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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绫跪行几步追到门边,十指死死抠住冰冷的木栏,失声痛哭。
“王妃。”身后邹岐声音沉沉响起。
“委屈您先在宗人府忍耐几日,等一切过去。”
裴绫猛地抓住他伸来的手腕,仍不愿放弃最后一点希望:“我求你…看在过去的情分上…你放过他…或者让我去替他…求求你…”
她已上气不接下气,全靠抓在他臂甲上的力气支撑着身子。
“王妃,不要这样,你与他只能活一个,那必须是你。”
裴绫绝望摇头。
她将邹岐的手重重甩开,又要回身往门边扑去:“不要...阿谅...”
然而,身子尚未站直,裴绫眼前事物忽地开始模糊,身上不知何处传来无法忽视的剧痛。
最后的意识里,裴绫感觉自己向前栽去时,被一双手臂接住了身子,脸贴上一片冰冷坚硬的铠甲。
“王妃...?!”
她想要挣扎,却连抬头去瞪那人一眼的力气也没有。很快,剧痛中,她意识到腿间好像涌出一片湿热。
“备车!备车!送回王府!”
人一下被托离了地面。裴绫已无从分辨发生了什么,只能任由眼睛阖上,身子瘫软,黑暗淹来。
*
碎雪渐渐绵密,最终化作鹅毛片片,洋洋洒洒覆满天幕。
的确是好大一场雪。
这雪能将万物都覆盖得看不出原样,能不能也将一切往事盖得如同从未发生一般。
忽然,帐对面的树后传来窸窣声响。视线被茫茫白幕模糊了,好似有个黑影闪过。
并未看清,一阵梆子声又笃笃响起,混着巡夜士兵的脚步声与咳嗽声,从远处慢慢移近。
裴绫回神,往帐中退去。
一夜未眠。
果然,天方破晓,两个侍女便已按捺不住,挤在帐门边,小心翼翼地挑开一丝缝隙,惊喜地向外张望。
裴绫没起身。听她们叽叽喳喳地说着,要等兵士们先将帐周的积雪铲开,才敢出去瞧瞧。
她只是贴着湿漉漉的枕头,侧身向里。
明明,此时她应如褚谅所言,在暖阁之中,在他怀里,共看窗外一树白雪红梅。
然后,她会在暖意绵绵的时候推开他的手,咬着他的耳垂,问他想给孩子起什么名字,然后看他的神情从困惑变得又惊又喜。
可如今一切怎么成了这样。
一股恨意毫无预兆地席卷而来——老天为何独独对她如此不公!这世上的人,为何个个都要来逼她、害她、夺走她的一切!
可是,她甚至连能否安然回到南景都无法保证。纵使回去了,她也与北化再无一丝关联。届时,一个敌国的前朝王妃,还有什么立场,去纠缠于千里之外的血海深仇?
也罢。回到南景就再没有这样的雪可看了。眼不见为净,她也不会被这景象触痛。
她知道自己绝不能忘却这份恨,可她也实在不愿再被这无边的痛苦日夜撕扯。
裴绫将身子蜷缩得更紧些,只求这样躲藏的姿势、懦弱的念头,能予她片刻的逃避。
.
昏昏沉沉,等到了傍晚时分,小蔷从外头打帘进来,带入一股寒气。
“娘子,将军派人来传话了,说这一带荒僻,寻不着庙观,但若明日雪势转小了,会着人带您在营外寻个清静所在祭奠。”
“多谢你。”裴绫半撑起身子,心头浮起一丝企盼,眼神一下清明了些。
但她很快又紧紧闭上了眼睛,倒了回去。
如今唯一可悲的依靠,竟仍是那个她本该恨之入骨的人。
而且这个事实就在眼前,无法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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