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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希望他们都好好的,不要受伤才好,可是现在都和小八一样,躺在床上动不了。
易文惠抱着软乎的小乖宝,亲亲他的脸蛋,“不伤心,很快就好了。”
“能跟妈妈说说,他们是怎麽照顾你的吗?”
昨天太晚,今早就急匆匆走了,还没来得及细问。
小家夥靠在她胸前,小脚丫子轻晃,“酥酥给晨晨买奶粉,买衣服,给晨晨次好次哒。”
在他看来,冷山他们没有一点儿亏待他,对他好的不行。
而且伤小八,欺负三哥的人不是他们,他看的很清楚。
“酥酥很好哟。”
“妈妈,能给酥酥安排工作吗?晨晨不想他们住地下室。”
“那里不舒服,还有老鼠。”
“那些坏人欺负酥酥,还打酥酥,都是坏蛋。”
易文惠认真的听着他说,没有一点儿不耐烦,更没有觉得他说的不对。
冷山他们三个,算是那种没有人情只有利益里的异类。
这次若非冷山他们最後没有把晨晨交出去,还给他们通风报信,他们也不可能这麽快找到晨晨。
可能这个时候,晨晨已经被组织抓去了,是生是死都不知道。
而且她觉得她的晨晨什麽都懂,可能是之前经历的事让他本就懂事,加上这次更加成长了不少。
现在都会给别人考虑了。
“妈妈,阔不阔以嘞?”
小家夥扬起头,真诚的目光看向易文惠,小手指轻轻搅动着。
“可以。”易文惠揉着他的小脑袋道:“妈妈的晨晨想的很不错。”
“等他们伤好,妈妈就给他们安排工作,不让他们住地下室。”
“谢谢妈妈,妈妈最最最好啦。”
小家夥开心的搂着易文惠的脖子,亲昵高兴的蹭着她的脸颊。
易文惠也很开心,抱着她的乖宝笑的温柔。
祁子明在一旁静静的听着,没有说话,只是心里有些惊讶于晨晨的懂事。
他看似什麽都不懂,其实什麽都懂,只是随心而已。
随心而动,很少人能做到了。
下午,祁子明带着晨晨来到小八的病房,几人一起说话,看着小家夥睡觉睡的四仰八叉的。
祁子明既无奈又诚实的拿出手机拍照。
把小家夥这奇葩睡姿拍了下来。
易文惠则去了四楼尽头的病房,见了冷山。
冷山躺在病床上,看着一身白色刺绣旗袍的易文惠慢步走进来,黑发用一根古朴的簪子别在脑後。
虽然简约,但却透露着高贵优雅,浑身的气场也不容小觑。
她在床边的椅子上落座,背部挺直,纤细的手指轻抚着肩上的白毛绒披肩,嘴角扬起点点笑容。
“冷山是吧。”
冷山:“是,夫人有事?”
易文惠轻笑:“听我家宝贝说,你们对他很好,说地下室里有老鼠,所以想让我给你们安排工作,不让你们住地下室。”
“你有什麽想法?”
冷山藏在被子里的手指蜷缩了一下,心里在涌动,已经不知道说什麽了。
细长的睫毛轻轻眨着,薄唇紧抿,眼里闪着无措。
见他不说话,易文惠又继续开口:“我准备对VG动手,你有什麽想说的吗?”
动了她儿子,不端了都对不起子清收到的惊吓,晨晨受的苦和小八受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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