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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烈把林薇塞来的香水瓶子往怀里一揣,铁着脸挥手赶人:让那女娃带着她的破弩滚,你留下。
林薇冲萧澈挤眉弄眼,被裴衍半拖半拽地拉出去。帐帘落下的瞬间,萧澈听见自家媳妇在外头跟裴衍嘀咕:看见没?老狐狸揣香水那德行,比揣玉玺还宝贝。
帐内只剩父子二人,炭火噼啪声陡然变得清晰。萧烈从案下摸出个酒囊扔过去,酒液撞得皮囊鼓鼓囊囊:当年你娘给你取名,盼你心思澄明,没成想养出个胳膊肘往外拐的。
萧澈接住酒囊没喝,指尖摩挲着粗糙的皮革:儿臣在玄月城看了三年,他们女子掌权未必是错。就像这黑石,他捡起林薇留下的煤块,父王只当它能烧火,林薇却能让它熔铁、开矿、暖城郭。
女子?萧烈嗤笑一声灌了口酒,酒液顺着胡茬往下淌,当年你娘要跟我学兵法,你爷爷差点没打断我的腿。如今倒好,你被个穿书来的女娃迷得忘了祖宗规矩。
萧澈忽然低笑出声:父王还记得我五岁那年偷骑战马摔断腿?您提着藤条追了我半座城,却在我睡着后偷偷给我擦药。他将煤块凑近火盆,黑石边缘渐渐泛红,您总说赤焰男儿要像钢刀,可钢刀也得经烈火淬炼。林薇就是那把淬火的冷水,虽刺骨,却能让刀刃更利。
萧烈的藤条当年没舍得落在儿子身上,此刻却想用案上的铜酒爵砸过去。他盯着儿子手腕上那串玄月特有的木钏——是林薇亲手做的,说什么戴这个招财,越看越扎眼:那女娃满嘴胡言,又是通商又是平等的,她可知赤焰铁骑踏平过多少城邦?
踏平容易,守成难。萧澈将烫的煤块扔进火盆,火星溅起老高,去年北疆饥荒,父王用三车战马换玄月粮食时,可曾想过赤焰铁骑填不饱肚子?林薇开的玲珑阁,单月赋税够养五千精兵,这账父王算过吗?
帐外传来更夫敲梆子的声音,三更天了。萧烈忽然扯开衣襟,露出左肋一道狰狞的伤疤:这是跟玄月老女帝打仗时留下的。当年她率军打到城下,箭簇擦着你娘的坟头飞过。他声音哑,你要我跟杀到祖宗坟前的敌人谈合作?
坟头还在,城郭却换了新颜。萧澈从怀中掏出张羊皮卷,上面歪歪扭扭画着两城地图,明显是林薇的笔迹,林薇说,仇恨就像这地图上的界河,挡得住商队,挡不住水往低处流。她让人在界河上修了座木桥,说是生意桥,走商队,不走兵甲。
萧烈展开羊皮卷,指尖划过界河处那个丑兮兮的桥状涂鸦,忽然想起林薇谈判时的模样——明明说着要,眼里却亮得像揣了两颗星子。那女娃掏出破山弩时手都在抖,却偏要梗着脖子说讲道理,倒有几分当年他娘跟爷爷据理力争的架势。
那女娃说,要让赤焰的战马能换玄月的丝绸,北疆的皮毛能换南边的香料。萧澈声音渐低,儿臣在质子府见过太多饿肚子的孩童,他们不在乎谁掌权,只在乎能不能吃饱穿暖。
萧烈突然把剩下的酒全灌进嘴里,酒囊往火盆边一扔:明日让那女娃带着图纸来,我要看看她那破山弩到底能射多远。他顿了顿,又补充道,还有那暖炉,也让她弄几个来。你娘的寝殿总比别处冷些。
萧澈猛地抬头,撞见父亲转身时耳根红。帐外的风卷着雪沫子打在布帘上,远处传来林薇不知在跟谁吵嚷的声音,大概是又在给裴衍普及平等通商的一百个好处。
火盆里的黑石烧得通红,将父子二人的影子投在帐壁上,像两柄终于不再对刺的钢刀。萧澈摸出林薇塞给他的止痛膏——早上见他咳得厉害,这姑娘偷偷往他袖袋里塞的,此刻药膏的凉意透过锦盒渗出来,倒比炭火更让人心里烫。
对了,萧烈忽然头也不回地说,那女娃说的榷场,你真要管?
萧澈望着帐顶的毡毯纹路,想起林薇说让萧澈管榷场,就像让猫管粮仓,绝对监守自盗时狡黠的模样,嘴角忍不住上扬:儿臣会让两边的账本都清清楚楚,分毫不差。
只是分完之后,该偷偷塞给玄月多少好处,就得看林薇那本商战三十六计你怎么写了。萧澈摩挲着袖袋里的止痛膏,忽然觉得这趟回赤焰,比当年揣着颠覆玄月的密令潜入敌营时,心里踏实多了。
帐外雪又下了起来,却不像来时那般寒气刺骨。萧澈听见林薇在跟亲兵讨暖炉,嗓门亮得能穿透风雪:多拿几个!老狐狸要是敢反悔,咱们就用暖炉把他帐子烧开个窟窿!
萧烈在案后闷笑一声,抓起那块烧红的黑石扔进炭盆——这女娃,倒真把赤焰军营当成自家玲珑阁的后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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