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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来回踱步,每一步都像踩在碎瓷上,“姜青野是领着朕的密令走的,传出去,朕还有什麽?”
他突然扶住御案,指尖因用力而泛青。
往日里批阅奏折到深夜都神采奕奕的帝王,此刻竟露了几分狼狈。
殿外传来禁卫换岗的甲叶碰撞声,陛下却突然哑了嗓子:“罢了。”
他重新坐回龙椅,指尖轻轻敲着扶手,声音里裹着化不开的无力,“她既敢走,就早想好了退路。她的事必不瞒大娘娘,有大娘娘托底,若非她自己愿意,找不回来。”
阳光透过菱花窗,落在御案上那方萧悬黎进献的松烟墨上。
陛下望着墨锭上刻的“平安”二字,只觉得讽刺。
他是大凉的皇帝,掌着天下的权柄,自以为坐拥天下,却被个女子三番两次玩弄于股掌之间。
“告诉皇城司,把暗卫撤了,对外只说长淮郡主染了风寒,需闭门静养。”
陛下闭上眼睛,声音低得像叹息,“姜青野那边……罢了,不必传旨。他乖乖归北便罢,若非如此,朕自然不会放过他。”
阳光透过云层照到垂花殿时,陛下踩着龙靴踏入暖阁,檐角铜铃的轻响里,都裹着几分冷意。
大娘娘正坐在窗边焚香看书,在苏合香的香气里,正翻过一页书去,听到脚步声也未擡头,只淡淡道:“陛下今日怎麽有空来哀家这里?”
陛下没应声,径直走到紫檀木桌前,指节叩了叩桌面,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沉怒:“母後可知,悬黎走了?”
大娘娘这才擡眼,鬓边赤金镶珠的流苏簪衬得她雍容无匹:“哀家知道。”
“知道?”陛下猛地攥紧拳,指骨泛白,“您不仅知道,还放她走了,是不是?”
暖阁里燃着淡香,明明该暖意融融,可他却觉得浑身发冷,“皇城司的暗卫守在毅王府外,几乎是片刻不离。城门的的守军也说,并未见过任何异常,这一切,您敢说不是您安排的?”
大娘娘放下书卷,目光落在他紧绷的脸上,语气依旧平和:“陛下既都查出来了,又何必来问哀家?”
她端起桌上的青瓷茶盏,指尖摩挲着杯沿,“悬黎不仅是哀家的外甥女,更是上了宗室玉牒的郡主,哀家不忍她困在这汴京城里,被陛下当作手里的一颗棋子。”
“棋子?”陛下突然笑了,笑声里满是自嘲,“朕哪里委屈她了?”
毅王府夜谈那次,萧悬黎把话说成那个模样他都未曾动怒处置,还要他如何?
他往前迈了一步,眼底满是红丝,“您是大凉的太後,是朕的母後,您该知道,她这一走,丢的是皇家的脸面,是朕的脸面!那些百姓丶四境恶虎,指不定怎麽看朕的笑话!”
“脸面?人心?”大娘娘放下茶盏,声音终于带了几分锐利,“陛下眼里,只有这些麽?”
她望着陛下,目光里藏着几分犀利,“若是只为了这些,陛下就更该放她走,当初西南改制,是你亲自下的令,如今还军西南,也是你亲自下的令,放权容易收权难,陛下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吧?”
大娘娘丝毫不留情面地指出他无法动悬黎的原因,“毅王是西南境的顶梁柱,是他的人品与本事让西南境的诸路将领一退再退,而悬黎是毅王留下的唯一血脉,她但凡喊冤抱怨,西南境那几个虎狼之将,会不会对你心存怨怼?这样的後果,陛下能拍着胸脯说一句你担得起吗?”
陛下一怔,竟一时语塞。
从前他的确是能这样说上一声,但此刻,这的确是不好说。
就算他能强力镇压西南驻军,那北境呢?
萧悬黎以自己为饵,而那北境的鹰,早就咬鈎了。
这两个人早就在他眼皮子底下暗通款曲,只恨自己早没发现!
纵虎归山,陛下被这四个字震得眼前发黑,喉头发苦。
是他着了萧悬黎的道。
大娘娘看他神色不对,软下声音来,像个替儿解忧的慈母,“陛下胸怀天下,何必与个小娘子过不去呢?”
大娘娘眼皮一擡,一旁的潇湘圆荷捧上点心茶水,奉给陛下,而後悄声退了下去。
“这孩子算是哀家与陛下一同看着长大的,她是什麽心性陛下难道不清楚吗?”
陛下僵硬地落座,心道:朕或许真的从来不曾知道。
“不过是小女儿家情窦初开,怕陛下不肯允婚心思才想左了,使些小性子罢了,陛下大事化小,那这事便小,陛下若是执意大动干戈,那哀家一纸修书,召她回来,陛下既气她败坏皇家颜面,一条白绫赐死了事。”
大娘娘说这话时面上没有一点儿表情,听在陛下耳中哪里是贴心开解,分明是满满的威胁。
大娘娘若是真的允许他处死萧悬黎,方才就不会把不能动她的理由说在前头。
他也真是气昏了头,才想在大娘娘这里讨个说法。
大娘娘护短的名声在外,只是被护的这个短从来都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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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假期快乐[加油][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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