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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鸣握着酒杯抿了一口,戏谑道,“我妈现在催婚第一句都是拿你来比照,我到家连个清闲的空都落不着!”
傅嘉树握着酒杯轻晃了下,轻扫他一眼,“不是有了?”
“有什麽?”陆鸣狐疑的看着傅嘉树,他是真知道还是在炸他?
傅嘉树但笑不语,目光已经转到了叶蓁身上。
陆鸣:“……”哪里漏出马脚的?
叶蓁则兴味的瞧着两人打哑谜,回去路上八卦起来,对于傅嘉树的几个朋友,她印象都还行,陆鸣见的次数多一些,难免多一些好奇。
傅嘉树端坐一旁笑而不语,他不是个爱八卦的人。
他越是神秘,叶蓁越是好奇,扯着他的西装套袖口追着问,最後终于从他嘴里套出一个名字来;沈思嘉。
叶蓁惊讶了片刻,怎麽会是她呢?
说起来是有阵子没看见这位大小姐了。
“你怎麽知道的?”当事人都不承认的事,他居然门清儿!
既然已经说出来,傅嘉树也没继续瞒着,前阵子,陆鸣问了个奇怪的问题:他的朋友被人睡了,对方不愿意负责怎麽办?
典型的无中生友!
叶蓁啧啧听完,看不出沈思嘉是这麽强悍的人啊,刚喟叹完对上一双幽邃深沉的眼眸,“怎麽?”
他抿着唇,只是气定神闲地睨着叶蓁,话里轻飘飘却别有深意,“没什麽,听着耳熟罢了。”
何止耳熟,简直就是他们俩人的缘分来路,当初不也是她睡了自己不认账吗?
叶蓁自然也想起了这茬,半年前,她怎麽也不会想到,跟这人不仅领了证,还抵日缠绵着。
但她又有什麽错呢!
不过是高岭上的花太引人注目,谁不曾垂涎过,妄想尝尝那花枝的味道?
下了车,他还忿忿不平,甚至怒目而视,,“所以,你只是贪我的色?”
说完还用看色批的眼神回看她一眼,仿佛她如何欺男霸女了!
叶蓁拍开他锢在腰间的手,侧眸刺他一句,“你别上鈎啊!”
一下就咬鈎的,也不是什麽正经鱼!
傅嘉树重新揽着人在怀,俯身咬了口她的耳垂,嗓音浑热,“我不过是没抵住诱惑罢了。”
叶蓁淡笑了下,声音沁着凉气,“所以无论是谁,你都会这样?”
那双浓黑的眼眸细细临摹着她脸上的每一个神情,缓慢而认真道,“自然不是。”
为什麽?
话还没问出口,先被客厅里哼哼唧唧的小奶狗叫声吸引了注意。
哪来的狗?
映入眼帘的是一只浑身雪白丶糯叽叽软乎乎的小奶狗,她不由得放下包,把狗子抱怀里,问他,“你搞的?”
他扬起眉,“你不是想养狗?”
叶蓁是想晚点去别墅再养,但这麽软乎乎的小可爱,抱在怀里就不想放了,养就养吧,这里两层楼还能不够它撒欢的,“莉莉,我们去看看你住哪?”
背後传来不可置信的一声,“你叫它什麽?”
“莉莉啊,你小声点,给它吓的一激灵呢!”
傅嘉树叹为观止,真是人不如狗。
不忘提醒一句,“它是公狗。”
抱狗的人头也不会,“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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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发完再检查一遍错字的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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