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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午夜时分,这个念头还在李长青脑子里久久不散,忍无可忍的李长青终于拿起了手机,向周帆发去信息:
明天几点的车?我送送你们。
很快,几乎是一瞬间,周帆便来了答复:上午十点。
上午十点,李长青在心里默念着,又调了闹钟以防万一,这才安心睡下。
第二天,上午九点半,李长青和周帆两兄弟准时出现在火车站门口。
替周帆将行李从车上搬下,李长青又陪着周帆走了一段,直到到了安检处,几人才停下脚步。
“谢谢你,长青。”
到现在,周帆还是没敢想李长青真的会来相送,他还以为自那日暗示失败起,李长青便一直对他避而不见。
李长青将东西递给周帆,而後轻轻拍了拍周越脑袋,“路上要听哥哥的话啊。”
见周越懂事地点了点头,还帮周帆提起一袋行李後,他这才转头对着周帆:“路上小心。”
周帆点了点头,难耐道:“行了,你就回去吧。”
李长青应了声,没再多说,转头就想走。只是在出进站口之前,他还有些不放心,于是一步三回头。
周帆看着李长青缓慢离去的背影,心里泛起一丝苦涩的甜蜜。再也忍受不住了,他唤住了李长青。
而李长青一听周帆的叫唤,便立马奔到周帆身边:“怎麽了?是不是欠了什麽东西?”
周帆没回话,而是大胆地伸出手拥住了李长青,“我十三号就回来。”他不知道是在安慰自己还是告诉李长青。
在被周帆搂住时,李长青浑身一颤,一双手也无所适从起来。犹豫了片刻後,他这才顺了顺周帆背脊:
“家里有没有提前收拾?太累了就先酒店旅馆凑合一晚吧……要过个好年啊。”
“已经拜托舅舅舅妈帮忙收拾了,”周帆声音轻轻缓缓的,“长青,回来之後,我有话和你说。”
出了进站口的门,阳光便融融地洒下来,在这冬日里给予人们一丝温暖。
李长青一面走着,一面摸了摸自己的外套。上面周帆残留的温度早已消散,但周帆靠近时那清新的气味,二人接触时那奇异的感觉,却深深地烙印在李长青心里了。
李长青不是第一次和周帆拥抱了,在梦里,他们甚至有更大胆的行径。李长青也曾为此懊悔不已,在偷摸着洗内裤时一遍遍问自己为什麽会做这样的梦。
好在梦总归是梦,醒来时便如泡沫般破碎。但如今,李长青竟惊奇地发现现实似乎正在像梦境靠拢。
周帆那试探性的触碰,是梦的开端。
李长青对梦的懊悔,很快就伴随着他意识到自己对周帆的心意而暂停。
他喜欢周帆,这是他在经受梦境反复折磨後得出的结论。
也许是他本身就是gay,而周帆又和他走得太近。
也许是周帆长得过于不凡,在看到他的那一刻,一颗种子就此埋下。
也许是在周帆的一喜一怒丶一哀一乐中,他看到了一颗纯粹又青涩的心,他忍不住靠近的同时,周帆也在向他靠近。
总之,喜欢上周帆,好像是顺其自然又天经地义的事。因此,李长青也就任由自己在梦里荒唐。
可是现实中呢?他能放任不管吗?那个他掌控不了的任务,那些不怀好意的目光,李长青真的能像在梦里一样肆无忌惮吗?
周帆离开前的那句话还在耳边回响,李长青隐约察觉到,或许这句话会他带来什麽,又带走什麽。
火车转大巴,周帆回到乡下时已经下午四五点钟了。
车在站台停下,周帆拉着周越,靠着路旁一棵大树休息。
周越晕车,上车前已经各种晕车药晕车贴双管齐下,但一上车,他还是忍不住地呕。周帆心焦却又无能为力,只能看着周越煞白着一张脸撑到下车。
“累了吧?要不先吃点东西再回家?”
周越是真的累了,也正是因为累才不想在外面逗留。
“哥哥,回家吧。”他有气无力地说。
一栋未经装修的红砖房,两层高,近看,稍低的墙角上布满青苔。远远望去,又能透过二楼的窗户看到里面的空荡和荒凉。
但这已经是周帆祖祖辈辈给周帆两兄弟留下的最宝贵的东西了。
在大门处站定,周帆掏出钥匙开了门。门一开,里头飘浮的尘埃在阳光下便无处遁形,与此同时,一股沉闷的味道也扑面而来。
周帆将东西往门内一放,这才转头对周越说:
“我先进去看看,你在这里等我。”
周帆进屋後,周越便抱着包在大门处蹲下。百无聊赖之际,耳边,忽然传来什麽轻微的交谈声。
一擡头,周越便看见一些路过的陌生人都慢下脚步好奇地盯着他瞧。
这种感觉让他既陌生又害怕,他又匆匆地埋下脑袋,泪水有夺眶而出的冲动。
而进屋的周帆,在看到墙上挂着的黑白照时,同样眼眶湿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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