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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夏钦州了。”沈赴白的声音很平静,镜片后的目光却带着几分担忧:“他……”
“他只是来参加开学典礼。”左桉柠打断他,声音有些急促:“我们之间没什么。”
沈赴白沉默了一会儿,突然伸手覆上她的手背:“桉柠姐,你不需要对我撒谎。”
他的手温暖干燥,带着医生特有的安抚力量。
左桉柠的眼眶突然有些热。
“赴白,我……”
医务室的门突然被推开,撞在墙上出“砰”的一声响。
夏钦州站在门口,逆光中他的轮廓锋利如刀。他的目光落在两人交叠的手上,眼神瞬间冷了下来。
“打扰你们了?”
他的声音低沉而危险,缓步走进医务室。
沈赴白从容地收回手,站起身:“夏总,这里是医务室,请保持安静。”
夏钦州冷笑一声,目光扫过左桉柠苍白的脸色,轻声冷笑。
他一把将她拉起来,揽入怀中。
“桉柠姐!”沈赴白忙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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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钦州伸手制止他。
夏钦州的手臂骤然收紧,勒得左桉柠肋骨生疼。
“不劳费心。”
他冷冷地丢下这句话,拽着左桉柠大步离开。
走廊上,左桉柠用力挣脱他的钳制:“夏钦州!你弄疼我了!”
夏钦州猛地将她按在墙上,一只手撑在她耳侧,将她困在方寸之间。
“怎么,打扰你们叙旧了?”他声音低沉,带着压抑的怒气:“还是说,你更喜欢他那样温柔体贴的?”
左桉柠仰头直视他的眼睛:“你疯了吗?我们只是偶遇!”
“偶遇?”夏钦州冷笑,拇指重重碾过她的唇瓣:“左桉柠,你当我是傻子?”
左桉柠别过脸,躲开他的触碰。
“随你怎么想。”
夏钦州的眼神骤然阴沉,他一把扣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向自己:“记住你的身份,夏太太。”
他的声音很轻,却像刀子一样锋利:“再让我看到你和沈赴白单独相处,我不介意让他从医学界消失。”
左桉柠浑身一颤。
她知道夏钦州有这个能力。
“月月的班会快结束了。”她轻声说,试图转移话题:“我们去接她吧。”
夏钦州盯着她看了许久,终于松开手,整了整西装袖口:“走吧。”
他转身走在前面,背影挺拔而疏离。
左桉柠揉了揉红的下巴,默默跟上。
两人一前一后走在校园里,中间始终保持着一段距离,像两个陌生人。
小和月的班级在二楼,他们到的时候班会刚结束。小家伙第一个冲出来,兴奋地扑进左桉柠怀里:“妈妈!老师夸我画的小兔子最可爱!”
左桉柠蹲下身,温柔地擦去女儿鼻尖上的颜料:“月月真棒。”
小和月突然看到站在一旁的夏钦州,眼睛一亮。
“爸……”她猛地捂住嘴,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
“叔叔还在呀!”
夏钦州蹲下身,与女儿平视:“叫爸爸。”
小和月轻声:“爸爸。”
夏钦州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
“回家,好不好?”
小和月看向左桉柠,得到默许后,开心地点头:“好!”
她一手拉着妈妈,一手拽着爸爸的衣角,蹦蹦跳跳地往外走。
阳光下,三个人的影子被拉得很长,看起来就像真正的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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