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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佳贝怡紧紧地握住手中的手术刀,仿佛它是她生命中的最后一根稻草。刀身散出阵阵寒意,透过掌心的纹路,深深地嵌入她的肉里,仿佛与她的身体融为一体。
这把手术刀,是她从南山道观带出来的唯一“家伙”。木柄因为长时间被草药汁浸泡,已经变得深色,上面还残留着一道浅浅的裂痕。这道裂痕,是上次她拆除定时炸弹时,手指突然打滑,紧紧攥住刀柄时留下的痕迹。
无论接下来等待她的是什么,赵佳贝怡都告诉自己,一定要站直了,绝不能退缩。她深吸一口气,凝视着车窗玻璃中自己的倒影。
车窗里的影子显得有些憔悴,眼窝深陷,颧骨突出,下巴尖尖的,宛如刀刃一般。然而,唯有那双眼睛,却异常明亮,宛如被火淬炼过一般,闪烁着坚定和果敢的光芒。
车子在郊区的柏油路上颠簸,轮胎碾过满地梧桐叶,出“咯吱咯吱”的响,像在嚼碎什么。这听证会筹备了三个月,像熬一锅没放糖的药,火慢得能磨掉人的性子,如今总算到了揭盖子的时候。
别墅藏在松树林深处,墙头拉着带刺的铁丝网,风一吹“哗啦”响,像有无数双眼睛在暗处盯着。哨兵背着枪来回踱步,皮鞋踩在落叶上“沙沙”的,每一步都踩得人心头紧。赵佳贝怡被两个穿中山装的人领着往里走,灰布旗袍的开衩蹭着脚踝,有点硌——这衣服是顾慎之让人送来的,说“正式场合得穿得像回事”,可她总觉得不如粗布褂子自在,抬手时还得小心别扯着针脚。
侧厅里弥漫着一种压抑的气氛,七八个人各自坐在那里,仿佛每个人的心都被沉重的思绪所笼罩。他们静静地揣着手,没有人愿意打破这份沉默。只有墙上的挂钟不紧不慢地出滴答声,在这个静谧的空间里回荡,仿佛在数着每个人的心跳。赵佳贝怡找了个靠窗的椅子坐下,刚想揉把脸,让自己稍微放松一下,就听见主会议室传来一阵轻微的动静。有人清了清嗓子,有人翻动着文件,纸页摩擦的声音透过紧闭的门缝,飘进了侧厅,就像一群被困住的飞蛾在拼命地扑腾,试图挣脱束缚。
“王鸿斌带上来了。”旁边一个戴眼镜的先生低声说,他的手指在膝盖上敲击着,节奏快得就像急促的心跳。赵佳贝怡忍不住往门缝里瞥了一眼。她看到王鸿斌穿着一身灰扑扑的囚服,手腕和脚腕上都锁着沉重的镣铐,每走一步,都会出“哗啦哗啦”的响声,就像拖着一串生锈的铁环。他的头已经长得很长,油腻腻地贴在脸上,遮住了半张脸,使得左脸上的那道疤痕在灯光下显得更加狰狞,仿佛一条刚蜕了皮的蛇,让人不寒而栗。
卫兵给他搬了把椅子,他刚想蜷缩成一团,寻求一点安慰,就被旁边的人瞪了一眼,他立刻坐直了身体,两手平放在膝盖上,指节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显示出他内心的不安和恐惧。
“姓名。”主位上的调查组长开口了,他的声音冷硬而清晰,就像石头砸在冰面上,出脆生生的响声。
“王……王鸿斌。”他的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完全失去了往日的自信和从容。他曾经穿着笔挺的西装,意气风,但现在,他就像一个漏了气的风箱,声音中充满了无力和绝望,“我……我认罪。”
接下来的一个钟头,侧厅里的人都竖着耳朵听。王鸿斌开始还吞吞吐吐,说几句就停住,后来不知被卫兵搡了哪下,突然崩溃了,哭着喊着把底都掀了——怎么在舞厅被清水百合勾搭上的,第一次传情报是在“聚福楼”的包间,收了三根金条,还有部队在东北的那些事,什么“活体解剖”“毒气实验”,说得跟亲眼瞧见似的,连研究员穿什么颜色的大褂都记得清楚。
“她……她让我盯紧一个腋下有编号的伤员,”王鸿斌的声音突然拔高,带着一种难以抑制的哭腔,仿佛内心深处的某种情感被猛然触动,“说那人是从‘特别部队’逃出来的,是活证据,必须……必须处理干净……”他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带着一种沉重的绝望和无奈。
侧厅里的人们听到这话,都不由自主地倒吸了一口冷气,椅子腿在地上蹭出“吱呀”的响声,仿佛是每个人心中的不安和恐惧在作祟。赵佳贝怡攥紧了旗袍的衣角,布料被捏出深深的褶子——果然,他们从一开始就没放过那个可怜人,每一个细节都被精心编织进这场无情的阴谋之中。
“这是从他住处搜出的密电码本。”是老秦的声音,带着股烟嗓的沙哑,仿佛是历史的尘埃在这一刻被揭开,那些隐藏在黑暗中的秘密逐渐浮出水面。
“还有这个。”有人补充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手中拿着的是一张樱花烙印的比对照片,那是一种特殊的标记,代表着某种不可告人的身份和使命。
