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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秒还头头是道的裴言又不说话了。
于是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的,四片唇瓣又贴在了一起,这次裴言恶狠狠地咬了他两口,一次是嘴角,一次是舌尖。
沈凝被咬得尝到了腥味也没松开他,只是将裴言的唇瓣吮得血红靡艳,既像没有自由的困兽给同类舔舐伤口,又像单方面的痴迷与恋慕。
他在呼吸间轻声重复:“……没有机会也喜欢你。”
沈凝的学习能力实在惊人。
裴言怀疑他被安排出国后闲得没事就在钻研这方面,不然怎么一天比一天亲得好。
一开始裴言被他亲个十分钟就会丧失耐心和新鲜感用力推人。
后面却越亲越久,生理和大脑的双重愉悦刺激下,时间都变得模糊燥热而不可知,等裴言终于想起来推开他,低头一看表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
八十七分钟。
裴言后知后觉地摸了摸嘴唇,果然有点肿了。
他又焦躁地看了一眼手表,脸更黑了。
沈凝顺着他的视线看去,看见表带卡扣上的刻字是三个花体英文字母。
裴韫时名字的缩写。
沈凝这才想起,这支表虽然款式年轻,但其实是裴韫时的,在媒体流出的某些不那么正式的场合照片里,曾出镜过数次。
他眸色越来越冷,垂眸牵住裴言的手:“怎么了?”
裴言动了动唇:“没事。”
像要和他作对似的,才说完他口袋里的手机就响了,裴言露出要命的眼神,连忙甩开沈凝的手,垮着脸走到画室外接了:“哥哥。”
他捂住了听筒,声音也轻,像是很怕他和裴韫时的对话被别人听清。
沈凝靠墙站在室内的门边,眼底浮现出阴鸷的情绪。
裴言很快结束了通话,犹犹豫豫道:“裴韫时来接我了。”
“你不要跟上来,别让他看到你。”他嘱咐沈凝,直白道,“我不想惹他生气。”
沈凝绷紧指节,手背青筋微微鼓起,低头轻轻道:“好。”
“乖。”裴言把口袋里的棒棒糖塞进他的制服兜,敷衍地拍拍头哄了声,便头也不回地小跑着离开了。
沈凝独自靠墙站着,闭目计算着时间,过了许久,才走到画室外走廊的尽头,从这里的窗户可以远远看见校外的黑色宾利。
裴言把书包抱在怀里,半挡着脸,头埋得很低,钻进了后座。
裴韫时从车内后视镜看了他一眼,搭在方向盘上的手就顿住了,眉头也蹙了一下。
“怎么坐后面?”
裴言坐前面后面纯看心情,平时裴韫时也随他开心,并不会多问。
今天明显是察觉到不对了。
裴韫时烦人起来是真烦人,有时候裴言的反应甚至不是演的,他知道自己糊弄不过去,干脆把外套一脱合衣在后排躺下了:“困了,想睡觉。”
希望睡到家时嘴唇能识相点自动消肿。
车里没动静。
脸上盖的外套兀然被掀开,裴言瞬间睁眼,和探身过来检查他的裴韫时四目相对。
驾驶座被放倒,裴韫时仗着身高手长,直接回身掀了裴言的“龟壳”。
裴韫时侧身垂眼,视线落在裴言异常红肿的唇瓣上,脸上没有表情,却隐隐让人觉得危险。
车内气氛过于冷凝,裴言只好慢慢坐直了。
裴韫时眸光晦暗,指腹按在裴言饱满的唇珠上,微微用力。和沈凝那双因为常年握笔养出薄茧的手不同,裴韫时指腹的茧更明显,存在感也更强,像是极限运动和某些器械留下的痕迹。
摩擦时让裴言本就过分敏感的唇有些酥麻刺痛。
“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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