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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傅嘉树给它煎着牛肉,它就高兴的围着人打转,时不时嘤嘤的撒娇着。
但是吃完饭就又去找叶蓁了,女主人香香的,还喜欢抱着它玩。
狗狗它呀是个高需求宝宝。
傅嘉树瞥了眼那没良心的狗东西一眼,问起对面叶蓁,“今天画廊忙吗?”
叶蓁慢喝了一口汤,“还好。”
傅嘉树知道永远都问不出他想听的话,微叹了口气,放下筷子。
“吃饱了?”她擡眸,就吃这麽点儿?
“胃疼。”
叶蓁征了下,“家里有胃药吗,我帮你去拿。”
“不用,缓一会儿就好了。”
叶蓁想了下,给他盛了一碗热汤,“会不会是饿的,中午没吃饭吗,先喝点汤垫垫。”
“嗯。”平日事忙的时候,忘了吃饭是时有的事,等饿了的时候早已过了饭点。
傅嘉树看了她一眼,接过碗喝了一口,脸上眉目舒展柔和了些,没有刚才的冷硬了。
等他喝完,叶蓁又给添了一碗,关切道,“还疼吗?”
傅嘉树从懂事起,就没跟家人人撒过娇,但今天他开口说了句,“有一点。”
于是叶蓁就跟关心莉莉似的,给他添茶倒水嘘寒问暖的,看着他这副娇弱的样子,心里充满了怜爱,低头轻轻的亲吻了下他的额头。
在她看来,这是对生病的人的抚慰,小时候妈妈是这麽对她的,傅嘉树也总爱这麽爱亲她。
羽毛似的一个轻吻,落在傅嘉树身上跟灵丹妙药似的,捧着她的脸想把这个吻加深,奈何旁边的狗子嗷呜似的叫了一声,还撕扯着男主人的裤腿,生怕叶蓁被他欺负了。
傅嘉树无奈地抚额,对着莉莉纯真的狗眼,“刚才谁给你煎的肉?”
“嗷呜!”
“跟你主人一个样!”
“嗷呜!”
叶蓁擡起眸,“什麽一个样?你是在骂我。”
傅嘉树换了措辞,“说你跟它一样可爱。”
“就是在骂我?”
“嗯?”
叶蓁哼了一声,“十几岁的小孩子才可爱,我这麽大的人,再说可爱就是在骂人!”
只有小孩和宠物才会被说可爱,另一方面,可爱是软弱可欺的同名词,比起可爱,她更想要可怕。
人群里,一眼望过去,是不能招惹的人。
傅嘉树若有所思一阵後,“你跟它一样聪明?”
叶蓁:“……你跟它一样可爱!”
莉莉:“……”怎麽骂狗呢!
洗簌完。
叶蓁在床头刷着手机,傅嘉树靠过来侧头问她,“明天的音乐会还去吗?”
画廊虽然忙,但晚上听个音乐会的时间还是有的,“去啊。”
“晚一点我去接你。”
这会儿,手机屏幕上弹出来一条微信消息,不光叶蓁看到了,旁边的傅嘉树也看到了。
徐丰:[蒋宏下午去医院看了我妈。]
徐母刚做完手术,人还在医院里休养,探病的人并不多,陡然来了个陌生人,护工立马报告给了徐总。
蒋宏是拎的果篮过去的,自称是徐丰的朋友,跟徐母还聊上了几句,就是平常的探病寒暄之语,没有什麽特别。
叶蓁看完他发来的消息後,轻敲键盘打字:[他也来了画廊。]
傅嘉树已经偏过头,淡淡问一句,“工作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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