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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敏拧起眉,还没有说话,被妈妈抱走了。
中年女人忙着照顾其他宾客,只是匆匆吩咐了男人几句,并没有察觉到异常。
他的身后站着刚换下婚纱的新娘,他们要前往下一场宴会厅,只有不到几百米的距离,只需要走一走,几分钟就到了。
可是,谁都没有挪动步子。
从刚才开始,女人就察觉到金瑞的不对劲,她一直忍着没说。
这场婚礼,是她偷来的,或许终有一天他会幡然醒悟,然后恨她一辈子。
可是,她不会后悔的。
看着金瑞慢慢直起身,低头看着手上的婚戒,几秒的时间,在两人之间过得如此漫长。
“文鸢!”
他没有回头,呢喃了一声,拔腿开始往车子消失的方向狂奔。
长长的燕尾服在奔跑中凌乱,手中的爱莎玫瑰落了一地,男人迎着和煦的阳光,奔走在那条早已经消失不见的车道。
一百多米的距离是如此漫长,有道声音在心底里告诉他,他想找的人就在附近,她也来了,正在等他回来。
只是那时候的他还不知道,他不知道自己是多么渺小,以为自己是能够拯救公主的骑士,把文鸢从关押着巨龙的恐怖巢穴中拉出来。就像他第一次遇见她那样,踏着一身清风霁月的银辉而来,英勇如同骑士。
他不知道。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中央的空地场飞过一群白鸽,明媚的阳光照在他脸上,却感受不到一丝丝的温暖。四周再次热闹起来,人来人往的热闹场地,却没有一个背影是他要找的人。
街上的人看他像在看一个疯子,不少人举起手机,或嘲笑,或稀奇,大部分人还是用一种怜悯的眼神看着他,以为他是个因为没娶到心爱姑娘而溃逃的新郎。
怎么会有这么狼狈的新郎?
他问自己。
金瑞摸了摸自己的脸,冷冰冰地。
“金瑞。”一阵轻柔的女声将他唤回神。
“你在找什么。”女人看着他回过头,温声地笑了笑。
男人呆滞了几秒,脸上流露出痛苦神色,似乎在与自己博弈挣扎。
“跟我走吧。”
“别找了,跟我走吧。”
女人站在原地,始终温柔的态度,说话时的每一个态度,每一个微笑,在镜子前对着那张照片演练了千百遍,所以此刻模仿得恰到好处。
果不其然,金瑞迷茫地看着她。短暂地松了一口气。
为了万无一失,那些人说将她身份上的名字都已经改成了和那个女人一样的名字,文鸢啊文鸢,其实,她很羡慕,这么好听的名字,有一张那样的美艳容颜。如果她是个男人的话,也会喜欢的。
她知道金瑞很喜欢她,抽屉里全是她的照片,合照、单人照,有一本厚厚的相册留存他们的点点滴滴,珍贵收藏。就连手机里也全都是那一张面孔,或哭或笑,亦或是他们打闹,每一张都能流露出真情。
真羡慕啊,那么喜欢文鸢的他,也只有在看向自己的眼睛,听她说话时,才会短暂地呆滞几秒。
因为她和文鸢的眼睛很像,声音也像。是不是很可笑。
用药物控制的思念总有一天会破壳而出的,那把悬挂在床头的宝剑,会从上劈下,将她的整个人劈得粉身碎骨,再无希望的可能。
可是早已深陷淤泥沼泽的人,是不会在乎自己究竟有几分生还的几率,只要,有一束阳光照在身上就好了,让她能够暖和一下。
“ia。”金瑞突然这么喊,恢复了平常神色。
女人惊喜地看过来,巧合的是,她与文鸢有着同一个名字,ia。所以在金瑞面前,她从来都只称自己为ia,这点令金瑞不解。
ia向她走近,笑着向四周看戏的路人们致歉,说他们只是闹了个小矛盾。解释过后,看戏的人们很快就散开,街道再次流通。
她拉着金瑞走回教堂,去没注意到男人逐渐冷漠的脸色。
他们在教堂台阶处停下来,这里已经没有人会注意到,ia才松开了他的手,转过身,双手交迭在身前,想跟他商量等会的宴会宾客事宜。
她不在乎金瑞的异常,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不收尾不可能,只想赶紧把婚礼办完。
说了几句,金瑞全然没在听,只是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盯着她,最后张口:“你为什么要骗我。”
ia愣住,“你说,什么?”
教堂里的宾客零零散散都在从另一个出口往宴会厅走,金瑞的父母正有条不紊地招待远道而来的嘉宾,里头气氛还算热闹,没人注意到外面还站着新婚的夫妻两人。
“为什么要和那些人一起骗我,你根本就不是文鸢。”金瑞几乎是笃定地说。
ia彻底傻了,她不知道金瑞会突然在这个时间恢复,金瑞本就伤到脑部神经,那些药物阻断,打乱了他的部分重要记忆,绝无可能会在这种情况下,这么快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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