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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姐姐你怎麽了?”小杂役察觉到沈染星的异常,害怕地摇了摇她的胳膊。
沈染星脸色苍白如纸,嘴唇颤抖着,竟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意识到他不是来救她的……
她还在牢里时,他便已经开始杀戮了,甚至那牢头也是他所杀,却从未想过放她出去。
他不是来救她的。
“嘭”地一声巨响,一具尸体砸了过来,从门缝溅入几滴猩红的血。
沈染星条件反射的躲闪了一下,头皮发麻,但她强忍着恐惧,又凑上前去,透过门缝往外看。
巷子尽头的庭院里,已如同修罗屠场。
鲜血浸透了青石板,蜿蜒流淌,汇聚成令人作呕的溪流。
残肢断臂散落四处,空气中弥漫着浓重得化不开的铁锈味,死亡的气息无处不在。
而在这片血腥地狱的中心,白尘烬持剑而立。
他依旧是一身玄衣,此刻却已被暗红的血液浸染得更加深沉,衣摆甚至还在滴滴答答地淌着血珠。
几缕墨发被血黏在脸颊侧,面上素帛染了血,更衬得他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庞阴森,恐怖。
他的脸上表情淡淡的,没有愤怒,没有憎恶,甚至没有一丝波澜。
唯有蓝眸子耀眼,仿佛燃烧着一种幽光,冰冷又骇人。
那不是人类该有的眼眸。
沈染星在他眼中,看到了一种纯粹的,沉浸式的,甚至带着某种扭曲的疯狂。
他在杀人,并且……他在享受这个过程。
她无力地顺着木门滑落,不敢再看。
这才是他真正的样子。
这几日,他偶尔流露的些许异常,那短暂的,平静的相处……竟然让她差点忘了,忘了这个人本质上是一个何等可怕的存在。
书中说他将杀手据点屠得鸡犬不留,她会不会成为其中的一个刀下魂?
她有点难过。
这流芳阁的人,也是勇士,即便不敌,也前仆後继,导致死伤无数。
在杂物间里躲了不知多久,外面的杀戮声才渐渐平息。
黑暗中,沈染星只能听到两人压抑不住的喘息声,粗重又凌乱,带着深深的恐惧。
又过了一段时间。
小杂役站起身,打算开门,沈染星一把将人拉住,轻声道:“等等,我确认下外面有没有人。”
小杂役没多问,又坐回了原来的位置。
沈染星摸出怀里的小雪貂。
经历了上一次的背叛,她这一次谨慎了些,先和她解释道:“它可以帮忙确认附近有没有人,还可以给我们指路。”
妖的能力千奇百怪,小杂役见怪不怪,点头表示明白。
沈染星还是不放心,又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解释:“是真的指,用爪子指。”
小杂役奇怪的看他。
沈染星朝着她甜甜一笑,便对着衣襟里的小雪貂小声道:“外面还有人吗?”
小雪貂道:“没有。”
小雪貂的话小杂役听不见,沈染星做戏做全套,也假装听不懂,道:“有就点头,没有就摇头。”
小雪貂:……
它摇了摇头。
“很好你指路吧,避开所有的人,去你说的那个最隐秘的出口。”
小雪貂黑溜溜的眼睛一转,小巧的鼻子煞有其事地使劲嗅了嗅,然後爪子朝一个方向一指。
沈染星拉开门闩,推开门,拉起还在发抖的小杂役,压低声音:“我们先离开这里。”
不知道白尘烬还会不会杀个回马枪,来个地毯式搜索,越早离开越好。
好在,一路顺利。
两人蹑手蹑脚地跟着指引,七拐八绕,终于到了出口处。
可是……
“门呢?”沈染星问。
这是一处偏僻的围墙,杂草丛生,墙漆剥落,这院落应当荒废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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