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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浩将车稳稳停在公安局院内,径直朝郝平川的办公室快步走去。到了门口,推门而入。进了屋,就见郝平川正在打电话,陈浩便走到沙旁坐了下来。
不过片刻,郝平川放下听筒,转头看向陈浩,“你来得正好,省得我再给你打电话了。老郑和白玲回来了,一会他们来局里,晚上咱们几个出去吃点。”
“成啊。”陈浩说着就起身,几步走到郝平川的办公桌前,从兜里掏出一盒烟,“啪”地拍在桌上,脸上堆着笑,“郝哥,帮我办个事儿呗?”
郝平川手刚伸出去要拿烟,听见陈浩这话,再看那副模样,动作一顿,又把烟推了回去,“先把事儿说清楚,我再看这烟能不能收。”
“没多大事,对你郝局长来说就是轻而易举。”陈浩说着,又把烟拿起来,就往郝平川兜里塞。
“别别别,你这弄得我心慌。”郝平川连忙按住陈浩的手,“有话直说,我听听再定。”
“那行,我就直说了。帮我把机修厂里的一个工人,调到我保卫科来。”陈浩说着又把烟放到桌子上。
“就这?”随即,郝平川话锋却一转,“但不行。”他嘴上虽这么说,手却已经把那盒烟揣进了兜里。
陈浩眼睛一瞪,“为啥不行啊?”
“为啥?咱们这是公安,通常不对外招人,懂不懂?”郝平川抽出一根烟点上,然后抽了一口,“不过嘛,凭咱俩是至爱亲朋,手足兄弟的关系,也不是不行。”
这时,郝平川顿了顿,伸出一巴掌:“五包。”
“最多两包,多了没有。”陈浩立马砍价。
“四包,少一包都办不了。”郝平川眼睛一瞪。
“两包。”陈浩咬死不松口。
“三包,就三包。”郝平川一脸认真,伸出了三个手指头。
“成交。”陈浩一锤定音。
两人相视一笑,没再提这茬,又开始互相吹起了牛x,等着老郑和白玲的到来。
陈浩正跟郝平川唾沫横飞地吹牛x时,轧钢厂保卫处这边,老四已经火急火燎地冲到轧钢厂大门口的警卫室。
“德彪,你出来一下,有事儿跟你说。”老四对里面坐着的范德彪喊道。
范德彪听见动静,起身走出来,跟着老四绕到警卫室后面没人的墙角,“啥、啥事?你、你说。”
老四嘴角抽了抽,压着声音说,“那什么,德彪,我刚才跟给咱保卫处打扫卫生的贾大婶唠嗑,听她说,咱厂跛海,就是易中海,好像举报过我姐夫。还有三食堂的傻柱,也骂过我姐夫。”
老四说着又忍不住抽了下嘴角,眼神沉下来,“那什么,咱们想个办法弄他们一下,给我姐夫出这口气。”
范德彪皱着眉琢磨了片刻,突然眼睛一亮,“这、这么着,你去三、三食堂找连主任,想、想办法弄块肉出来。我去车间那边转、转一圈,一、一会咱们还在这汇合。剩下的事,交给我,保、保准办得漂亮。”
“好。”老四答应了一声,转身就往三食堂的方向跑。范德彪也快步朝车间走去。
下午五点以后,轧钢厂下班时间。
傻柱夹在人群里往外走,刚到门口,就听见有人喊他,“何雨柱同志,过来一下。”
傻柱回头一看,还以为那名保卫干事找自己有事。便答应了一声,就径直走了过去。
没等傻柱开口问事由,就被那干事引着进了旁边的警卫室。门刚关上,两只胳膊突然从身后伸来,猛地把傻柱按在地上,一块臭麻布随即塞进了傻柱嘴里。
傻柱手里的铝制饭盒“哐当”砸在了地上,饭盒盖崩开,一大块生肉滚了出来。这肉是傻柱下午从食堂后厨顺的,想着晚上给秦姐家温锅用。
“嘿,这倒省了老四的那块肉,晚上正好跟老四就着喝点。”范德彪看着地上的肉,心里嘀咕。接着转头朝身后的人挥手,“带、带审讯室去。先、先把人铐暖气片上,都懂怎么铐、铐吧。”
两名保卫干事点头表示知道,一左一右架起还在挣扎的傻柱,往保卫处的审讯室拖去。傻柱嘴里只能出“呜呜”的声音,胳膊被拧得生疼。
这一幕,恰好被刚走到门口的易中海看到。易中海连忙上前两步,朝着范德彪追问,“范股长,这是怎么回事?柱子他犯啥错了?”
范德彪转过身,脸上堆着假笑,伸手拍了拍易中海的肩膀。手刚落下,就听见“哗啦”几声,几个轧钢厂的小零件从易中海身上掉了出来。
“哦,这、这是什么?”范德彪弯腰捡起几个小零件,看了看,随即脸色一沉,再次挥手,“带、带走。”
警卫室里又出来两名干事,不由分说架住易中海的胳膊。易中海盯着地上的零件,整个人都懵了,张着嘴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门口的工人们全看到这一幕,议论声瞬间炸开,“好家伙,易师傅看着挺正派,居然是这样的人。”,“就是,就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还有傻柱,平时耀武扬威的,这下栽了吧,该。”
半个小时后,范德彪和老四一同走进了审讯室。二人一进审讯室,就见易中海被铐在椅子上,傻柱堵着嘴半蹲的铐在暖气片上,脸上露出十分痛苦的模样。马大帅和一名叫刘能的保卫干事看管着。
“两位领导,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易中海见范德彪和老四进来后,连忙说道。
“小刘,先把何雨柱押到隔壁去。”老四招呼着小刘。
小刘闻言,便打开傻柱的手铐,把他押了出去。
范德彪则来到易中海面前,“误会,那、那我就让你、你误会一下。”接着又看向马大帅,“姐、姐夫,给、给咱们易师傅误会一下,帮易师傅治、治治他那条跛腿。”
“得嘞。”马大帅答应一声,先堵住易中海的嘴,便开始往易中海脚下垫砖。几块之后,易中海就出“呜呜”的声音,额头不停的流着汗。
“德彪,差不多了。”马大帅看着易中海痛苦的样子说道。
范德彪看了看易中海,“姐、姐夫,看、看样子,还能加一块,再来一块。”
马大帅听完,又加了一块,这把易中海脸上的的表情更痛苦,一直的“呜呜”喊叫,汗流的更多。
“姐,姐夫,再过五、五分钟给他撤下一块,我跟老四去审,审何雨柱。”范德彪说完,朝老四使了个眼色,两人转身走出审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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