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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呼吸变得异常急促和沉重,身体本能的反应让他很想立刻将她按在身下,做所有他脑海中想象的事情。
是的,他在想象,尽管没有经验,可他有本能。
本能驱使他産生幻想,他因那不堪的幻想而羞耻,却无法阻止自己继续放肆。
他胸膛急促起伏,眼睛看见江雪织唇瓣开合,似乎说了什麽,但他根本听不见。
心跳声太大了,大得他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和呼吸声。
也许过了很久,也许只是过了一瞬间,他突然有了动作。
江雪织和任何姑娘都不同。
他其实不需要那麽多顾虑。
他所有的克制隐忍,对她来说搞不好都是磨磨蹭蹭。
她是那样直接的性格,他不该以常理来对待她。
……可能这些想法都只是他在粉饰太平,为自己自制力崩溃本性恶劣在狡辩。
事实就是他再也控制不了自己,呼吸沉重地将人压倒了。
他们再次离得很近,彼此的呼吸都那麽急促,每次喘息胸膛都会碰触。
云沧溟可以清晰感受到她的温软和弧度。
他嗓子很不舒服,很痒又很疼,额头青筋直跳,一会儿想到他们师徒关系的桎梏,一会儿又想到那个代表着成亲的标记。
两种完全不该结合在一起的关系互相碰撞,矛盾至极,也带来难以言喻的刺激感。
“我……”
云沧溟想说什麽,但话都不必多说了。
江雪织双臂环住他的脖颈,撑起身子抱住了他。
热烈地吻交换着彼此的呼吸,什麽话都不必再在这样确切的感情之中说出来了。
那都是在浪费时间。
他们现在只要做一件事就足够了。
如同为一把好剑寻找最好的剑鞘,为一柄好刀找到适合的刀鞘,这世间最锋锐的东西,总会有能抚慰它的存在。
以前觉得不会找到,对这方面完全没有期待,但现实还是对他们很好的。
江雪织的体温总是很低,以前都是云沧溟的温度来温暖她,但现在换位置了。
她是烈火,炙热灼人,每一寸都滚烫得随时会伤到云沧溟。
云沧溟像是冰雪,他每靠近她一寸,就会被火热融化一分。
那感觉实在难捱,本来还仅仅是附着皮肤的薄汗,很快就大颗大颗地掉了下来。
汗水砸在姑娘的身体上,比任何言语和动作都要来得涩晴。
江雪织瞳孔缓缓收缩,她想,她得做点什麽才能让他稍微放松一点,不至于像上次那样。
所以她平复呼吸,凑到他耳边鼓励道:“别怕,你能做到,慢慢来。”
说实话,这感觉有点奇怪。
云沧溟在这种事上被鼓励,让他气势猛地就变了。
他从来没被人鼓励过,都是他勉励别人。
可他现在体会到了那样的感觉,还是在这种事情上,实在是,实在是。。。。
“我不是在怕。”
他真的不是怕,也不是做不到,是因为她。
“……雪织,你要放松。”
他努力找回平日里的音调,用那种清冷的,不带一丝杂念,几乎有些神性的音调说:“你这样,我什麽都做不了。”
“……哦。”
江雪织也努力找回自己的声音,有些尴尬道:“我没这样的体验。抱歉,我也不太会。我就是……”
她以前没有这个。
但穿书一回,虽然找回了自己的身体,这个东西也还是在。
也挺好的。
看云沧溟为此迷乱克制的样子,别有一番情调。
江雪织深呼吸。
她浅浅道:“好了吗?”
云沧溟:“……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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