“是……是清水百合亲手给我烙的,”王鸿斌喘得像头破驴,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恐惧和痛苦,“她说……说这样才是‘帝国的自己人’,能保我荣华富贵……”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被背叛的绝望,曾经的承诺如今变成了沉重的枷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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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被传进去的是几个战俘,他们说话都不利索,大概是嗓子被灌过东西,哑得像破锣。一个缺了条胳膊的老兵说,他被抓去当“实验材料”时,亲眼看见同屋的少年被注射了不知名的药水,浑身肿得像面馒头,烂得流脓,死的时候眼睛还瞪着,手里攥着半块没吃完的窝头。他的叙述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助,仿佛那些恐怖的画面还在眼前不断上演。
“他们……他们还拿娃做实验,”老兵突然哽咽起来,声音抖得不成调,“那么小的娃,刚到我腰这儿,哭着喊娘……就被他们拖走了……”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对那些无辜孩子的同情和对施暴者的愤怒。
侧厅里有人捂住了嘴,压抑的呜咽声像水要漫过堤坝。赵佳贝怡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疼得眼眶热——这些事,她在空间的资料里见过文字记载,可从活生生的人嘴里说出来,那些字就像长了钩子,往心尖子上钻。她感到一种深深的无力和悲哀,仿佛自己也成为了这场悲剧的一部分。
“赵佳贝怡。”一个声音在喧闹中清晰地响起,仿佛穿透了所有的杂音,直击人心。她的名字在这一刻被呼唤,让她不得不面对这个残酷的现实,她知道,自己不能逃避,必须勇敢地面对这一切。
她深吸一口气,缓缓推开了沉重的木门,步入了那个充满紧张气氛的房间。几十双眼睛瞬间聚焦在她身上,她能感受到中方代表眼中的期待,外国外交官审视的目光,以及那些身着军装的人,他们的目光冷硬如铁板。她走到指定的位置,站定后,挺直腰杆,尽管旗袍的领口紧得让她脖子感到酸痛,但她不敢有任何动作。
“请陈述你的经历。”调查组长的声音响起,他微微抬了抬下巴,示意她开始。
赵佳贝怡从淞沪战场的硝烟中开始讲述,她回忆起如何在断壁残垣中救下了段安瑞,如何现磺胺药物可以治疗败血症,以及在上海的一家医院里第一次遇见清水百合的情景——“她穿着白大褂,手里紧握着针管,笑起来像一只没有牙齿的狼,对待病人就像在看一块待切割的肉。”
她继续讲述在武汉的激烈交锋,描述清水百合如何利用重症病人作为诱饵,那些带有樱花标记的细菌弹是多么的残忍,以及王鸿斌手腕上那令人触目惊心的烙印是如何暴露出来的……她的语并不快,但每一句话都像钉子一样钉在地上,让人无法忽视。
“这块布料,”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油纸包,小心翼翼地打开,里面是一块灰色的布料碎片,边缘绣着一朵淡粉色的樱花,针脚细密而精致,“这是从清水百合的护士服上刮下来的,与王鸿斌手腕上的烙印完全一致。”
有人递过来一个放大镜,几个高鼻梁的外国人凑近了仔细观察,嘴里出“啧啧”的惊叹声,不知道他们在低声讨论些什么。突然,一个戴着礼帽的人开口提问,翻译迅跟上:“赵医生,你能确定清水百合直接参与了细菌战吗?”
“我确定。”赵佳贝怡迎着他的目光,坚定地回答,每一个字都像是经过深思熟虑,“我亲眼见过她调配细菌培养液,记录实验数据,还亲眼见过她……看着一个村子的人因为感染细菌而全部死去,她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就像在看一场无关紧要的戏剧。”
会议室里突然静了下来,连挂钟的滴答声都变得异常清晰。中方代表中有人微微点头,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欣慰。
就在调查组长准备敲桌子宣布“记录在案”的时候,门突然被推开,一个卫兵慌张地跑进来,凑到组长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组长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眉头紧锁,仿佛一团乱麻。
“诸位,”他清了清嗓子,声音有些颤抖,“刚刚接到消息,清水百合……通过看守提出了请求,她要求出庭作证。”
“什么?”有人忍不住低呼出声,椅子腿在地上划出刺耳的响声。
赵佳贝怡的心猛地一沉,仿佛掉进了冰冷的深渊。清水百合要出庭?那个冷血无情的女特务,竟然要成为证人?她究竟想干什么?是打算翻供,还是要把局势搅得更加混乱?
侧厅的人群也涌了进来,大家都在交头接耳,嗡嗡的声音如同一群马蜂炸了窝。王鸿斌突然抬起头,他那双浑浊的眼睛里闪烁着异样的光芒,不知道是恐惧还是兴奋,他嘴里喃喃自语:“她来了……她真的来了……”
赵佳贝怡紧紧盯着门口,仿佛已经看到那个穿着月白色和服的女人优雅地走进来,手里把玩着一把银柄短刀,面带微笑地说:“我有话要说。”
这盘棋,本来好不容易理出点头绪,突然又被掀了个底朝天。她悄悄摸了摸口袋里的手术刀,木柄的温度透过布料传过来,带着点踏实——看来这听证会,怕是要变成战场了,刀光剑影的,躲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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