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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微澜缓缓坐起,指尖抚过额角残留的凉意。假死药效用已过,驱散药力耗费了她极大的心神与体力。她深吸一口气,将体内残余的寒气驱散,目光落在案前那封密信上。
“小姐,您脸色尚白,还是歇息片刻。”春棠递来一杯温热参茶,语气里带着担忧。
“无妨。”沈微澜接过茶盏,轻轻吹了口气,“如今局势已明,谢云峥已然动摇,若不趁势而为,反倒是错失良机。”
冬珞站在窗边,望着外头初升的日光,低声说道:“昨夜侯府那边并无动静,但暗卫中有三人悄然离京,方向不明。”
“柳若蘅怕是已经察觉到不对。”沈微澜唇角微扬,眼中却不见笑意,“她若真以为我已死,便不会如此谨慎。”
秋蘅在一旁整理药箱,一边取出一个玉瓶和另一个小瓶,一边低声道:“中毒之事,恐怕也与她脱不了干系。这几日医馆中陆续来了几个症状相似的病人,皆是四肢麻木、呼吸急促,毒物罕见,似是新制之物。”
沈微澜神色一凝:“你可曾查出端倪?”
“尚未完全确认。”秋蘅抬眸,“但我取到了一些残留毒液,若能追本溯源,或可揭开真相。”
沈微澜沉吟片刻,道:“此事交由你全权处置,切记谨慎行事。”
话音未落,夏蝉推门而入,神色冷冽:“小姐,医馆那边出了事。”
众人齐齐抬头。
“什么情况?”沈微澜站起身来,动作利落,已无半分虚弱。
“一位老者昨日夜里被送入医馆,症状与之前几位相同,且更为严重。”夏蝉低声道,“秋蘅姑娘正在救治,但那位老者在昏迷前,口中一直念叨着一个人的名字。”
“谁?”
“柳若蘅。”
屋内一时寂静无声。
沈微澜眉心轻蹙,随即吩咐道:“我去看看。”
医馆位于城东,是一处僻静之所。因近日风传“锦绣蘅芜”绣坊背后有高人坐镇,不少寻常百姓也慕名而来求诊。秋蘅素来低调,只以“蘅娘”自称,极少露面,但凡经她诊治之人,皆称其“妙手回春”。
此刻,医馆内弥漫着淡淡的药香,几缕晨光透过窗棂洒落进来,映得满室清幽。
沈微澜步入其中,只见秋蘅正俯身查看榻上的老者,眉头紧锁。
“情况如何?”她轻声问。
“毒素深入血脉,若非我及时用银针封住几处大穴,只怕早已性命不保。”秋蘅低声答道,“此毒极为诡异,竟能潜伏于人体之中,待时辰一到,才骤然作。”
沈微澜走近榻前,仔细观察老者面容——面色青灰,嘴唇紫,四肢冰冷,脉象微弱,确是中毒无疑。
“他可曾醒来?”
“方才短暂清醒片刻,说了一句话。”秋蘅顿了顿,声音略低,“他说:‘柳侧妃……害我全家……’”
沈微澜瞳孔微缩。
“你可曾留下证据?”
“我已取到部分毒液,并记录下他的症状变化。”秋蘅指了指床边的一只瓷碗,“这是他吐出的残渣,应是昨夜所食之物。”
沈微澜点头,道:“你继续施救,我另有安排。”
她转身对夏蝉道:“即刻派人前往柳若蘅府邸附近,查她近日是否频繁出入医馆或药材铺子。”
“属下这就去办。”
与此同时,沈微澜又唤来冬珞:“你即刻前往琳琅阁,查那日柳若蘅穿狐裘出丑一事,是否有人目击,是否有证词。”
“明白。”
待众人各自行动后,沈微澜回到榻前,静静看着秋蘅为老者施针。
她的手法娴熟,每一根银针落点精准,仿佛早已将人体经络烂熟于心。片刻后,老者的脸色略有缓和,呼吸也趋于平稳。
秋蘅将一碗黑褐色药汁递给沈微澜:“此药性烈,须得亲自喂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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