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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霁闻未曾料到,沈韵舟那句“藏在水底的花”背后,竟真的是一段带有肉身印记的伤疤,是一个清晰到触目惊心的事实。
她的眼神止不住地落在自己手心中,那根被轻轻握住的无名指上——
第二指关节是折直的,呈出九十度的弯折,皮肤表面泛着与其他手指不同的暗色,彻底失去了生机。
指骨过细,指肚塌陷,整个肌肉群都向内塌缩,细瘦得如一段被抽空筋脉的,坏死的竹节。关节周围,有一道两厘米左右的竖切斜向伤疤,颜色发白,疤痕边缘全是不规则的起伏,想来是缝合线绷住皮肤时留下的牵拉痕迹。
就连指甲也很触目。那块小小的甲盖,比其他指头的明显小了一圈,形状略扭,边缘有一波微微的褶皱。显然,在漫长的绝望里,沈韵舟痛苦过,挣扎过,最后不得不接受自己的命运。
『这根手指,已经废了。』
简霁闻无法想象,十五岁的沈韵舟,是怎样无助地独自承受了这一切。仅仅是看着这根手指,她就已经感到一阵窒息般的疼。
沈韵舟还在泣诉。她每句话都是用喉咙撕出来的,说得慢,却清晰得一刀一刀剖开十五岁的自己,也凌迟在了简霁闻的心上。
穿越时空的线,她同步体会到了沈韵舟当年暗无天日的支离破碎。
女孩的睫毛被泪水汹涌淹没,鼻尖红到滴血,唇边抖得失禁,下巴紧绷地抬着,还是止不住,一滴一滴划过皮肤,顺着她的轮廓一路下滑,坠入她心底那个幽深的、无人知晓的深渊。
沈韵舟哭得没有声音了,哭到虚空,只剩一具被悲痛掏空的壳。
她此时是一个濒临破碎的陶罐,简霁闻又怎么敢用力,只是缓缓地收着,将那具颤抖的身体一点点拉过来,包裹进了自己柔软的胸怀。
女人稳稳扣着对方后背,另一只手贴着她的肩胛,轻柔地抚着。像是在弥补般,一点一点地把她无数次撑到崩溃时流失的力气,轻轻揉回来。
被抱在怀里的瞬间,沈韵舟整个人一下子就垮了。靠近时温热的触感抽干了她的余力。额头贴在简霁闻的胸上,能听见她心跳,慢的、沉的,一下下敲在自己耳边。
冷汗和眼泪已经糊得满脸都是,鼻子堵着,喉咙发涩,肩膀抖得厉害,胸口也激烈地起伏,下一秒就要喘不过气。简霁闻伸手把她的头轻轻按得更靠近了些。她想和她更近。
『她真的好心疼她。』
『发自内心地。』
终于,在那几声快要窒息的抽气里,简霁闻鼓起勇气,沙哑地开口:
“怎么会这么严重呢?”
怎么会呢?
她疼惜之余,也纳闷为何会如此严重?身边从未听闻过这样的遭遇。
沈韵舟被圈抱在成熟女性的怀里,湿润的脸颊贴着对面胸前的衣料,一股晚香玉的气息隐隐又浮了上来,温柔地宽慰着她,给予她浓厚的甜润。
她不再如此失态,只是顺着那股安静的晚香玉流淌而下,试图从冷硬的现实里,从巨大的坍塌中逃出来。
“当时……被铁片划破,其实只是一个小口子,很小。”她说着,轻轻伸出那根手指,又怕吓着对方,“正好在第二个关节那儿,没人当回事。她们……她们都觉得我又在卖惨。”
“我也觉得应该没什么大不了的,就简单包了一张纸。结果几分钟后,我发现那根无名指怎么都动不了。就感觉……肌肉不再听从自己的身体。我再怎么使劲,它都无法动弹。”
沈韵舟眼眶泛红,意识到过去的恐惧仍像蛊虫一样在身体里扭曲爬行。她把头往简霁闻怀里蹭了蹭,想找个更能藏起来的角落。
“那天晚上我临时请了假,一个人坐车去市区医院。市里的大医院门诊都下班了,只剩下急诊的医生。”
她声音低了一度,喉咙深处翻出的全是沙哑。简霁闻察觉到她说这句时呼吸又有些发紧,于是轻轻伸手握住了她的肩膀,手指来回摩挲。
“值班医生看了我的手,说情况不太好,里面的肌腱可能断了。医生碰了两下,我整只手剧痛,然后对方说必须马上手术,不然会粘连萎缩。”她说到剧痛时下意识地收缩了一下,她还怕着。
“我甚至都不了解手术步骤,就这样没有任何心理准备地,被迫接受我要独自做手术的事实。我记得医生拿手术刀的时候,我是睁着眼睛的。”
简霁闻听着又捏紧了她的手,她的理智几乎被撕开。她想象着那个小小的身影孤零零地坐在手术台上,眼睛无力睁着,经历着无情的手起刀落,心口开始隐隐作痛。
“手术刀一下划进去的时候我还没反应过来,直到皮肤被撑开,有粘稠的血流下来,医生用镊子拨开我的皮肉,露出下面断掉的白色筋条...”
他告诉我:“这就是你的肌腱。”
“是橡皮筋一样的质地,一根根露出来,断得很利。”
沈韵舟闭了眼,此刻无论是塞纳河畔的阳光,还是手术室里没有温度的冷白光,都让她觉得太过刺眼。
那两周里她很难熬,因为麻醉效果褪去后等待着她的是手指的剧痛,让她每日都夜不能寐。
“彼时我还以为做了手术就能慢慢恢复,心想熬过这两周就好了。”
“可是两周后我去拆纱布,手指还是只能保持蜷曲的狼狈姿态,根本没办法伸直了。我问医生怎么回事,我才知道这根本不是恢复慢,是不可能恢复了。”
“肌腱确实接上了,但恢复过程中发生了严重的粘连。三根肌腱缠绕在一起,卡在关节附近,导致整个手指的活动完全被限制住了。”
她说到『狼狈姿态』时,语气极尽嘲讽,又轻轻摩挲了一下那根手指,还是残疾了啊,怎么办啊?
“我到现在也不敢相信。我明明忍着疼、咬着牙做了手术,结果却是……哪怕接上了,它也不再是我的一部分了,它再也动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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