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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此,老人脸上的笑意更是真切了几分。
“后生可畏,真是后生可畏啊……”
于掌门满意地走了。
归剑派的修士最为好战,那个被誉为第一巨剑的壮汉拍着胸膛,刀疤贯穿凶煞的面庞笑起来却豪爽得亲善。
“裴兄!近日有时间吗?我们来切磋一下!”他粗声粗气道。
裴褚衣温和摆手:“赵兄之剑登峰造极,令人叹服,如有机会我自是乐意与你一战,只是近日有点繁忙,恐怕无法允诺……”
被拒绝的赵满城并无不爽,反手又发出个拼酒邀约,可惜再次被裴褚衣拒绝。
裴褚衣继续往前走,想要远离中心,可一个长相平凡的男人直直撞来。
此人行事不拘,手臂下意识伸起,似是想要搭上裴褚衣的肩膀,可却被裴褚衣错身躲过。
对方也不在乎,落空的手反是拱起,道出了恭维话:“裴兄此战风采,在下着实佩服……”
说到这时尚且正常,裴褚衣的微笑焊在脸上,挑不出任何错处。
可下一句叹息却极让人不悦:“可惜就是没有留下那魔头的尸身……”
无人察觉裴褚衣一瞬的眼睑下垂。
留下尸身,留下尸身能怎样?
裴褚衣急急止住了往下延伸的念头,他并不想用这般恶意的想法来揣测别人。
只能匆匆忙忙地摆出了歉意的表情:
“抱歉,我还有事,失陪了。”
……
素白云纹的云履与宴会中心的距离快速拉大。
裴褚衣穿过美酒佳肴、高低的人群、桌椅与障碍……最终还是被拦在了离开宴会的必经之路上。
蓄着小胡须的中年男人朝他亲切昂首,灵巧地推来了一杯酒。
温声道:“师侄作为宴会的主角,怎么能就这么走了。”
对方是宗门的二长老,平日对裴褚衣多有恩德,实在不好拒绝,裴褚衣只好接过了那小小的酒杯。
二长老于是也端起另一杯酒:
“昨日,魔头江煜终于死亡——这多亏了裴师侄,我敬师侄一杯。”
说着,二长老一饮而下。
裴褚衣忙忙道:“师伯言重了,我只是做了自己该做的事情。”
他扬起了礼貌的微笑,双袖合十端起酒杯,一个仰头,喉结滚动,酒水一干而空。
一杯过后,可算摆脱了二长老的纠缠。
裴褚衣卸下一口气。
将酒杯放下,他头也不回,匆匆忙忙汇入了人群,躲入了边缘,从那觥筹交错、光明敞亮的宴会厅逃出了出来。
*
今日夜间风有些萧瑟。
再离得远点,直到萦绕在鼻尖被酒、菜肴、熏香带来一切气味一并跟着消失了,裴褚衣这才有了种摆脱束缚的感觉。
白衣修士望着远方,长舒出一口气。
远处,灯火通明,那宴会的宫殿气势恢宏、亮如白昼;这方,夜色沉沉,连一丝过多声音也无,只剩自己清浅的呼吸。
一声默念,“玄月”随意念而出,一个盘旋,成了昏暗夜色里的第二轮月亮。
裴褚衣轻盈跃上剑刃,让薄薄的剑身领着他飞速飞往目标之地。
*
裴褚衣又多了个秘密。
他没有告诉其他任何人。
江煜并没有被掩埋在那个坍塌的魔窟。
江煜的尸身其实在他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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