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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墙上的风裹着沙砾打在脸上,跟萧澈小时候挨的巴掌似的疼。他望着远处赤焰军阵里飘扬的玄鸟旗,指节把城砖抠出五道白印——那旗子还是他十二岁那年亲手绣的边,如今倒成了要踏碎他落脚地的催命符。
“主子,赤焰的投石机开始装石头了。”陆先生抱着个被箭射穿的算盘,珠子滚得满地都是,“三公主那边的土炸药……真要往下扔?”
萧澈没应声。他眼角余光瞥见林薇正蹲在垛口边,往陶罐里塞炭粉的样子像只偷米的松鼠。刚才裴衍骂她“妇孺干政”时,这女人居然掏出块麦芽糖塞人嘴里,说“吃点甜的治治你的倔脾气”,气得裴将军差点拔剑劈了那堆黑糊糊的药粉。
“你说,”萧澈突然开口,声音被风吹得飘,“要是我爹看见他儿子现在帮着敌国搓炸药,会不会当场把我写进族谱的名字抠了?”
陆先生正捡最后一颗算珠,闻言手一抖滚进护城河:“主子慎言!城主他……他也是被奸臣蒙蔽……”
“蒙蔽?”萧澈低笑一声,指尖摩挲着腰间玉佩——那是林薇上次做香水剩的料头,被她雕成个歪歪扭扭的兔子,“他要的从来不是什么奸臣的脑袋,是玄月这地界的铜矿和盐井。当年把我送来当质子,不就是算准了我能当个打开城门的钥匙?”
话没说完,城下突然炸起一片喊杀。赤焰的投石机砸出的巨石擦着箭楼飞过,把西南角的角楼轰得木屑乱飞。林薇吓得一蹦三尺高,手里的陶罐差点扣裴衍脑袋上。
“裴将军快看!”她扒着垛口大喊,“他们左翼是虚的!那片河滩底下全是流沙,骑兵冲快了就得陷进去——哎萧澈你什么呆?”
萧澈猛地回神,正撞见林薇沾着炭灰的手指在他眼前晃。这双手昨天还给他缝了只护腕,针脚歪得像条蚯蚓,却比他母后当年赐的金丝护腕暖和十倍。他突然抓住那只手,掌心烫得能烙饼。
“你爹的主力藏在第二道阵里,”萧澈的声音比投石机的轰鸣还响,“他惯用‘雀啄阵’,先派小股骑兵消耗弓箭,等咱们箭囊空了,重甲步兵就会推着云梯上。”
林薇眨眨眼:“你咋知道得这么清楚?”
“因为这阵是我教他的。”萧澈看着她瞳孔里映出的自己,突然笑了,“当年我还说这阵法缺个破绽,得留条活路给对手,他非说斩草要除根……”
话音未落,苏婉提着银枪走过来,甲胄上的血珠滴在青砖上,晕成朵小桃花:“萧澈,你想说什么?”
城楼下的喊杀声突然变了调。赤焰骑兵果然朝着西南角冲锋,马蹄踏过河滩时,果然有几匹陷进流沙里,惊得人仰马翻。裴衍看得直瞪眼,手里的长枪差点掉地上。
萧澈深吸口气,突然扯开外袍——里衬竟绣着玄月的月纹。这是林薇前几天逼着他穿的,说“入乡随俗,穿情侣装显得咱们感情好”。
“我爹的帅帐在中军左数第三顶,”他从箭囊里抽出支雕翎箭,在尾羽上缠了块布条,“帐后有口枯井,通着城外的水道。烧了他的粮草,这仗就打不下去了。”
苏婉的枪尖颤了颤:“你要背叛赤焰?”
“我从没归顺过谁。”萧澈把箭递给林薇,指尖相触时两人都抖了下,“但我知道谁值得守。”
林薇突然踮脚,把那支箭塞进他手里:“要去一起去。你认得路,我会做炸药——炸完你爹的粮草,咱们去吃城南那家糖糕,我请客。”
“胡闹!”裴衍突然开口,脸还是红的,但手里的长枪转了个圈,“这种险事该我去。萧澈是……”
“他是我夫君。”林薇把陶罐往他怀里一塞,“看好了,等会儿听我号令扔。炸翻了敌阵,我给你介绍个比苏婉还厉害的姑娘——哎二姐你别瞪我!”
萧澈看着她拽着陆先生往城下跑的背影,突然觉得那歪歪扭扭的兔子玉佩硌得慌。他握紧手里的箭,箭杆被掌心的汗浸得潮。远处赤焰军阵里,玄鸟旗还在猎猎作响,但他眼里突然没了那旗子的影子,只剩下林薇刚才塞给他的半块酱肘子——用油纸包着,还温热。
“陆先生,”他喊住那个正跟林薇争谁先下城墙的谋士,“回头跟我爹说,他要的铜矿玄月可以分他三成,但得答应跟玄月通商。还有……”他摸了摸脸颊,那里还留着今早林薇啄过的温度,“就说他儿子找到比故国更重要的东西了。”
城下的号角又响了,这次却带着几分慌乱。萧澈知道,那是林薇偷偷往投石机里塞了串鞭炮——这女人总说,先声夺人不如先吓破胆。他纵身跃下城楼时,听见裴衍在身后吼“记得把炸药引线留长点”,还有林薇的笑声,比城墙上的鼓声还响。
风里突然有了糖糕的甜味。萧澈想,或许他爹说得对,斩草该除根,但有些种子,落了地就该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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