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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就算自己代替原主去向老人家道个歉吧。
夜枭走在前边,两个孩子在中间蹦蹦跳跳,米幺则是在最后,这是她以另一种心情欣赏这大山风景,翠绿色的屏障,层层叠叠的山峦,时不时传来不知名的鸟叫声,真的很美。
一路上,夜枭把碍事的野草都砍断,清理好道路,免的孩子还有她绊倒。
米幺把夜枭所做的一切看在眼里,这男人,还挺细心的。
老太太的坟地不远,走了不过二十分钟就到了,这里的坟头不多。
夜枭似乎看出米幺的疑惑,“我们是外姓人,又是朝廷配来的,在他们眼里我们没有资格和他们的先祖葬在一处山头,所以这里的都是外姓人。”夜枭解释一通。
夜枭用镰刀把母亲坟头上和四周的杂草割了,摆上供品,上了香,然后烧纸钱。
两个小家伙很懂事的跪在一边烧纸。
夜枭也跪在一边,“娘,儿子很好,子钰和子辰已经四岁了,他们也很好,你不用惦记,米幺已经变好了,我要和她过下去,求娘保佑我们。”后面的几句夜枭说的声音很小,不过米幺还是听到了。
这货脑子没病吧,能不能好好过日子得看她吧,求一个故去的人能好使吗?
米幺拿起三支香,点燃。
“过去的种种都是米幺的错,希望您不要计较,都说人死债消,米幺再多的过错都随着她的死结束吧。”米幺口中默念。
夜枭听的断断续续,不过他以为米幺所说的人死债消是指他母亲。
米幺又默念一段大悲咒,站起身,相信从此刻开始,夜母和米幺的过去,烟消云散了吧。
熄灭了火星子,一家人开始下山。
“早上我去镇上,生了一件大事。”夜枭没事找了话题。
米幺没说话,不过回头看了他一眼。
任员外府上失窃了,说是库房一夜被偷空,还有任家的大少爷,被人割断四肢,还废了…男子的…听说状况极惨。
“那是他罪有应得。”米幺冷笑一声,没杀了他已经算是自己仁慈了,对他这样也好,以后看到摸不到更吃不到的滋味才折磨人。
夜枭挺意外米幺会回这么一句,想着早上子钰和他说昨日在德一宣的事。白天这任洪亮得罪了小女人,晚上他家就出事了,说这两者没有关系,夜枭真的不信,尤其小女人昨天晚上回来的那么晚……
米幺随便让夜枭打量,只要自己不承认,谁愿意怎么怀疑怎么怀疑,反正他们又没有证据。
回到家,米幺没有扭捏,直接跟进夜家院子,这可把夜枭高兴坏了。
“我一会和栓子山上看看。”夜枭说完看米幺没回话,尴尬的摸了摸鼻子,然后对孩子道:“爹一会和栓子叔去山上,你们在家听娘亲话,知道吗?”
“知道了爹。”两个孩子异口同声。
夜枭想着,要是米幺对自己像孩子们这样热情就好了,去厨房装了两个野菜馍馍,米幺真正好看到了。
拿起一旁的糕点,示意子辰。
“爹!”子辰跑了出来。
“怎么了子辰?”夜枭忙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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