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光秃秃的樱花树枝,笑吟吟的蝴蝶香奈惠,还有神色正常的栗花落香奈乎——日暮葵咬住了下嘴唇,生理上的刺痛让她恍然意识到刚才的一切只是无端的幻象而已,和幼童模样的鬼舞辻无惨一样,那只是……大正时期的「回忆」。
属于栗花落香奈乎的丶关于樱花树和香奈惠姐姐的「回忆」。
“日暮同学?你的脸色……”蝴蝶香奈惠察觉到了不对劲,她上前几步探向日暮葵的额头,“是哪里有不舒服吗?”
香奈惠的触碰并没有带来异样的画面,但温软的手指带着熟悉的樱花气息拂过她的脸庞时,日暮葵却蓦地後退了。
“抱歉……”日暮葵哑声回应表情疑虑的香奈惠和香奈乎。
她们此时关切的表情仿佛隔着一层蒙蒙的雾,不切实际,是虚假的真实。
日暮葵此时已经记不清蝶屋里的樱花树在自己离开大正时是什麽样的状态了——应该还没开花吧?还没盛开吧?
香奈惠姐姐说回来了要采樱花瓣做樱饼吃的啊。
怎麽会呢?
香奈乎不该露出那种表情的。
一切都还来得及吧?
日暮葵奔跑起来。
……
夕阳在她前方缓缓落下,当日暮葵登上日暮神社鸟居前的台阶时,灿金色的光芒早已被黑暗吞噬殆尽。
鬼舞辻无惨被日暮葵的妈妈安排来点灯;他掰下神社主殿背後电箱的闸口,刹那间,由灯丝迸开的暖融色火花从一座座石灯笼中心绽开,像是满天星河流淌而下,照亮了长长的参道。
鬼舞辻无惨转过身,看到日暮葵从参道尽头跑来,飞扬起的发丝遮不住她那双像是剔透的宝石般的眼睛里盈满的光亮。
但是日暮葵没有看灯,也没有看他,笔直地冲进道旁一个平凡古朴的木屋中去了。
日暮神社有百年历史,大大小小的仓库里堆满了古物和御神器具,这个木屋即使立在道旁,也从未引起过鬼舞辻无惨的注意;但他还是走向它。
“喂日暮葵,咳咳……”鬼舞辻无惨的语气并不怎麽友善,屋内扑面而来的灰尘气还让他不禁掩面接连咳嗽了几声,等咳嗽平息後,他再看向那个昏暗的木屋,“你在浪费什麽时……”
背後的暖光投进屋内,在古拙的木台阶上倒影下他的背影;台阶之下沉沉地卧着一口看上去年岁已久的古井。
鬼舞辻无惨将视线掠过屋内每一寸角落,又忍耐着用袖口掩鼻走近井口丶往下探看——
在短暂的愣怔後,鬼舞辻无惨意识到,日暮葵好像在这个木屋里消失了。
*
蝶屋的门虚掩着。
没有灯笼,也没有烛火,惨白的新月垂在天际,为蝶屋投下些许光亮来。
日暮葵将一路上警惕地握在手上的日轮刀缓慢地插回刀鞘,她绕过寂静无声的前院,绕过正在花期的樱花树们;庭院是空旷的,正对着它本用做食堂的大广间里亮着黑夜中唯一的一支烛火。
日暮葵突然觉得难过,她来晚了。
原本飘飘浮浮快从她嗓子眼里跳出来的什麽东西突然冰冷地永远地坠落了下去。
她向光源走去。
突然一个高大的身影阻挡在了日暮葵的面前,没有点灯的庭院里他的五官被黑暗磨得昏暗模糊,只有背後那标志性的庞大双刀才让日暮葵认出了他来。
是宇髓先生。原来这样优秀闪耀的柱先生在夜晚时也是暗淡无光的。
他俯下身子,双手撑着日暮葵的肩膀,与她对视。
“花柱……她是什麽时候……?”日暮葵状似冷静地回望着宇髓先生的眼睛。
“昨天天亮,”宇髓天元迟疑了几秒,但还是将那句话说出了口,“她战斗到了最後一刻,周旋到了天亮,她……”
她尽到了她身为柱应尽的职责。
似乎是可笑的场景重现。直到这个时候,日暮葵才意识到那些好像已经过去了的事情其实永远都不会被时间冲淡,它只是换了一种更加刻骨铭心的方式烙在了你的生命里。
也许宇髓天元迢迢千里赶来只是为了给她一个拥抱;日暮葵将头枕在他的肩颈,嗅着他护甲冰冷的气息,那一瞬间,她很想将双手掐向自己的脖颈,或许窒息的痛苦可以掩过她此时的悲伤和屈辱,她要掐灭自己过去的一个又一个的笑容,掐走每一个安睡的夜晚。
她想到,扑火者前赴後继丶引火自焚,而恶鬼之焰却吞噬足了燃料,将热浪冲上新的高度。
它们是痛苦离散的源头,它们是洗不净的罪恶种子;它们食人杀人却还在黑夜中某个阴暗的角落里自鸣得意。
此时,离藤袭山选拔还有二十天。
还有二十天,她就要亲手将一颗颗恶鬼的头颅尽数斩下。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桑榆意外穿成了一本年代文里的的炮灰女配。一睁眼就面对女主宋佳佳抢老公。桑榆回想便宜老公用不了多久就会殉职,想也不想的答应了反正等他死了,自己就是自由之身结果丧夫没等到,肚子里还揣了崽女主宋佳佳手拿重生剧本,第一件事就是抢了懦弱堂妹桑榆的老公这辈子她是万元户,桑榆就代替她成为寡妇结果日子一天天过去了,本来应该死掉的男人怎么还没死?...
宁都误打误撞上了机甲军校,因为又穷又抠,在学校过得苦哈哈天天晚上熬夜给同学写理论作业赚钱,白天理论课上睡大觉,外快挣了水下压力测试课,同学们都在比谁能扛住压力最快游上岸,宁都却在身上套...
清冷天才骨科女医生X绿茶恋爱脑东南亚大佬女主失忆男主追妻火葬场整个曼城都知道祈聿养了只金丝雀。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恨不得时刻绑在腰上带着。他答应她的一切要求,除了自由。但金丝雀只要自由。有一天,他的金丝雀挣开牢笼,坠入暹罗湾,消失在深海。他发疯一般在海中打捞了三个月,从未有过信仰的他长跪佛前,日日祷告,以命换命,求她回来。终于,他等到了她的消息。曾属于他的人失去记忆,还有了未婚夫。他藏起无边占有欲,绅士向她伸出手。云医生,性冷淡是你男人不行。我的建议是,踹了他,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