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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把男学塾那群“算术刺客”安抚好,转身就被宫女堵在门口,说女帝召我进宫议事,连喘口气的功夫都没有——合着我这穿书生活,比社畜时期还离谱,白天教熊孩子算“+≠酒坛子”,晚上还要陪老臣们玩“祖制辩论大赛”,搁现代高低得算个“全能打工人”,就是没加班费。
怀里还揣着商户刚送的锦旗,上面“算术小先生,算账顶呱呱”八个字绣得歪歪扭扭,比小石头写的“”还像歪脖子树,据说是昨天小石头帮他算完布庄账本,商户连夜找绣娘赶制的,感动得差点给我磕一个,说“以后算账再也不用熬到半夜,比请老账房省一半银子”。我摸着锦旗边角,心里正琢磨“要不要给学塾加个‘算术兴趣班’”,脚已经踏进了朝堂,刚站稳就听见熟悉的“反对声”,比男学塾的吵架声还刺耳。
抬头一看,果然是王大人,这老顽固上次反对我搞煤矿,这次又跳出来,指着苏婉手里的律法草案,唾沫星子飞得比我社畜时期甲方的唾沫还多:“二公主!女子继承家产,这不符合祖制!自古以来都是女子掌家男子主内,哪有让女子分家产的道理?这要是传出去,玄月的脸面往哪搁?”
我手里的锦旗差点没拿稳,合着这老东西的“祖制”就是块万能挡箭牌,不管啥改革都往上面套,比现代公司里“按惯例来”的借口还好用。苏婉刚要开口,我赶紧上前一步,把锦旗往旁边梓锐手里一塞,清了清嗓子:“王大人,先别急着喊‘祖制’,我问你,你说的‘自古以来’,是哪朝的古?”
王大人愣了一下,估计没料到我会这么问,梗着脖子:“自然是玄月开国以来的规矩!女子为尊,家产理应由女子继承,男子哪有资格分!”
“哦?”我挑眉,冲梓锐使了个眼色,她立马从随身的古籍袋里掏出本泛黄的册子,封面上“前朝典例”四个字都快磨没了,还是上次整理治水文献时翻出来的。我接过册子,“哗啦”一声翻到标记页,举起来给众人看:“王大人,您瞧瞧,前朝昭宁女帝时期,就有‘女子爵位传妹不传子’的先例,还有城西柳家,当年柳老夫人把家产分了七成给女儿,自己留三成养老,后来柳家女儿靠那些家产开了织坊,养活了三百多农户——您说的‘祖制’,怎么跟前朝的规矩不一样?难道您读的是‘假祖制’?”
朝堂上瞬间安静,连掉根针都能听见,王大人的脸从红变青,再从青变白,跟被泼了墨似的,伸手想拿册子,手都在抖:“这……这是前朝的,不算数!咱们玄月有自己的规矩!”
“前朝的规矩就不算数了?”我往前凑了两步,声音提高了些,“玄月开国女帝当年还借鉴前朝的律法呢!再说了,祖制是啥?是让玄月的百姓过好日子,不是让您拿着当挡箭牌,阻止人家女儿继承家产!您家孙女去年嫁人的时候,您还陪嫁了三间商铺,怎么到别人家女儿这,就不能继承家产了?双标也没您这么双标的吧!”
这话一出,底下立马有人憋笑,连裴衍都微微偏过头,肩膀抖了抖——估计是想起上次我怼他“男兵不能打仗”的事了。王大人被怼得说不出话,张着嘴像个没头的苍蝇,半天憋出一句:“我……我那是疼孙女!”
“别人的女儿就不疼了?”我趁热打铁,把册子递给旁边的大臣,“大家都看看,前朝不仅有女子继承家产的例子,还有女子当将军、当太守的!人家能把城邦治理得井井有条,怎么到咱们这,女子连继承自己家的东西都要被说‘不合祖制’?照您这说法,苏婉二姐以后继承女帝之位,是不是也‘不合祖制’?”
王大人这下彻底蔫了,头低得快碰到胸口,嘴里嘟囔着“我不是这个意思”,声音小得跟蚊子叫似的。苏婉适时开口,语气温和却带着坚定:“王大人,律法改革不是要推翻祖制,是要让祖制跟上时代。现在玄月的女子能做工、能参军,为什么不能继承家产?难道就因为她们是女子,连自己爹娘留下的东西都没资格要?”
女帝坐在上面,一直没说话,这会儿终于开口了,眼神扫过众人:“苏婉说得对,梓锐找到的前朝典例很清楚,女子继承家产并非没有先例。玄月要的是公平,不是僵化的规矩。这律法改革,就按苏婉和林薇说的办,先试点推行,谁再以‘祖制’为借口反对,先把前朝的典籍读三遍!”
王大人脸更白了,估计是想起自己上次连“前朝治水法”都没读过,被我怼得哑口无言的事,赶紧躬身:“臣……臣遵旨。”
退朝的时候,萧澈慢悠悠跟在我后面,手里还把玩着个晶石小玩意儿,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猫:“非酋公主今天这怼人水平,比上次跟赤焰使者谈判还厉害,没看出来啊,你这社畜的嘴皮子,还能用来怼老顽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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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我得意地晃了晃手里的锦旗,“以前改方案跟甲方斗智斗勇,现在跟老臣斗,都是一个路数——先拿证据砸脸,再戳破双标,最后让他没话说。对了,你刚才在旁边偷笑什么?”
萧澈咳了一声,眼神飘向远处:“没什么,就是觉得王大人那脸色,跟我上次喝你煮的药膳时差不多,又青又白的,挺有意思。”
我刚要反驳,裴衍走了过来,难得没摆着张冷脸,语气还算温和:“三公主今天说的‘公平’,很有道理。以前我总觉得女子主外男子主内是天经地义,现在看来,只要能让玄月好,男女平等也没什么不好。”
“这就对了嘛!”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以后别总把‘女子不如男子’挂在嘴边,你看小石头他们,才学了几天算术,就能帮商户算账,以后玄月的男子,说不定还能当文官、当将军呢!”
裴衍点了点头,没再说话,但眼神里明显没了以前的抵触。我心里乐开了花,这老古板总算开窍了,比教小石头算“-=”还难。刚走到宫门口,梓锐拿着那本前朝典例追上来,眼睛亮晶晶的:“公主,刚才您怼王大人的时候,太帅了!以后再有老臣反对,我再帮您找古籍,保管让他们没话说!”
“好啊!”我接过册子,摸了摸她的头,“你这古籍库比现代搜索引擎还好用,以后就是我的‘秘密武器’了!”
夕阳把影子拉得老长,我手里捏着歪歪扭扭的锦旗,心里琢磨着明天要不要给男学塾的孩子们讲讲“平等”的道理——毕竟连老顽固都能怼哑,教熊孩子应该也不难吧?就是不知道下次王大人再反对,会不会真的去读三遍前朝典籍,想想那场面,比看小石头画“酒坛子算术”还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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