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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後的意大利之行
办完所有的离婚手续,已经是北方小年。吴之遥处理完最後一个工作审批,正准备下班。却收到一封未读邮件,发件人是若邻。
点开一看,一行温暖如春的字映入眼帘:
【舅舅,这个春节,你愿意来意大利放松一下吗】
其实,吴之遥并不知道,那段时间,他并非孤军奋战。远在亚平宁半岛的博洛尼亚,有人正以一种他无法察觉的方式,默默地丶持续地关注着他,为他祈福。
若邻早已从妈妈口中,断断续续拼凑出了舅舅这场离婚闹剧的完整轮廓。但她理解舅舅为何选择对她缄口不言。那是他笨拙的丶自以为是的保护,不愿让她沾染这些成年世界的肮脏与不堪。
所以,她尊重他的决定,假装毫不知情。但是,她每天都会为他祈祷,并随时跟“大舅舅”周铭保持秘密联系,关注着他的动静。
得知他决意要结束那场牢笼般的婚姻,她就开始计划着一趟疗愈之旅。
吴之遥定定地看着这行字。想起来,若邻出国已经一年了。这一年里,他不是没动过去看她的念头。但总是被那段仓促婚姻的琐事打断。如今,枷锁乍然解除,他站在一片狼藉的废墟上,身心俱疲。而这封邀请,恰如其分地出现在他最需要喘息的时候。
他是该去看看了。
去看看那个他从小守护的女孩,在离开他羽翼的这一年里,究竟过得怎麽样?是否真的如她偶尔在电话里表现得那麽适应和快乐?他也想亲眼看一看,她学习丶生活的地方,想知道那些他缺席的时光,在她身上刻下了怎样的痕迹。
同时,他也迫切地想去一个没有人认识他的地方,让那些烦闷的丶压抑的情绪,在陌生的风景里得以消散。
坐上飞往罗马的航班,那股源于内心深处的疲惫与冰冷仍未散去。十多个小时的飞行里,吴之遥大部分时间只是望着舷窗外翻滚的云海,或是闭眼假寐。
到达罗马,再转机到古列尔莫马可尼机场。直到飞机开始下降,广播里传来机长用意大利语和英语播报的着陆信息,他才恍然惊觉,自己正奔赴一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当地时间还是下午,亚平宁半岛冬季的阳光,透过舷窗,带着一种慵懒而温暖的力度,洒在他的手背上。
他终于来到这个地方——若邻求学丶生活了一年的异国他乡。
出口处,他一眼就看到了她。
若邻穿着一件暖杏色的长款大衣,围着一条敦煌色系的围巾,像一团跳动的丶温暖的火焰,在略显嘈杂的机场人群中,安静地等待着他。她长发微卷,随意披散在肩头,脸上带着清浅而真切的笑意,目光澄澈地落在他身上。
“舅舅!”她挥了挥手,快步迎了上来。
一声“舅舅”,让吴之遥的心微微一动,某种熟悉的丶被依赖的感觉回流了一点点,但更多的,是一种奇异的陌生感。
眼前的若邻,不再是记忆中那个需要他时时呵护丶解答人生疑惑的小女孩了。她的姿态从容,眼神里是独立生活沉淀下来的沉稳与泰然。
“若邻。”他不再叫她叠音的称谓,“等很久了吗?”
“没有,时间刚好。”若邻自然地接过他手中较小的一个行李包,仔细端详着他的脸,“你瘦了,也憔悴了。”
“坐太久飞机有点累。”他简单地说。
“嗯,我知道。”若邻点点头,没有追问,只是转身引路,“车在外面,我们先回去。我住的地方离市中心不远,很方便。”
为了迎接舅舅,若邻专门租了一个公寓。去往住处的路上,吴之遥沉默地看着车窗外掠过的异国街景。博洛尼亚的色彩是温暖的,土红色的建筑连绵成片,古老的拱廊延伸向远方,阳光透过拱廊的间隙,在地上投下光影。
行人的步伐不像国内大都市那般行色匆匆,带着一种南欧特有的闲适。这种氛围,无形中缓解了他紧绷的神经。
住所在一栋有着百年历史的老建筑里,穿过幽深而富有韵味的拱廊门洞,上楼,公寓不大,但布置得温馨整洁。满墙的书和艺术画册,窗台上几盆绿植生机勃勃,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咖啡香和一丝属于她的清甜气息。
“你路上辛苦了,先洗个热水澡,休息一下。我们晚点再出去吃年夜饭。”她的安排体贴周到,带着主人式的妥帖。
当天是除夕。出发前,吴之遥跟父母说好春节期间要去海外出差。在罗马菲乌米奇诺机场时,他已经给父母和姐姐姐夫发过祝福信息。
“这个时间,已经是国内的零点了。”若邻说着,想必苏州的家人都已入睡。
“新年快乐,若邻。”吴之遥拿出提前准备的红包,笑着递过去。
若邻接过厚厚的红包,向他道谢:“谢谢舅舅,新年快乐。”
吴之遥走进浴室,温热的水流冲刷着身体,也暂时带走了积压数月的沉重。他躺在若邻精心布置的床上,原本只是想闭目养神,竟沉沉睡去了两个小时。醒来时,窗外已是夜色深重,博洛尼亚老城的灯光在夜幕中泛着温暖的蜜色光泽。
晚餐地点是若邻精心挑选的一家餐厅,门面不大,却颇有格调。令人意外的是,老板是位早年移民来的华人,为了迎合春节,餐厅里挂起了红灯笼,贴上了福字,背景音乐播放着洋溢着喜庆氛围的春节序曲,在异国他乡营造出一种混合着乡愁与温暖的年味。
“没想到这里也有这麽浓的年味。”吴之遥有些感慨。
“老板很用心,她说她每年春节都会特意布置。”若邻微笑着,熟稔地点了几道博洛尼亚的特色菜:传统的肉酱意面丶萨拉米冷盘丶炸饭团,还特意要了一瓶当地産的起泡红葡萄酒。“我们稍微喝一点,算是过年。”
菜肴很快上桌,香气扑鼻。两人边吃边聊,话题多是围绕若邻在意大利的学习和生活,吴之遥偶尔提及国内的工作,也刻意避开了那些不愉快的事情。
“你……好像很适应这里的生活。”他找了个安全的话题。
“是啊,一年了。”若邻抚摸着红酒杯,“刚开始也各种不习惯,想家,想……”她停留了几秒,“後来就好了,学会了自己处理所有事情,课业丶生活,甚至情绪。”
吴之遥静静地听着,心中那种“她长大了”的感觉愈发清晰。他缺席了她生命中至关重要的一年成长期,而这一年,她已然蜕变成如此独立丶坚韧的模样。
晚餐结束。回到公寓,若邻打开笔记本电脑,搜索国内春晚的重播。他们坐在沙发上,夜色静谧且温柔。
吴之遥看着身旁专注看电视的若邻。想起她小时候,也是这样蜷缩在他身边看动画片,看着看着就睡着了,他会小心翼翼把她抱回房间。
“时候不早了,该休息了。”若邻的声音中止了他的思绪。
“好,你也早点睡。”
躺在床上,吴之遥竟又想起了一年前,若邻出发之前的那个晚上。
想起她的伤心丶难过和绝望。
而她的每一种情绪,转移到他这里,都呈倍数放大。
时光,已然回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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