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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有意识的时候,他感觉自己的额头痒痒的,有很轻很轻的丶羽毛一般的东西落在那里,可似乎……又不像是羽毛。
“唔……”俞忱想要睁开眼睛,但眼皮却像被黏住了,怎麽使力也睁不开。
他想叫“哥哥”。
眼前却只有那个人的背影,逆着光,修长而挺拔,一直在往前走,步履不停。
俞忱想让他停一停,只要停一下就好了。停一下,回头看一看自己,哪怕光华短暂,仅此一瞬。
但那人没有。
刺眼的光芒从外面铺天盖地落下来,他再也看不清晰,除去一片白色衣角。
“俞忱。”
这声呼唤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带着冷调的质感,将他自睡梦中拉扯出来。
俞忱才发现自己出了一身的虚汗,但好在烧退了不少,不似方才那麽烫了。
“乖,”司舟微微俯身,指间捏着一个东西,柔声说,“手伸出来。”
俞忱醒来见他在身旁,一颗心就安稳起来,也不问为什麽,十分听话地照做了。
司舟将温度计放进他胳肢窝夹着,又给他捂好被子,生怕再凉着。然後端起床头柜上的碗勺——粥是刚刚熬好的,冒着热气,还很烫。他细心吹过,才喂给俞忱喝。
“好香,是小米粥……”俞忱半靠着枕头,笑问:“哥哥亲自熬的吗?”
司舟轻笑:“不然呢?”
“那我肯定好得很快。”听见对方的回答,俞忱笑容绽开,颊边现出浅浅的梨涡,“估计晚上就能继续训练了……”
司舟:“……”
又喂了两口,他对俞忱说:“不急,吃完饭先把药吃了,再休息下,别硬抗。等你好了,训练才事半功倍。”
俞忱拗不过他,说:“好吧。”
那碗小米粥见底的时候,司舟手伸进被子里,取出温度计。被子里很暖和,肌肤相触的瞬间,两人都是一顿,俞忱慌忙移开眼,望向别处。
窗台的帘子摇摇晃晃,时不时现出墙角檐下围绕生长着的小花。
“37.8摄氏度,”司舟说,“还是有点低烧。”
俞忱又将眼神望回来,也不说话,一双小狗眼可怜巴巴地望着他。
“……”
司舟哽了一下,上一刻还条理清晰的他,忽然就忘记接下来该说什麽丶做什麽了,直愣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药在桌上。
等到一切处理妥当,照顾俞忱睡下,已经快要到晚上八点了。
队里其他人照常训练,至于俞忱原本所在的中单位,只能临时抽了个二队替补来,游戏体验感大幅度降低。
但大家还是勉强练了下去,期间邹教练发了好几次火,不知是不是总决赛压力太大,又遇上核心队员生病,太焦躁了。
比赛走到这个阶段,谁也不想功亏一篑。
十二点整,团队训练赛结束,司舟找教练单独聊了会儿,心中始终牵挂,忙完後又去四楼宿舍看了看俞忱。
小朋友捂着被子,睡得香甜,睫毛乖巧地躺在下眼睑,脸蛋是浅浅的粉色,像是刚刚成熟的果实,等着人采撷品尝。
司舟在他床边搭了两把椅子,拼在一起,迷迷糊糊睡着,几乎守了他一整晚。
怕有什麽需要,没人在身边。
大概是药效发挥了作用,小朋友睡得很沉,怎麽也醒不过来,一觉拉通睡到第二天中午。
再睁开眼,俞忱的病气就去了大半,可以继续参加训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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