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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年
时光荏苒,大学的岁月在画笔与法典的交织中悄然流逝。毕业如期而至,带着青涩的终结与未来的迷茫。江浔和谢时雨,如同两条短暂交汇的河流,毕业後便朝着不同的方向奔涌而去。
江浔凭借着扎实的功底和在校期间积累的一些奖项,在一位学长的工作室找到了工作,成为一名职业画师,主要承接商业插画和壁画项目。工作忙碌而充实,但他总觉得生活中缺失了最重要的一块色彩。那座名为谢时雨的堡垒,在他离开校园後,仿佛也带走了他世界里大部分的光亮和稳定。他依旧会画画,速写本上却不再轻易出现那个人的身影,那成了他心底一个不敢轻易触碰的禁区。
谢时雨则顺利进入了本市一家知名的律师事务所,从实习生做起,凭借着过人的冷静和逻辑能力,很快就在竞争激烈的环境中站稳了脚跟。他变得更加忙碌,也更加内敛,周身的气场愈发沉稳,带着属于法律精英的疏离感。
他们之间的联系,在毕业後的头一年里,变得稀疏而客套。偶尔在微信上问候,话题也仅限于近况和节日的祝福。江浔无数次点开那个熟悉的对话框,输入又删除,最终只能将翻涌的思念压抑在心底。他记得毕业前夕那份未竟的告白,记得谢时雨那句“别让无关的情绪干扰你的方向”。他不敢贸然前进,怕连这仅有的联系都失去。
转机发生在一个深秋的傍晚。江浔受委托,为一家新开业的高端律师事务所绘制一幅大型主题壁画,地点就在谢时雨所在律所的同栋写字楼。当他带着画具,站在那光可鉴人的大堂里,看着指示牌上“谢时雨”的名字赫然出现在合夥人助理的名单上时,心跳骤然失序。
他没想到会在这里,以这样的方式,可能重逢。
工作的几天里,江浔的心始终悬着。他既期待又害怕那个熟悉的身影出现。直到壁画接近尾声,他正站在脚手架上进行最後的细节修饰,一个冷静而熟悉的声音在身後响起。
“这幅画的透视处理得很巧妙。”
江浔手一抖,差点碰翻了旁边的颜料盘。他猛地回头,看到谢时雨就站在下面,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深色西装,身姿挺拔,正仰头看着壁画,眼神是惯常的审慎,但似乎比记忆中少了几分冰冷的棱角。
“谢…谢时雨?”江浔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时光似乎格外厚待他,只是将那份青涩淬炼得更加成熟稳重。
“是我。”谢时雨的目光从壁画移到江浔脸上,微微颔首,“画得不错,比大学时进步很多。”
一句简单的认可,却让江浔的心脏像是被什麽东西猛地攥紧,又缓缓松开,涌出酸涩而滚烫的暖流。他几乎是手脚并用地从架子上下来,站到谢时雨面前,有些局促地擦了擦沾着颜料的手。
“谢谢。我…我不知道你在这里工作。”
“刚调过来不久。”谢时雨的语气很平淡,仿佛他们昨天才刚见过,“快完工了?”
“嗯,今天就能结束。”
短暂的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几年时光造成的生疏感,在此刻清晰可辨。江浔有千言万语堵在胸口,却不知从何说起。
“晚上有空吗?”最终,是谢时雨打破了沉默,他的邀请如同他处理事务一样,直接而高效,“一起吃个饭,就当……庆祝你顺利完成这幅作品。”
江浔几乎是毫不犹豫地点头:“有空!”
晚餐选在了一家安静的日料店。脱离了工作环境的正式感,氛围稍微松弛了一些。他们聊着各自这几年的经历,谢时雨轻描淡写地提及工作中的几个重要案子,江浔则兴奋地分享他参与的有趣项目。交谈间,大学时那种熟悉的氛围似乎又慢慢回归,但似乎又有什麽不一样了。江浔能感觉到,谢时雨的目光停留在他身上的时间,比以前要长。
也许是氛围太好,也许是压抑多年的情感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也许是酒精作祟(虽然他只喝了一点清酒),在送他回公寓的路上,走过那条被梧桐树影笼罩的安静街道时,江浔停下了脚步。
“谢时雨。”他鼓起勇气,声音在夜风中有些轻微的发颤。
谢时雨也随之停下,转身看他,路灯的光线在他眼中沉淀为一种深邃的安静,仿佛在等待。
“有些话,我在毕业前就想说,但没敢。”江浔深吸一口气,擡起头,目光澄澈而坚定,直视着谢时雨,“我喜欢你。从大学开始,就一直喜欢你。我知道这可能很突然,也可能……会让你困扰。但我只是想告诉你,这份心情,是真的。”
他一口气说完,心脏在胸腔里剧烈地跳动,几乎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在寂静的夜里回响。他等待着审判,等待着那句熟悉的“做好你该做的事”,或者更冷漠的回应。
谢时雨沉默地看着他,那双洞察人心的眼眸里情绪翻涌,似乎在权衡,在评估。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对江浔来说如同凌迟。
终于,谢时雨缓缓开口,声音比平时低沉了几分:“我知道。”
江浔愣住了。
“我一直都知道。”谢时雨重复道,语气平静无波,“在大学时,你的眼神,你的画,都告诉了我。”
“那你……”江浔更加困惑,甚至有些无措。
“那时,我认为那不是合适的时机,才拒绝了你。”谢时雨向前走了一步,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他的身影在江浔面前投下更具压迫感的阴影,“情感需要建立在稳定和可控的基础上。那时的你,还不够确定自己的方向,而我的未来也充满变数。”
他的话语依旧理性得近乎冷酷,像是在分析一桩案子。
“那现在呢?”江浔仰头看着他,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祈求。
谢时雨的目光落在江浔脸上,仔细地描摹着他的眉眼,仿佛在确认什麽。许久,他薄唇微啓,吐出了三个字:
“可以试试。”
没有热烈的回应,没有激动的拥抱,只有一句冷静克制的“可以试试”。但这对于等待了太久的江浔来说,却无异于天籁之音。巨大的喜悦瞬间冲垮了他所有的理智,眼眶迅速泛红,他几乎是哽咽着确认:“真的吗?”
“嗯。”谢时雨应了一声,看着江浔激动得几乎要落泪的样子,伸出手,动作略显生疏地,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别哭。”
这个笨拙的安抚动作,却让江浔的心彻底融化。他用力点头,眼泪还是不受控制地滑落下来,但那是幸福的泪水。
他终于,走到了光的面前。
他沉浸在这份得偿所愿的巨大幸福中,自动忽略了那句“可以试试”背後所保留的审慎与距离,也忽略了“试试”这个词所包含的所有不确定性和潜在规则。他只看到,堡垒的大门,似乎为他打开了一道缝隙。
而他,心甘情愿地,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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