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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头上的风跟刀子似的,刮得林薇裹紧了狐裘还直打哆嗦。她瞅着城外赤焰军的营垒跟雨后春笋似的冒出来,忍不住咂舌:“这帮蛮子是把家底都搬来了?连炊事班都带着铁锅行军,够讲究啊。”
萧澈正用千里镜观察敌军布防,闻言轻笑:“赤焰军规,炊具比兵器金贵。听说当年有个百夫长丢了行军锅,被他们城主杖责三十,还得亲自背着砂锅赶路。”
“啧啧,这是饿怕了?”林薇凑过去抢过千里镜,“让我瞅瞅他们粮草营在哪儿……哟,居然藏在西北角,还围着三层栅栏,当咱们是瞎子呢?”
身后传来裴衍闷闷的声音:“三公主就别惦记劫营了,昨日派去的斥候回报,那栅栏里埋着铁蒺藜,连耗子都钻不进去。”他手里攥着根长矛,枪杆被摩挲得亮,“末将请战,不如趁他们立营未稳——”
“打住打住。”林薇赶紧摆手,“您那套‘一鼓作气’早就过时了。咱们现在玩的是新花样,叫‘熬鹰’。”
“熬鹰?”裴衍皱眉,“玄月军规里可没这战法。”
“所以说您得与时俱进啊老裴。”林薇扒着垛口往下看,“您想啊,赤焰军千里迢迢跑来,跟咱耗不起。咱们把城外的水井填了,粮草运进城,连柴火都劈得干干净净,让他们喝西北风去。等他们饿得眼冒金星,咱们再……”她做了个敲闷棍的手势,笑得跟偷鸡的狐狸似的。
苏婉正指挥民夫加固城防,闻言回头:“林薇说的是。昨夜我已让人把城郊十里内的村落都迁进城,粮窖和柴房全贴上封条,只留些霉的谷糠引他们上钩。”她指了指城根下新挖的壕沟,“这沟里灌了石灰水,别说骑兵,就是兔子跳进去也得褪层皮。”
裴衍看着那些被民夫抬上城的黑黢黢煤块,脸更黑了:“城主,用这‘黑石’代替木炭取暖也就罢了,您真要拿它烧铁造箭?老兵都说这是阴物,烧起来能引天雷——”
“放他娘的屁!”林薇脱口而出,又赶紧捂嘴,“我的意思是,这叫新能源革命。”她捡起块煤疙瘩塞给裴衍,“您闻闻,除了黑点呛点,哪点比木炭差?烧起来还旺,炼出的铁能打十把破甲弩,不香吗?”
正说着,城外突然传来一阵喧哗。赤焰军不知了什么疯,竟推着十几架云梯往城下冲,打头的将领嗷嗷叫着,看架势是想战决。
“来得正好。”萧澈慢条斯理地解下腰间玉佩,“按昨日说好的,让新兵营的‘投石机’练练手。”
林薇立刻扯着嗓子喊:“锐士营的石头!给我往那大胡子将领脑袋上扔!砸中了今晚加红烧肉!”
城头上顿时忙成一团。那些前阵子还在抡锤子、纳鞋底的新兵蛋子,此刻正七手八脚地搬起石礅子往投石机里填。有个叫石头的伙夫卯足了劲拉动机关,好家伙,一块磨盘大的石头“呼”地飞出去,愣是把赤焰军的云梯砸得粉碎,溅起的木屑比箭雨还密。
“好!”裴衍看得眼睛亮,忍不住拍了下城墙,“这准头——”
话音未落,城下突然响起震天的号角。赤焰军像是被激怒的野狗,潮水似的往上涌,连弓箭手都弃了盾牌,红着眼往前冲。
“别急着叫好啊老裴。”林薇往嘴里塞了块糖糕,“给他们点厉害瞧瞧。”她冲旁边打了个手势,“把那批‘窜天猴’放出去。”
几个亲兵立刻抬来木箱,里面装满了裹着油纸的火药筒。引线被点燃的瞬间,滋滋的火花在风里乱窜,紧接着“嗖嗖”几声,十几道火光拖着黑烟冲上天空,在赤焰军营地上空“砰砰”炸开,吓得那些战马连连刨蹄,差点把骑兵掀下来。
“这、这是仙家手段?”裴衍张大了嘴,手里的长矛都差点掉地上。
“什么仙家手段,叫信号弹。”林薇嚼着糖糕含糊道,“吓唬人的玩意儿,真要炸起来还不如震天雷管用。不过对付这些迷信的蛮子,够了。”
果然,赤焰军被这突如其来的“天雷”吓懵了,攻势顿时缓了下来。有个副将模样的人在城下跳着脚大骂,说什么“妖女作祟”,还举着大刀要冲上来砍城墙。
“啧,这暴脾气。”林薇弹了弹手指,“石头,给那暴躁老哥送份‘大礼’。”
石头立马会意,抱起个裹着麻布的坛子就往投石机里放。那坛子里装的不是石头,是林薇特意让人酿的“辣椒水”,封口还塞着浸了油的棉絮。火折子一碰,棉絮“腾”地燃起,整个坛子带着火苗飞了出去,“啪”地砸在那副将马前,辣椒水混着碎瓷片溅了他一身,呛得他直翻白眼,差点从马上栽下来。
“哈哈哈!”城头上爆出一阵哄笑。连最严肃的老兵都绷不住,捂着嘴直乐。
萧澈笑着摇头:“你这法子,真是越来越不入流了。”
“能打胜仗的法子就是好法子。”林薇抹了把笑出来的眼泪,“跟蛮子讲规矩,那是自讨苦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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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婉正清点着箭矢数量,闻言莞尔:“说的是。不过咱们的箭支消耗得太快,得让军械营加紧赶制。还有那批煤,得省着点用,寒冬腊月的,守城士兵还得靠它取暖。”
“放心吧二姐,煤窑那边我让人加了夜班,保证供应。”林薇拍着胸脯保证,“再说了,等过几日赤焰军粮草耗尽,想打也打不动了。到时候咱们……”她做了个收网的动作,眼里闪着狡黠的光。
夕阳西下的时候,赤焰军终于鸣金收兵了。看着他们拖着尸体、抬着伤兵狼狈退去的背影,城头上的士兵们爆出震天的欢呼。有个瘸腿书生拄着长枪站起来,扯开嗓子喊:“三公主威武!锐士营必胜!”
喊声像滚雪球似的传开,最后连负责炊事的伙夫都跟着喊起来,震得城砖都嗡嗡作响。
裴衍望着那些兴高采烈的新兵,又看看远处赤焰军营地升起的寥寥炊烟,突然叹了口气:“末将……先前是偏见了。”
“知错改改,善莫大焉。”林薇拍了拍他的肩膀,“等打赢了这仗,我请您吃一个月的糖糕,管够。”
裴衍难得红了脸,挠着头嘿嘿直笑。
萧澈望着渐暗的天色,轻声道:“赤焰军粮草最多撑半个月。他们城主性子急,熬不了多久的。”
“急就对了。”林薇望着城外的营垒,眼里闪着精光,“越是急,越容易出错。咱们啊,就坐看他们狗咬狗。”
城头上的灯笼一盏盏亮起来,映着士兵们疲惫却兴奋的脸。远处的赤焰军营地里,隐约传来争吵声,像是起了内讧。林薇往火堆里添了块煤,看着跳跃的火苗笑了——这熬鹰的游戏,才刚刚开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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