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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答应好会给他过生辰的,就像当初明明跟他说了名字的......
原来,原来都是骗他的吗?
闻修瑾!
这几个字被陈桁在嘴里反复琢磨,怒极的他反倒是冷静下来了。
闻修瑾,你这一次,最好永远不要我被找到。
陈桁将手狠狠砸在桌子上,磕出青紫的痕迹,然後慢慢冒出血丝。
可手的主人却丝毫未觉,依旧双目泛红。
他等着,看这一次,闻修瑾到底什麽时候,才会再次出现在他眼前。
至于那个许宜淼,一而再再而三,真是不顺眼极了,还是杀了喂狗,最为合适。
陈桁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原本倒了一地的餐碟碗筷被下人们收拾好,陈桁一个人坐在屋内的黄花梨木椅子上,脊背笔直。
天渐渐黑了,月亮只剩弯弯一轮,带着点微薄的亮光。
屋内没有点灯,黑暗一片。
李峦匆匆忙忙地跑进屋,朝坐着的陈桁张口就道:“主子,不好了。”
陈桁已经快一天一夜没有合过的眼,此刻布满红丝。
他微微扬起了头,对着李峦问了句。
“人找到了?在哪?”
“主子,将军...将军他似乎中了药。”
“嗯?”
说话间,陈桁已经起身快步向府门外走去。
原先为了及冠礼特意穿上的衣衫,此刻倒成了累赘。
金丝绣上的云纹在月色中闪着微光,广袖被风灌得鼓胀,伴手绊脚地拖着陈桁的步伐。
他走得很急,织锦的袍角在转弯时勾住了雕花棱格。
察觉到一股牵绊,陈桁猛地一阵大力。原先华贵的衣衫,被扯出细微的裂帛声。
可衣主人已经顾不上这些,只继续往前赶去。
李峦咬着牙快步跟上,一边走一遍说。
“我们的人发现将军的时候,许宜淼正准备对将军行......行那种事情。”
“人在哪?”陈桁听见李峦的话,面上的愠怒更甚。
“许宜淼已经被人按下了,正关在密室里面。”
“我说闻修瑾。”陈桁飞奔到将军府外,马匹早已备好。
“将军他,先放在了最近的醉春楼,顶上那间屋子。”
“去寻郎中。”
陈桁丢下这四个字,扬起马鞭,飞身潜入夜色。
李峦站在将军府门口,看着马背上的陈桁,感叹了声,“命啊!”
旋即,又是赶快安排下面人去找郎中,又安排好一切。
一路上,陈桁的心忽上忽下,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攥着,猛地揪高又骤然摁落。
深秋的风扯过他微湿的额发,他的手不禁颤抖。
醉春楼离得不近,陈桁刚下马便看见了亦禾——醉春楼的管事。
“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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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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