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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棵树位置极佳,枝叶繁茂,既能俯瞰这处厢房周边的动静,又隐在暗影里,不易被察觉。
怪不得刚没有被找到。
卫璇点了点头,赞许道:“做得好。”
卫竹的目光随即落在她包扎着的手掌上,又很快移开,嘴唇轻抿了一下。
想起自己将她推出窗外时力道似乎有些过猛,她摔在地上滚那两下,想必也不轻松。
本想开口过问两句,话到嘴边又咽下。
这些无谓的关切,似乎不该存在于他们之间。
他沉默地转身,准备离开。
“你去哪?”卫璇叫住他。
“睡觉。”他头也不回。
卫璇看着他有些清瘦的背影,问:“去树上睡?”
卫竹的沉默有时候就是默认。
卫璇本想说让他留下来,就在屋内找个地方歇着算了。
但想着今夜刚出了这样的事,难保不会有人突然再来“探望”,若是被人发现她房中有男子,哪怕是父亲现在尚有求于她,不会轻易对她如何,但解释起来也是有一些麻烦的。
她道,“那你就在附近那棵树上将就一晚吧。”
卫竹道:“知道了。”
随即,他便欲翻出窗外。
就在他转身背对她的瞬间,卫璇借着屋内摇曳的烛火,看到他後背的衣料在肩胛骨下方的位置,赫然撕裂了一道口子,包括腰上也是,边缘焦黑,隐约透出底下泛红的皮肉,甚至能看到一点深色的血迹浸润了周围的布料。
“等等。”卫璇立刻叫住他。
她本来以为他受的伤不重,只是额角上的那一道伤口,便没当回事,让他自己愈合算了。
毕竟他作为前朝覆灭时侥幸存活的末代皇子,在尸山血海中爬出,又在勾栏之地挣扎求生,早已习惯了将一切伤痛隐忍下来,无论是身体的,还是心里的。
这点皮肉之苦,于他而言,恐怕早已是家常便饭。
但是既然都这麽严重了……
“你受伤了。”她道,“过来,我看看。”
卫竹身体瞬间绷紧,语气生硬:“小伤,不必。”
“衣料都破了,血迹都渗出来了,还说是小伤?”
卫璇拿起桌上府医刚留下的药瓶和干净棉布,向他走近,“我帮你上药。伤口若不清洗上药,感染化脓会更麻烦。”
眼看卫璇拿着药瓶靠近,他立马本能地向後退去,直到抵住窗棂,“我说了不必!”
卫璇停下脚步,看着他这副全身戒备的模样,轻叹了口气,道:“你後背的伤是因我而起,我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它恶化吧。”
“我……”他喉结滚动了一下,避开她的目光,声音艰涩,“我自己可以。”
“後背和腰上的伤你自己怎麽处理?”卫璇反问,“你背面长了眼睛,还是手能拐弯?”
卫竹被她问住,脸上闪过一丝窘迫,抿紧了唇不再说话,但抗拒的姿态没有丝毫松动。
看着他如此油盐不进,卫璇当他是那什麽“恐女症”犯了,忽然暴躁:“真麻烦,你别把我当女人不就行了?!”
这话一出,两人皆是懵了一下。
过会,卫璇自己也意识到,这话多少有些离谱和诡异。
眼看着卫竹的表情越来越怪异,她扶额,找补:“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女人……”
“……”
她语气尽量平缓地解释:“我的意思是,我对你没有那些心思,至少现在,此刻,我给你上药,仅仅是因为你受伤了,而这伤是为我受的。这无关男女,只是……主人对下属的照拂,或者,算是合作夥伴之间的基本道义?你明白吗?”
他这麽聪明,卫璇就当他明白了。
但是卫璇也失了耐心,直接将手中的药瓶递向他:“罢了,这瓶金疮药效果不错,你自己想办法处理。”
卫竹看着递到面前的洁白药瓶,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迅速伸手接过。冰凉的瓷瓶触碰到指尖。
“多谢。”他低声道。
话音未落,几乎是逃也似的,身形利落地一翻,便敏捷地跃出了窗户。瞬间消失在浓重的夜色里。
卫璇看着空荡荡的窗口,摇了摇头。
倔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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