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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无异于对她权威的蔑视。
真正让她心下诧异的,是沈云眠对那晚之事的态度。
那般激烈,甚至堪称惨烈的亲密情事之後,沈云眠竟能沉寂到现在。除了那通被她草草挂断的电话外,再无声息。她原以为,依着沈云眠过往的性子,至少会借此做些什麽,或质问,或逼她妥协。
可什麽都没有。
或许,是那夜的行为确实过激,伤及了沈云眠那极强的自尊,以至于她不知该如何面对这份尴尬,更不愿拉下脸来主动提及?
俞笙不愿深想,只将这份异样归咎于此。
“喂,回神了!”顾晚晴的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打断她的思绪,“看你这反应,肯定知道内情对不对?快跟我说说,到底怎麽回事?”
俞笙敛下心神,无法言明那夜被下药後的混乱,只得将话题引回工作上:“别瞎打听了,还是谈谈短剧出海的具体细节吧。”
顾晚晴虽被暂时搪塞过去,讨论间隙仍不死心,几次试图将话题拉回。
俞笙被她问得烦了,寻了个由头,干脆将她打发走了。
——
沈云眠处理完家事,将积压两日的公务迅速梳理了一遍。
忙碌时,尚能借此驱散心头的阴霾。可一旦空闲下来,俞笙的身影便无孔不入地侵入脑海。
三天了。
自那荒唐一夜後,她已经整整三天没有见到妻子。甚至连她住院这几日,对方也未曾有过只言片语的问候。
说心中毫无怨怼,是假的。
身体隐秘处的酸痛犹在,提醒着那夜的疯狂与失控。那人却像无事发生,抽身得干脆利落,仿佛她只是一件待处理的麻烦,事毕即抛诸脑後。
可她并不是可以胡搅蛮缠的人,整件事的源头,终究是源于自己母亲的算计。若非俞笙那夜及时赶到,後果恐怕更不堪设想。
于情于理,她都缺乏立场去指责对方。
只是……心口处,总像是被什麽东西堵着,闷得发慌。
她们之间,已经太久没有过那样紧密的接触了。纵然过程不堪,但久违的触碰,终究让她忍不住贪恋。她无法说服自己,如何能在那样的亲密後,转眼便冷漠如冰,不闻不问?
难道对俞笙而言,那真的就只是一场迫不得已丶甚至感到厌恶的意外?
这个认知像一根针,细细密密地扎在心上,不剧烈,却持续地泛着疼。
不甘如同藤蔓,在荒芜的心田疯狂滋长。
沈云眠清晰地意识到,若再不抓住这次微弱得的“联系”,她们之间或许就真的没有以後了,俞笙巴不得离她远远地。
不能再这麽等下去了,或许……她的态度不该再如以往那般强硬。而是借着这次由头,好好地,心平气和俞笙谈一谈。
这个认知让她感到些许难堪,更多的却是一种近乎绝望的无奈。
她似乎,除了再次低头,已别无他法。
近乎认命的沈云眠,很快说服自己接受了这个结果,难得早早下班回家了。
她特意从衣柜里选了一身质地柔软,领口略显宽松的丝质睡袍。
走进浴室,氤氲水汽中,她站在镜前,目光掠过锁骨下方那片尚未完全消退的淡红痕迹,指尖无意识地抚过,随即像是被烫到般迅速移开。
沈云眠心情复杂的洗完澡,穿上睡衣,镜中映出她的锁骨处的红痕,恰到好处。
她现在居然沦落到,需要靠此博取妻子的可怜了。
走到客厅,她在沙发最中央的位置坐下,这个角度能第一时间看到玄关的动静。
时间在寂静中缓慢流淌。
她在心里反复演练着早已准备好的说辞,从最温和的开场,到可能遇到的冷遇与嘲讽,每一种可能性都被细细揣摩。那些话语起初在脑海中清晰分明,如同精心打磨的剧本。然而,随着时间的流逝,等待逐渐消磨着她本就稀薄的勇气。
就在她几乎被这种无声的消耗击垮,准备放弃这次徒劳的尝试时——
“咔哒”一声轻响,门锁转动。
玄关的顶灯随之亮起,驱散了客厅大部分的昏暗。
俞笙站在门口,显然有些诧异沈云眠会在这等她。但她眼中的惊讶只持续了一瞬,便迅速恢复了惯常的平静,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了然。
她似乎已经慢慢习惯了沈云眠这种沉默的,带着某种偏执的等待。
俞笙一边弯腰换鞋,一边随口说,“能不能别老在这儿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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