚不已地说:
“对不起,夫君,今天的事都是因我而起,吓着允宁了。”
霍承宇伸手捏住自家夫人的两颊。
“谁说这个,我每天这麽宝贝你,可不是让你出去听垃圾话的,下次再遇到有人嘴里不干不净,一定要骂回去,有我给你撑腰你怕什麽?”
“我反抗了的……”
谢文远心里头酸酸胀胀,不知道说什麽,忽然又被霍承宇打断。
“不成,光带你念书还不够,明天得跟我一道锻炼身体,出门的时候再给你跟上两个护院。”
霍承宇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老婆太文明,骂人都像赌气,自己非得把他护好了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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