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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热的酒气喷洒在她面上来,熏的人有些难受,她偏过头,又被他捧着脸架回来,不等她再说出什麽狠心的话,他一把掐住人抱起来,身体狠狠抵住她,堵住她的唇。
他凶狠掠夺她口里的呼吸,修长的手指一手捏着她的後颈,一手探入她的发丝里,迫使她仰着头不断迎合,舌头钻进她嘴里肆无忌惮的吮,掠夺着里面的空气。
叶蓁嫌弃他身上的酒气,用了力咬他唇角,血腥气在空气中蔓延,他的唇才稍稍离开,上面滴着鲜红的血丝,不知道是她的还是他的。
他眼眸赤红着,里面难掩痛苦翻腾,“你说这样的话来扎我的心,你就是这麽想我?叶蓁你有没有心?”
“那请你来解释一下这两件事的因果关系!”她目光凛然着。
“那你想让我怎麽样呢?看着你跟别的男人在一起,心在滴血却要成全你们?”他把人紧箍在臂弯里,吻上她的脸,嗓音沉的发哑。
叶蓁看了他一会儿,唇角翘起讽刺弧度,“听你的意思,我以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了,待着家里给你洗手做羹了?”
男人最爱是以爱为名,行管控之举,或许有人爱吃这几套,但这其中不包括她。
“你厨艺不好,做不了羹。”他胡打岔着,见她面色冷了,深知这个话题危险,辩不过她,只好匆忙转移了话题,“我今天去见了蒋宏。”
叶蓁眼眸微闪,蒋宏自上次坐直升机走後,便不知踪影,蒋老先生倒是公开与之断交父子关系,几年前聚衆嗑药的事闹的那般大,蒋家顶着媒体的舆论压力,硬是把人送出了国。
“他告诉了我一些事情。”他紧拥着人,一瞬不眨的看着她,似乎想要从这双清亮的眼里剖析验证些什麽,却最终一无所获。
“什麽事?”蒋宏能说什麽呢,无非是把四年前的事情加油添醋一番,致力于把她描述成一个狠毒恶妇罢了,得不到便毁了,叶蓁自认为还是很了解他。
但这些都伤害不了她,她已经不是需要从别人眼里寻求期待和定义的小孩子。
那段录音就这麽猝不及防的放了出来。
“你不喜欢傅嘉树?”
“不过是为了逃避叶家,我怎麽可能喜欢他?”
客厅里的气氛陡然变得凝滞,像是石沉大海般的静寂,有什麽在悄悄酝酿着。
叶蓁征了下,从录音里听到自己的声音很奇怪,带着微粒般的电流感,有些失真,甚至觉得不太像她的声音。
但这确实是她说的话,说话的场景还仿佛镌刻在眼前。
傅嘉树视线从叶蓁脸上划过,带着质感的低音,“你当时是为了应付他,才否定的是不是?”
“是。”她回答的干净利索,这也确实是事实,爱或许谈不上,但喜欢怎麽没有呢?
他心底松了些,那一句‘你是不是爱我’却怎麽也问不出口,像是小孩子祈求糖果一般,仿佛问出来能折损了多少脊骨一般。
他换了一种方式问,“这个项目交给手下人?”
“大家都在忙。”语气淡了些。
画廊今年两场的画展办的都还不错,大家手里都有各自忙的案子,魏紫那里就有两个。
话题谈不拢,他垂头朝她的耳垂处咬下去,用力地吮噬,像是借此发泄心里的沉闷。
然後,他说了一句後来必然狭隘但当下必须说出口的话,“我帮你介绍别的,行不行?”
这或许是他的让步了,但却像是另一种试探,即我给了你选择的馀地,但结果必将通往导向我的目的地。
他无非是想证明自己的妻子的忠贞,和领地的属权。
“不行。”她自有她的性子根骨在,怎麽可能因他一时的醋意凛然就妥协?
“傅嘉树,我不是你想要的那种能为了家庭牺牲掉工作和事业的女人,你想要的我没有,也给不了。”
这个时候的同意,更像是一种投诚,甘愿让渡自己的权益而去俯首称臣,她的人生经验里只告诉她如何去争丶如何去抢,而不是作为一个摇首乞怜者等待别人的给予。
话说完,她起身就要走,或许这段关系,他们两个都要好好的考虑。
人却又被他扯回怀里,哪也去不了,迫得她不得不与他对视,“给不了是什麽意思?”
叶蓁心口涌出一股莫名的酸涩,呼啸着席卷着全身,眼眸如下了雾,艰涩撩起,唇边故作无谓的弯了下,“给不了的意思,自然是你可以找别人……”
不等她说完,那双手又捧起她脸重重含住她冷硬的的唇,强势撬开齿关扫进去,不管不顾一昧掠夺。
两人纠缠了一阵,她身上的衣衫不容分说的撩拨开,挣扎的手也被紧紧的压制。
他几乎赤红着眼,目光幽暗的看不清,“再说多些,我喜欢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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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写着写着大纲偏了,我可能要微修一下文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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