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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沈云眠就迫不及待地从李秘书那里要了设计师的联系方式。
而不出所料,面对她的要求,那端的设计师再次礼貌而坚定地拒绝:“非常抱歉,沈女士,这是我的原则,婚戒定制是唯一的。”
挂断电话,沈云眠沉默坐于办公桌前,望着窗外灰蒙天空。
几分钟後,她猛地起身,按下内线电话,语气是破釜沉舟的决绝:“立刻给我安排最近一班飞往F国的航班。对,现在就安排。”
长达十馀小时的飞行,沈云眠毫无睡意。
当她风尘仆仆,直接站在那位白发苍苍的国际知名设计师面前时,身上那股上位者的矜持骄傲,在开口瞬间,消散殆尽。
“格雷先生,冒昧打扰。”
她的声音因长途飞行与紧张而沙哑,艰难地讲述着自己与妻子的过往。
讲她与妻子的初遇,讲那些曾短暂存在的温暖时光,讲她自己的傲慢与冷漠如何摧毁一切,讲那枚被冲入下水道的戒指,讲她此刻深入骨髓的悔恨与绝望……她未掩饰错误,甚至将不堪赤裸摊开在对方面前。
“……我知道,这一切糟糕透了。”沈云眠固执地看着设计师的眼睛,“但我真的希望有机会,用一个全新的丶代表我忏悔与心意的信物,去尝试弥补万一。那场纪念日,于她或是戏,但于我……是最後的机会了。”
她微低头,以近乎卑微的姿态恳求:“请您……破例一次,帮帮我。”
设计师一直沉默听着,沉默许久,最终点头,“好吧,我答应你。为你这份……不想留遗憾的心。”
“谢谢!谢谢您!”她连声道谢。
随後几天,沈云眠推迟所有非紧要工作,亲自守在设计师工作室。
她参与每个设计细节的讨论,戒圈宽度丶钻石切割角度丶内壁刻字字体……皆提出己见,其认真专注程度,甚至超过经手的任何巨额商业合同。
纪念日前一天,她终于拿到那对精心打造的对戒。
打开丝绒盒子瞬间,即使见惯珍宝的沈云眠,眼中也掠过惊艳。
戒指设计极尽精致,主钻周绕细碎辅钻,宛若衆星捧月,线条流畅优雅。她小心取出女戒,置于掌心端详,指尖轻抚内壁那圈刻字——她与俞笙名字的缩写,代表着永恒的符号。
她不由自主勾起唇角,闭上眼,想象明日蔚蓝大海中央,漫天绚烂烟火下,她将这枚戒指郑重戴在俞笙无名指上的画面。俞笙或会惊讶,或会有一瞬动容……只要有一点点,哪怕只一点点软化,便已足够。
——
时间很快到了结婚纪念日当天。
俞笙醒来,望着天花板怔忡了片刻,才想起这个被强行赋予意义的日子。
房门被轻轻敲响,沈云眠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带着一种刻意放柔丶甚至隐含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雀跃的语气:“笙笙,醒了吗?我预约了造型师,时间差不多了。”
俞笙没有回应,径直起身洗漱。当她打开房门时,沈云眠已经等在外面。
她今日显然精心打扮过,穿着一身剪裁贴身的长裙,妆容精致,试图掩盖眼底的疲惫,但那微微上扬的嘴角和比平日明亮的眼神,却泄露了她内心的某种期盼。
看到俞笙,她脸上立刻堆起笑容,眼神里带着小心翼翼的希冀。
“车已经准备好了。”她侧身让开,姿态放得很低。
俞笙目不斜视地从她身边走过,仿佛她只是空气。
而沈云眠始终紧紧地望着她,就连做造型的整个过程,也全程陪同。
她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目光几乎未曾从俞笙身上移开,时而试图与俞笙搭话,从今日的天气聊到游轮晚宴的流程安排,精神显得异样高亢,仿佛要用这过分的热情驱散两人之间凝滞的冰冷。
俞笙始终闭着眼,任由造型师摆布,对沈云眠的所有话语,只以单音节的嗯敷衍,连眼皮都未曾擡一下。
造型完毕,镜中的俞笙美得清冷而疏离,看上去就没什麽生气。
“我们……先吃点东西吧?”沈云眠走上前,语气里带着小心的试探,握着包的手指微微收紧。
“没胃口,我先走了。”俞笙干脆地拒绝。
“等等。”沈云眠急忙拦住她,搬出了早已想好的理由,“外面肯定有记者蹲守。如果我们不同时出现,不同乘一车,恐怕又会引来不必要的猜测和报道……”
又是这一套。
她厌倦地蹙起眉,不想在这种事情上多做纠缠,直接转身走向了门口。
沈云眠只当她默认了,连忙跟了过去。
加长的豪华轿车内,空间宽敞,气氛却压抑得令人窒息。
沈云眠几次张了张嘴,想要寻找话题打破这令人难堪的沉默。但俞笙明显并不想说话,始终维持着望向窗外的姿势,留给她的只有一个冷漠的侧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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