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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我上电视了!”
“呃……”
三月七无语的盯着突然耍宝的星。很显然,即便早有预料,但是星这突然的骚操作却依旧闪到了她的腰。
“这孩子一直是这么活泼的吗?”
青茗倒是觉得她这样还挺有趣的,至少可以比得上平日里逗弄遐蝶带来的乐趣了。
“和你当年简直一模一样嘛,还是真不愧是同样的一批人?”
可惜,如今漂浮在她身边的灰白色小精灵并没有能力给她回应,只能做出意义不明的舞蹈。
她们并没有在意列车组两位家长和砂金之间的剑拔弩张,毕竟如今青茗的认知来自于周遭的忆质。
只不过,他们的注意力终于还是被黄泉的话吸引了。
“虚张声势对我们没用。如果真能做到,你先前有的是机会。”
黄泉说这话的时候十分平静,毕竟在她眼中,自己只不过是在叙述一个事实。
砂金:“你在跟我打赌?好啊,那我也和你赌。我赌自己能大获全胜,用一场史无前例的大爆炸证明【同谐】的誓言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黄泉:“……你做不到。”
砂金:“我当然能做到,不过是又一场赌博而已。
我从茨冈尼亚的荒漠走来,为了六十枚赤铜币,人们在我身上烙下印记,为我戴上枷锁,将我送上刑架,埋入黄沙……
可太阳杀不死我,流沙反将我送向学会和公司的怀抱。记住,我不是偶然赢了一次,我从来没有输过。”
青茗:“等等,茨冈尼亚?”
虽然自从黄泉开口之后,青茗和身边的漂浮灵便没有再开队内聊天,但也没有打断他们的对话。
但是在听到茨冈尼亚的时候,青茗却下意识地插了一嘴。
“你是茨冈尼亚人?是【剥皮刀】,还是【蜂蜜】?”
星:“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剥皮刀‘蜂蜜’的?”
瓦尔特:“应该是茨冈尼亚的语言。在大多数氏族之中,族群的名称都会有着特殊的含义。”
砂金沉默了片刻,语气依然不变,是那样的玩世不恭。但是其中所想要掩盖的一些他自己恐怕都说不清的情感依旧被青茗察觉。
砂金:“我以为宇宙之中已经没有人会在意那颗孤独的边星了,毕竟它已经被榨干了利益。
但是这并不重要,朋友。现在即将生的事情要比一颗边星重要得多——这里是匹诺康尼,盛会之星。
给各位分享一则谚语吧:【睡眠是死亡的预演】。生命因何而沉睡?因为我们尚未准备好迎接死亡。
每一夜的入梦与赴死无异,正如此时此刻的你我,心怀死志,躲入梦乡。而【死亡】……也将应我们的梦呓前来。”
他的语气突然变换:“朋友们,游戏已经开始了。你们无法拒绝——
——没有理由,也没有余地。”
周围的环境突然暗了下来,伴随着砂金仿佛表演舞台剧一般的台词:“骰子已经掷下——各位,准备好开牌了吗?”
他的脸突然间出现在影视乐园的大屏幕上,依旧是那一副贵公子的模样。
星下意识的就将已经掏出来的炎枪指向了砂金。
“筑城者的劣石……一文不值。”
伴随着他不屑的话语,随手扔出了几枚骰子,滚落到众人脚下。
青茗并没有在意自己脚边那和屏幕上一样的骰子面,反而是看向了砂金口中的“劣石”。
很明显的,这柄炎枪上面有着都属于自己的气息,至少证明她不知道留在哪里的痕迹在星的某一段旅程之中起到了不容忽视的作用。
而且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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