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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动摇了。他被自己的良知和恐惧折磨着。
林晚昭心中了然,声音放得极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二叔,若你真心想为你和我娘赎罪,今晚,帮我做一件事。”
林福猛地抬头,眼中满是惊惧。
“别让徐文柏离开账房。”林晚昭一字一顿,目光如炬,“子时之前,无论用什么借口,把他给我留在那里。”
林福的嘴唇翕动着,脸色变了又变,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他沉默了许久,久到仿佛过了一个世纪,最终,在林晚昭冰冷的注视下,他极其缓慢地,重重地点了点头,然后转身,逃也似的离去。
黄昏时分,残阳如血,将林府的亭台楼阁都染上了一层诡异的猩红。
林晚昭将那张残破的药方,和老吴那枚锈迹斑斑的铁牌,一同藏入宽大的袖中。
她缓步而行,穿过庭院,径直走向灯火通明的账房。
徐文柏正坐在案前,烦躁地拨弄着算盘,账目上的数字在他眼中扭曲成一个个嘲讽的鬼脸。
见到林晚昭进来,他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拍案而起,厉声喝道:“你来这里做什么!这里是账房重地,不是你一个庶女该来的地方,滚出去!”
林晚昭对他色厉内荏的呵斥置若罔闻。
她一步步走到案前,在徐文柏惊疑不定的目光中,缓缓从袖中取出了那枚锈铁牌,轻轻地,放在了账簿之上。
“啪”的一声轻响,却仿佛一道惊雷,在徐文柏耳边炸开。
他的瞳孔骤然缩成了针尖大小,一双手抖得如同风中落叶,连带着桌上的算盘珠子都出了“哗啦啦”的乱响。
林晚昭的目光没有半分温度,她再次伸手,取出了那张药方残页,将其在徐文柏眼前展开,一字一句,清晰地念道:“附子三钱,川乌二钱,皆为至阳至热之物,混以温补之药,日服不辍,三个月,便可致心脉受损,力竭而亡——这方子,是你从城西柳娘子那家黑药铺抄来,再假借为府里采买补药之名,亲手经办的,对吗?”
“你……你胡说八道!”徐文柏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又猛地回光返照,嘶声反驳,“嫡母是病死的!是病死的!你一个身份卑贱的庶女,竟敢空口白牙,污蔑当家账房的清白!来人!来人啊!”
他声嘶力竭的吼叫,成功惊动了廊下的几个仆役,他们探头探脑地朝里张望。
林晚昭却不为所动,反而冷笑着上前一步,身体微微前倾,一双眼睛死死锁住他因为恐惧而不断闪躲的瞳孔,声音不大,却字字诛心:“那你为何昨夜子时,要偷偷潜入西院地窖,去找这枚铁牌?又为何今日,我二叔只是在你面前提了一句‘老吴’的名字,你就吓得连手里的茶碗都拿不稳?”
徐文柏的呼吸变得无比急促,额角青筋根根暴起,林晚昭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他即将崩溃的心理防线上。
他所有的伪装、所有的算计,在这些铁证面前,都成了苍白可笑的狡辩。
“疯子!你这个疯子!”他终于彻底失态,出一声野兽般的咆哮,猛地一掀桌案!
“哗啦——”
账簿、算盘、笔墨纸砚,漫天飞舞,纷乱的纸页如同招魂的冥币,在他身后散落一地。
徐文柏则趁着这片混乱,疯了一般夺门而出,撞开围观的仆役,头也不回地冲入了沉沉的夜色之中。
账房内,一片狼藉。
林晚昭静静地立于这纷乱的纸页中央,晚风从敞开的大门灌入,吹起她的丝和衣袂。
她缓缓抬起手,指尖轻轻抚过鼻翼处早已干涸的血痕。
这一夜,她听见的,不只是亡者的哭声,更是真相轰然崩塌的巨响。
而那个仓皇逃窜的背影,就像一只被惊动的兔子,一头扎进了猎人早已布好的陷阱里。
恐惧的网,已经悄然收紧,他能逃去哪里?
今夜的林府,对他而言,注定无处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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