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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邈盘算着是该换个住处,可群租房隐私不好,独立房间他又无法常住,左思右想,总也找不到合适的地方,只能找这时常有医护人员经过的病房暂住。
林奕劝过他,兽人激素分泌失调的问题总要解决,还是要专心治疗,可迷他因又一次出现在了案中,贺邈不想就这么错过,只得又一次谢绝林奕的好意。
的确如林奕所说,一天两片的药量能将副作用控制在最低,可依旧会不时给贺邈带来头晕心悸,精力也大不如从前。
难道日子就要这样过下去?
贺邈头痛欲裂,塞了两口鸡蛋灌饼,便将自己甩上病床,重重地合上了眼。
京市的夜里逐渐起了冷风,涌动的气流从窗边刮过,带来一片枯叶扑在病房的玻璃窗上,吵醒了床上的贺邈。
一对金黄的圆眼在黑沉的病房中亮起,随后警觉地望向了病房门前。
门前的人影终于慢慢推开了房门,这医院的门锁太过老旧,为了不发出声音,他们费了好一番功夫。
屋里安安静静,连呼吸声也无,可两人还是蹑手蹑脚地摸进病房,房门虚掩,透进来一束光亮。
被褥里圆鼓鼓的一团,走在前方的男人与同伴使了个眼色,两手一撑,甩开了一只套猫专用的麻袋。
两人,竟是来抓猫的。
走在前方的男人一跃扑上了病床,可下一秒,他就察觉到手下触感不对,伸手一摸,竟是一团枕头塞在被褥之中。
虚掩的房门被嘭的打开,黑影一跃窜出病房,在走廊中响起一阵爪垫刨地的窸窣响声,飞快地向外奔去。
“跑了!”那男人急急地骂了一声,掏出手机给对面通风报信:“他跑了!都把门堵好!”
叼着非他安命的铝制薄板,贺邈沿着墙边飞奔过走廊,脚步一停,他猫身躲在走廊搁置的病床下,几个人影从走廊那端匆匆过来,并未有人向床下张望一眼
盯着那几人消失在走廊尽头,贺邈这才探头出来,一闪进了杂物间中。
两只猫爪急急地踏出一粒药片,猫努一捡,那粒非他安命就被贺邈吞进了肚里。
恢复人身尚有反抗的余地,若是猫身被抓,那真是求救无门了。
不过五分钟的空档,贺邈的人身就恢复了大半,他套好一身病服,两脚空空,脸上还带着未蜕化干净的绒毛,躲进了消防通道。
要是有小护士看到贺邈这副模样,一定会当他是从精神科逃出来的病患。
贺邈并不敢过多停留,沿着消防通道一步几阶地向下飞冲。
已经过了三点,即使是京市的最繁忙的医院也没人再在院里闲逛,贺邈刻意放轻的脚步声在消防通道里还是格外清晰。
不知是激素升高还是太过紧张,贺邈胸腔如有雷鸣,心脏泵出的血液冲过四肢大脑,让贺邈的眼前一阵发黑。
该死,真该死!
脚步踉跄,贺邈只得扶着栏杆短暂地歇一口气,那对猫耳警觉得竖立,将楼层上下的脚步声都尽收耳内。
有人正从上下包夹他。
“贺哥?”
一声呼唤,贺邈的身影僵在了原地,喊他的男人不敢确定,还是见贺邈真的有了反应,才又喊了一句:“贺哥,是你吗?”
贺邈抬手摸了一把自己的脸,上面已经光滑,五官也是正常,应当看不出什么异常。
拐角里蹲着个男人,他见贺邈并不回头,只得讪讪地起了身,顺势将烟头扔在脚下踩灭:“您怎么来医院了?”
他头顶的一对犬耳低低地压着,尾巴也垂在腿边,似乎只是面对贺邈就让他心虚不已。
“……你怎么在这儿?”贺邈停了脚,回头看向那个男人。
楼层上下的人似乎也有顾忌,脚步声停顿下来,消防通道又重回寂静。
被调任工作的不只贺邈一个,队员被打散到了各个部门,喊住他的这人就被调去了别的支队,很久没有见过了。
“我妈病了,我过来守着。”
那男人自顾自地交代自己来医院的原因,他抓了抓自己裹了纱布的脖颈,见贺邈的目光移来,连忙解释:“我得缴费,用兽人芯片比较方便,所以我......”
“阿姨身体重要。”贺邈打断了他慌里慌张的解释,金色的双眸里倒映着那男人逐渐颓丧的脸:“植入芯片而已,又不是违法犯罪。”
“贺哥……”那男人知道贺邈的脾气,他的话虽然硬邦邦的,可字意如心意,贺邈不是拐弯抹角的人。
看着贺邈一身病服,男人张了张嘴,还是问出了口:“贺哥,你,也是来移植芯片的?”
没接男人的话,贺邈的身子偏向了楼道口,那是个蓄势待发的动作。
可男人并没有看懂贺邈的警觉,还当是他在抗拒这个话题,有些委婉地开口劝道:“贺哥,咱们不在一线工作了,您也得向前看,当年……”
“先别说话。”
眼前光线一暗,等男人察觉,贺邈已经一手搭在了他的肩头,那双金色的双眸蛮不讲理地撞了过来,压低的声音递来一句让男人脊背僵硬的话:“把你的外套脱下来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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