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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微澜跨过门槛,鞋底在青石上轻响了一声。屋里沉香缭绕,她没动声色,只将袖口往下压了压,遮住手腕上的脉搏。
席位已摆好,南王坐在主位,一身暗红长袍,袖口绣着金线蛇纹。他抬眼看向沈微澜,嘴角带笑:“贵客远来,本王亲自设宴,只为一睹贤才风采。”
“王爷折煞我了。”沈微澜微微欠身,落座时裙角垂地,不动如松。
酒菜陆续端上,香气扑鼻,可没人动筷。谢云峥坐在她右侧,手始终搭在刀柄上,指节微微泛白。
南王举杯:“听闻沈姑娘曾在北地重建营地,救民于水火,实乃当世奇女子。若肯留在我南疆,共谋大业,何愁天下不平?”
这话听着客气,实则像钩子,等着人往里跳。
沈微澜笑了笑,端起酒杯却不饮:“王爷厚爱,我不敢当。”她放下杯子,声音清清楚楚,“山高月小水茫茫,孤舟不系任风狂。莫问津头何处是,一篙撑破旧苍茫。”
屋里一下子静了。
丝竹声还在响,但调子卡住了,变得别扭。
南王脸上的笑淡了些,指尖在案几上敲了三下。他身后两个侍卫交换了一个眼神,手慢慢移向兵器。
这诗听着像漂泊,其实是在说——我不依附谁,也不归顺谁,我自己划船过江。
“沈姑娘才情出众,”南王缓缓开口,“只是这乱世之中,孤舟易覆,不如靠岸稳妥。”
“可我习惯了风浪。”沈微澜轻轻拨了下碗边的银箸,“翻了就翻了,总比困在港湾里霉强。”
南王眯了眼,没再说话,只挥手让人继续上菜。
夏蝉站在她左后方,低着头,看似恭敬,实则耳朵竖着。门外有脚步声,很轻,但频率不对——走三步,停一下,再走三步,像是轮换站岗。
她借着给沈微澜斟酒的机会,指尖飞快在她手背划了个“三”字。
沈微澜眼皮都没眨,只把银箸轻轻搁在碗沿,出“叮”的一声脆响。
这个声音不大,但在场的人都听见了。
春棠在侧席低头吃饭,右手悄悄滑进袖子里,碰到了食盒底层那个小布包。秋蘅不动声色咬开一颗蜜饯,把里面的药丸含在舌下。冬珞盯着对面一名仆从,那人刚才换了三次杯子,每次都避开南王用过的那一盏。
谢云峥察觉到气氛变了,左手慢慢移到膝前,随时能拔刀。
南王忽然笑了:“沈姑娘一路辛苦,想必累了。不如让本王为你介绍几位心腹幕僚,日后也好……多多亲近。”
“多谢王爷美意。”沈微澜抚了抚胸口,眉头微皱,“只是刚才喝了一口茶,胸口有些闷,怕是饮食不合,想出去透个气。”
南王盯着她看了两秒,没点头也没拒绝。
沈微澜转头对身旁的侍女模样的人一笑:“劳烦你帮我取盏温水来,再拿点薄荷叶。我药箱里有现成的,可以用吗?”
那侍女迟疑了一下,看向南王。
南王冷哼一声:“既是治病,自然该取。”
“多谢。”沈微澜打开药箱,取出一个小纸包,上面写着“九转还魂丹”四个字,故意让旁边的人看清。
她把药粉倒进水里,热水一冲,一股淡淡的清香散开。这不是迷药,是一种能让人心神松弛的宁神散,尤其对熬夜的人最有效。南王身边那几个亲信,眼下都有青黑,显然是连轴转了好几天。
她把水递过去:“王爷若不嫌弃,也尝一口?安神定气,对身子好。”
南王摆手:“本王素来不饮外人之水。”
“理解。”沈微澜收回手,自己喝了一小口,然后放在案上。
屋里温度有点高,烛火晃得厉害。窗外槐树叶沙沙响,像是有人在墙外走动。
夏蝉又靠近一步,几乎贴着沈微澜的肩膀。她的脚尖虚点地面,重心偏左,只要一声令下就能扑出去。
南王终于开口:“沈姑娘既然不适,不如早些歇息。本王已备好客房,明早再谈不迟。”
“不必了。”沈微澜摇头,“我们还要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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