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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后来赶去了学校,带着病历、照片,还有医生的诊断报告,一条条地讲清楚整个过程,可到最后也只换来一句道歉和一笔赔偿。”
“就这么轻描淡写地被处理掉了。学校没追责,对方家长也从未真心忏悔。那个女孩甚至连一通电话都没有打过来。可是谁,谁又能赔我一根完好如初的无名指?”
沈韵舟的嘴角紧抿,她在压住始终没能爆发的愤怒。手背上的青筋已经暴起,握着膝盖的手指在不停发紧。
“后来我就转学了,去了离家近的市一中。那时我休学两个月,每天都要去医院进行手功能重建。那是我最不愿意回忆起的六十天。”
“康复师每天面无表情地把我的手指压到极限,一点一点往正常角度拉直。那种痛,你知道是什么吗?”
“就像有人把我身体最脆弱的地方用钳子一点点拧碎。我坐在治疗桌前咬着牙,可我,还是忍不住会哭到窒息,因为真的太痛了。”
“有时候疼到实在受不了,我只能咚地一下,把额头用力撞在治疗室那张老旧的木桌子边沿上,让自己短暂地脱离被生生活剐的疼。可即便是这样,第二天还得继续。”
简霁闻眼里血红,没来得及擦掉的旧泪痕还在,新一波又无声淌下。她缓缓低头,把下颚轻柔靠在沈韵舟的发顶,那是近乎哀悼的动作,轻得怕惊碎她怀里这具满是裂口的身体。
柔软的手掌还贴在她的肩胛骨上,每一下的缓慢抚摸都是在替沈韵舟分担痛楚。简霁闻的心脏被撕扯得失去节奏,只能用这样的姿势告诉对方——
『她真的心疼得要命。』
“按摩完就是电疗。一个贴片一个贴片地接在手指上,电流一通,我能感觉神经像抽搐一样在跳,僵硬的关节里有虫子在钻,疼得我连汗都没法擦。可我不敢喊停,我真的太想要我的手指恢复正常了。”
“但我真的很惨。两个多月过去了,复检结果几乎没变化。医生说也许能再试一次,把粘连处打开、重新缝合。我就又被推进手术室做了第二次。”
沈韵舟的眼神被掏空了一层灵魂,只剩下一双躯壳。
“那次手术,我连问都不敢多问。我只想知道能不能好。但到了恢复期,情况还是一样。后来主刀医生才说术中发现肌腱粘连得很严重,像胶水一样一团团黏着,没办法分离了。”
“当时我就明白了。我这辈子都不会再有一个正常的右手无名指了。”
艰难地讲完这句,女孩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呜咽。可那只无名指却还是僵在那里,像一个被遗弃的器官。
简霁闻就那样贴着她,一动不动地陪着她,心里所有的痛都沉下来,满满当当地承受着她的苦难和不幸。
“我的右手在好几个月里都不能动,我不得不开始学习左手写字...”
“当我像几岁那样重新学习写字时,我才第一次体会到左手写字的难。我甚至不知道是应该从左往右,还是从右往左写。每天都不得不学着用左手握笔,写着歪歪扭扭的字。”
“可是学业无法耽误,两个月后我也不得不去新学校上学,我变得更加沉默,白天坐在教室里麻木地听课,晚上还得用左手写作业。”
她声音没有起伏了,但简霁闻能感觉到她语调里的麻木,每个字都像是被打了一针麻醉剂以后,才敢翻越苦痛的大山,重见天日。
“很快,我又感觉到身体出现了问题。那个冬天开始,我晚上睡觉前靠近心脏的位置都会很痛,很难呼吸。”
“我以为是心脏出了问题,就去了心胸外科做了很多检查,医生说我是得了肋软骨炎。不是心脏不舒服,是整片肋骨在痛。”
简霁闻第一次听说有肋软骨炎这种病,她眼神一怔,太苦了。
“不仅如此,很快,我身上其它地方也感到时不时的疼痛,一会是脖子,一会是膝盖,甚至是骨头都在游走性地疼痛。我于是不得不又请假住院,做了全身大检查,可都查不出来。”
这种毫无征兆的游走性疼痛如今还会时常发生在她身上。
“后来我去了我们省最好的医院,挂了知名专家号,专家才第一次提出我可能是心理问题引起的,要我去看精神科医生。”
“这次终于找对了,我被查出来中度抑郁和焦虑,而那些疼痛和炎症其实都是我抑郁的躯体化表现...”
沈韵舟从未和人谈及这些,她长年累月隐忍的,压抑的现实。至此,她终于被完整地摊开在另一个女人面前,毫无保留。
“后来,我开始接受治疗,定期的心理咨询以及每天吃药,医生给我开的草酸艾司,一直到现在,我还在吃,暂时还无法停药。”
“这根手指对我生活的影响真的很大。它几乎每时每刻都僵着,难受着,让我煎熬着,像是被截去的半段指头,又硬生生缝了回来,始终不听使唤,始终在隐隐作痛。”
“有时候晚上做梦,梦里我还能清楚地感觉到它是正常的,我能张开、合上,自如地握笔、提东西。”
“可一醒来,那种熟悉的灵活感立刻消失,换来的只是一块僵死的、永远无法伸展的指节。我只能哭着,抱着那根残破的手指,重新平复自己。”
“我再也不能提重物了,很多运动也做不了了。每到降温的时候,手指就像死掉一样,被冻得僵硬、发木,完全没有知觉。血液循环跟不上,有时指节冷到像被刀剐,随时会从手上掉下来。”
沈韵舟的背彻底佝偻着,她狼狈地承认了自己无法挽回的命运。她已经脱力,连着骨头都疲软了。她从来没真正正视过这些事情,连对自己都习惯了避而不谈。可此刻一旦对她第一个信任的人托盘而出,她就像是泄了闸的水,再也压抑不住。
她也明白刚才说的『死掉』、『活剐』这些词不太合时宜,语言过于不加修饰,甚至带着过分可怖的真实,而她依然选择直面自己的内心。
“我就这样一直活到现在……那场意外之后,我已经破碎了。”
“我不再是原来的我。”
“我不再完整。”
她彻底断裂,碎到了最深处。
无从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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