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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麦对面很安静,像是根本没人在听,可持续的电子杂音告诉贺邈,对面并没有切断通讯。
贺邈知道,对面的人一定没有离开,那个不知面目的幕后黑手正听着通讯里的动静,不会漏过他的一字一句。
“你们有什么好害怕的。”贺邈咧开一口白牙,嗤嗤地冷笑起来,退化让他的五官变得扭曲,连笑声都有些怪异,此时的他真就如同男人所骂的那样,像极了一个怪物。
贺邈脸上的绒毛更多了,视野里,他握在方向盘上的那双手逐渐退化出了圆圆的指骨,力道加大,贺邈这才勉强攥住了方向。
过于亢奋的情绪比想象中还要影响贺邈,那对金色的竖瞳凶光大现,贺邈狠狠一拍方向:“说话!抓猫游戏他妈的好玩吗?!”
对面仍是寂静一片,贺邈却听得清楚,耳麦那边微微发出了咔哒咔哒的机械轻响。
哗——哗,咔。
这声音让贺邈的目光沉了沉,虽然短促,但他听过。
那是录音机在运作的声音。
“好。”风声呼啸,贺邈露出一个带着血腥气的笑,目光如刃,他的脸上冷的吓人。
“咱们,后会有期。”几个已经含糊不清的字被抛进风里,贺邈狠一挥手,那只耳麦掉出车窗,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老大!老大!”程鹏嗓子都要叫哑了,就算他经常出现场,也少见如此惊心动魄的场面,他急迫地想要找到驰聿,却听身旁油门一响,又是一台车亮起了前灯。
驰聿那辆卡宴在程鹏边上扔下一句:“在这儿等着!”便一阵风般疾追而去。
“老大你上哪去啊!”程鹏发出一串惨叫,可有保安听见动静找了过来,被堵住的程鹏没有办法,只得苦哈哈地留下等局里来人。
即使是京市,凌晨时分也少见行车,这辆皮卡经过改装,车速一度跃上两百,红色的车灯留下一道血腥的尾光,将其后紧咬着几车稳稳地甩在身后。
被贺邈打掉了门牙的男人是这伙人的头目,小弟拿着酒精替他擦拭伤口,可贺邈下手太黑,男人的血根本就止不住,痛得实在厉害,他高声大骂着缅语,不断重复着畜生怪物之类的话。
前座小弟战战兢兢地递来一只耳麦,在男人暴怒的眼神下小声开了口:“老板找您…”
男人对那个高高瘦瘦的雇主有些犯怵,可他不想丢了面子,只得恶狠狠地接过耳麦来,脸色阴沉地贴到耳边。
对面还没开口,他就先一步解释起了正在追赶目标,一定会把贺邈给抓回去云云。
可那端的男人却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反倒开口询问道:“你说怪物...你看到什么了?”
男人操着不大熟练的中文给对面描述起贺邈密布绒毛的脸,话语里还不断夹杂着听不懂的贬低。
那端还未回复,男人所在的车却猛地一拐,车里几人没有防备,稀里哗啦地歪斜到了一边,在咒骂声里看向了前方。
贺邈没走大路,一甩车尾,那皮卡就闪进了临街的老旧小区,狭窄复杂的民用车道边停满了两轮车,压根不是能高速通行的地方。
可贺邈却如鱼入水,连电动车都没刮倒一辆,开着那辆皮卡风一般地卷进了小区深处。
男人大骂起来,拍着主驾座椅要那小弟往里去追,誓要在今儿把这抹了油的猫崽子给逮住。
车载通讯却在此时亮起光来。
“别追了。”对面的男人声音低沉:“你们追不上他的,回来吧。”
车里响起一阵谩骂,可老板下了令,他们这帮绑匪也只有听话的份,原本还向小区内磨蹭的皮卡停在了甬堵的车道中,随后慢慢挪出小区,灰溜溜地暗着车灯,驶上了大路。
半个小时过去,寂静的小区里才重又响起汽车启动的引擎声,皮卡缓缓驶出仅有一车之宽的小巷,待彻底观察过后,才拐出小区侧门的垃圾道,向市东而去。
可它的速度依旧不低,因为后面,一辆卡宴正尾随而来。
悻悻而归的绑匪早就没了骂人的力气,去时还是三辆车,回来就只剩了两辆,车里满满地挤着自己人,都跟吃了苍蝇似得黑着脸一言不发。
这趟虽然目标只有一个,可到底是个条子,他们还特意多带了人手,一连绑回十来人都不成问题。
谁都没想到那猫人条子又狠又猛,让他们劫人不成反被劫,倒搭了辆车进去。
两车一路出了市区,在高速上疾驰许久,随后在某个匝道一拐,向一条僻远的山道开去,严谨地说,不是山道,而是向着一处杂草丛生的缓坡缓慢爬去。
沿路枯草逐渐厚实,这里远离京市,已经是下过雨雪后结了冰的路况了,泥泞的土道被冻得坑坑洼洼,颠得车上脏话不断。
漆黑树林里亮起一团红光,一辆越野正趴在密林之中,车前站着一个身材瘦削的高个男人,他背对车灯,整张脸都掩藏在黑暗中,看不清面容,只能隐约见男人腮边有银丝眼镜,随着动作反射车尾灯那血腥的光亮。
“你们没带回人来。”那男人开了口,听着声音,大概就是一直与他们保持通讯的那一位,身旁的黑暗中,有人丢出一只蛇皮挎包,哐啷一声掉在地上。
“不过,老师宽容,这是给你们的路费。”
男人瞥了一眼那个挎包,看重量,连十万都没有,他们一行人偷渡来回,铁是要亏血本的。
领头的男人刚刚止住了鼻血,他脸上蒙着纱布,看着比原本的模样还要凶恶,可他也不敢轻举妄动,四周的黑暗里不知道藏了多少人,说不准,还有枪口正对着他们后心。
扬了扬下巴,示意旁边的小弟去捡滚在枯叶中的口袋。
“钱太少了。”男人口气隐忍,不知是真的不熟悉中文还是有意地怪腔怪调,他开口道:“我们可以再尝试一次,这次绝不会让他跑掉。”
越野尾灯前的男人疲于跟这种人打交道,从鼻腔里长出口气,缓慢地摇了摇头。
“...算我们倒霉,走!”
到手的生意砸了,男人腮帮子咬得生疼,他发着狠转身向皮卡走去,可去捡钱的小弟却蹲在那里,一动未动。
“阿入...走啊!”那男人烦躁地回过头来,却见红光之前的高瘦男人抬着手,黑洞洞的枪口正对着他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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