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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呢?你愿意吗?”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民女不能做这样的事情。”
“哼。”武丛筠冷哼一声,“可是我愿意呢。”
“如果文宁需要,我可以为她做任何事情。”
白月澄低头不言,难道武丛筠喊自己过来只是为了告诉自己她爱裴文宁比自己爱裴文宁厉害?
当然不是。武丛筠心中冷笑,眼神也狠厉起来。如果不是想要弄死她却不能,白月澄这辈子都没有办法活着走进自己的宫中。可是谁让她好本事,让裴文宁为她上了心。
“国礼是一国之礼中最重要的部分,本是你这等平民不能接触的东西,但是谁让你好运,本皇女也心善,愿意教你一二。”武丛筠从位置上起来,“来,你先行一遍祭祀跪拜礼,若有一丝不当,跪一个时辰再去补学。”
“回三皇女,民女还未开始学习祭祀跪拜礼,这是今日要学习的课程。”
“啧。”武丛筠轻啧一声,“辛儿,你教她一遍。”
林辛儿走过来,然後行了一个五体投地的大礼,行完武丛筠的视线转到白月澄身上。
白月澄屏息凝神,依着方才看到的礼法,跪下丶匍匐丶行礼,动作一丝不茍。
“不够虔诚。”武丛筠挑剔,“头要贴上地面,身体要压低。”
白月澄再行一遍。
“还是不行,你跪下的如此之慢,毫无仪态可言。”
白月澄只得再次跪下,礼节一遍一遍做,膝盖已被石砖硌得发麻。可不论她如何谨慎,武丛筠都能挑出新的瑕疵。
“姿势不正。”
“眼神飘忽。”
“手势轻浮。”
一连十馀次,皆被喝斥。
“真是不可教也。”武丛筠语气悠悠似猫玩弄老鼠的戏谑,“既然如此,你便在此跪着反思。什麽时候觉得能做到本宫满意,什麽时候再起来。”
白月澄双膝酸痛,连续的起落让她胸口闷滞。她强忍着支撑,不过一会儿额间冷汗便涔涔而下。
不能继续跪下去了,她必须得做点什麽。
“殿下……”她低低唤了一声,声音发颤,“我要晕倒了。”
武丛筠眯起眼,打量着白月澄:“苦肉计?在我面前没用。”
白月澄勉力擡起头,让武丛筠看到她苍白的脸色:“民女身体孱弱,若真在殿下宫中昏厥,传到裴大人耳中……怕是会让裴大人会误会殿下,于你们的情谊有损。”
她连惯叫的瑾之都不敢叫了,怕哪里不对再刺激到武丛筠这个疯子。
“民女知道殿下和裴大人之间的情谊非同寻常,裴大人对殿下的关注也一直是比旁人多许多,民女实在不愿让裴大人和殿下之间産生嫌隙。”
白月澄一字一句万分诚恳,都是为武丛筠考虑之意。武丛筠掂了掂手中的茶杯,沉思了一下,刚刚白月澄那番话确实说到了她的心里,裴文宁和她的情谊确实不应因一个无从轻重的人起了嫌隙。可偏偏,那股妒火仍在胸腔翻涌,叫她无法就此罢手。
武丛筠视线阴鸷,“你既知我同文宁情谊非同小可,为何还要插足进来?”
“民女并非想同您争抢裴大人,民女知自身不配。民女可以发誓,民女和裴大人之间都是逢场作戏,裴大人不喜欢那麽多人围在她身边,所以喊了民女过来,好让她身边清净以便能够专心办案。”
武丛筠猝然俯身,伸手掐住白月澄的脖颈,力道渐紧。
白月澄被迫仰首,喉咙发出嘶哑的轻鸣,双眼迅速布满红血丝。
“若是本宫掐死你,再将你替掉,文宁身边不就更清净了吗?”武丛筠的声音轻柔,像情人低语。
白月澄感觉自己从头凉到了脚,竭力呼吸的同时挣扎着发出声音:“殿下,您值得,正大,光明,在,任何人,身旁……”
话未尽,气息已断续。窒息的黑暗席卷而来,她下意识擡手,指尖轻轻碰到武丛筠的手腕。
武丛筠指尖一颤,眉头嫌恶的皱起,猛地松力。
白月澄喉咙一松,整个人无力地倒在地上,狼狈地大口喘息。空气重新灌入胸腔,她却没有劫後馀生的庆幸。
武丛筠冷眼俯视,嫌恶地抽出帕子,一遍又一遍擦拭着手指。
“滚。”她吐出一个字,声音森冷,“若今日之事让文宁知晓,本宫定扒了你的皮。”
白月澄踉跄着爬起,头也不敢回,几乎是跌跌撞撞往外奔去。
临近宫门时,背後再次传来武丛筠幽寒的声音,仿佛毒蛇吐信:
“记住,你已发过誓,你与文宁,只能是逢场作戏。”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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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缓更丶慢更,让着急的先更,人民更了我再更(bushi,别骂,呜呜,其实我是要请假,明天没有更新大眼睛们,不要等[爆哭]正经理由是字数要压不住了,但是想V收还不够,所以隔一天让数据赶一赶[鸽子][鸽子][鸽子]超级爱你们[狗头叼玫瑰]请依旧爱里子,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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