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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但没停,反像是被激发了心里的火。
然而没等她反应过来,他托着她的後脑猛的翻身,天旋地转间又占据了主导地位,这个过程里两人唇瓣都没分开,汹涌的吻了几分钟才停下来,薄薄的唇瓣上印着她刚才的牙印,清清楚楚。
唇角缓勾起一抹笑意,修长的手指也腾出空来,缓满的抚摸她微起的唇瓣,“换个地方咬?”
这意思明晃晃的:不真做丶换个别的方式?
叶蓁从他那漆黑的眸线和欲念深重的眼神里秒懂了,张嘴想去骂他,反被他长指轻探进来,摩挲着唇齿。
原本涩气满满的动作,被他做得格外蛊惑人心。
她瞪过去,眼中的水雾尚未消散,没什麽威胁力。每次与他对峙,总是被他牵着鼻子走,这让人有些不爽。
软硬兼吃,没脸没皮的!
于是尖锐的牙齿使力咬下去,他没有动也没抽出来,闻到新鲜血液的铁锈味,她松了口。
指尖上透着鲜红的牙印和血丝,他垂下眼皮轻扫一眼,眸底更沉了几分,“牙尖嘴利。”
复又倾身下来,递过来另一只手,“还要咬吗?”明显的在逗弄她。
叶蓁冷然一句,“你想都别想!”
一语双关,顺带回答他上一个问题。
他低笑一声,呢喃细语一般,“想都不能想?”
又紧跟着落下一句,“你知道我在想什麽?”
叶蓁不想回答他的污言秽语,干脆撇过头不看他。
傅嘉树却十分喜欢这样的亲昵,温热呼吸又落下来,亲她的鼻尖丶亲她的唇瓣,哪里他都想亲,像是被下了什麽瘾,嘴里也浑说着:“我伺候你都没嫌弃过,反过来我想想都不行?”
话里极尽暧昧和暗示,一下子把她拉到一周前在这间房间里,颠倒黑白的场景,滚动的喉结和吞因的喉间都极度压抑着,唯有嗓子里泄露出的一丝低喘,验证了他当时的兴奋。
卧室的气氛又潮湿了几分,窗外的日头不疾不徐的打在窗边的纱帘上,最终被隔在了室外,侵扰不了这一室的安宁。
听了他这话,叶蓁手里的被单被揉拈成皱乱的一团,这种事听着心理上刺激,但行为上不行。
或者是行为上他可以,但她不行。
“你那些乌七八糟的想法可以去找别人!”
莫来挨她。
她是不会给男人做那些的,想想也不行!
他撩下她耳边的发,不轻不重地咬一下,“找完别人再回来找你?”
她捂住耳朵瞪他,“想得美!”
找完别人离婚!
房间里气氛陡然静谧,他撑着身侧在两侧,眼神灼灼的锁着她,像是要从这双清冷的眸子里探寻出什麽。
蓦地,他的声音平静响起,“不想让我找别人,这话以後别再说了。”
“谁拦着你了!”她反驳。
他用那只伤手按着她乱动的下巴,垂头对视,等到她清亮的瞳仁里闪着不知名的光,心底自顾的理解出他想理解的意思後,俯下身来吻上来,几近缠绵悱恻。
叶蓁感觉脸上黏腻的触感,想到他的手,到底是心软了下,推手阻拦,“你的手……要包扎……”
“死不了!”他晕沉的撂下来一句,又狠狠的吻上来,直到把人吻的娇软,才松下口,侧躺在旁边不时看她两眼,不时又擡起眼眸打量着受伤的手指。
观摩上面的牙印艺术吗?
叶蓁受不了,双手颤抖的合住身上的浴袍,舌根也被亲的酥酥麻麻,身上更是弄的不能看。
臭流氓,姨妈来了也不让人安生!
在衣帽间下面柜子里找到医药箱,回到房间,他还懒懒的仰躺在床上,眼睛征然的看着天花板吊灯,不知道在想什麽。
“吊灯上面有二十一个小灯。”他突然开口,嗓音低沉,像是从喉咙中缓慢磨出来。
卧室对他而言,从来都只是个下榻睡觉的功能作用,叶蓁出差这一周,他躺在这张有她气息的床上,辗转反侧,一下下的数着吊灯上面的小灯数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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