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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染星只觉得嘴角控制不住地往下垮,她用力抿紧了唇,一时间竟无法开口说话。
冯维翰看着她烟眉轻蹙,垂着眼。
他不自觉地放轻了声音:“其实,这或许没有直接的因果关系。”
沈染星忽然擡起眼:“你一直在监视我,对吗?那你应该很清楚,这些时日,明里暗里护着我的,都有哪些人?”
冯维翰一怔。
他确实一直在监视她,一方面是受命保护,另一方面也是初期对她的不信任。可他没想到,她会如此直白地点出来。
他无奈地笑了笑,既然被点破,便也不再隐瞒:“我这边的人手自不必说。国师一派中,似乎也有人在对您进行某种程度的保护,此外,还有秦昭堂主的势力,甚至……有段时日,我们还发现了一条行踪诡秘的蛇妖……”
连冯维翰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矛盾的人,能让多方势力既提防戒备,又都不约而同护起来。
沈染星沉默片刻,又问:“以你判断,国师如今的实力如何?”
冯维翰神色凝重:“现下,我国师实力深不可测,积攒了数百年的修为,加上他那些诡异莫测的手段,可以说是当世无人可与之匹敌的存在。”
白尘烬冒着如此巨大的风险,如此急切,甚至不惜性命,真的是……为了那个被那麽多人护着的她吗?
还是为了那个冲在最前线,与他有深厚恩情,共享过童年最黑暗时光,如今又因受伤的人。
“我真的……再也骗不了我自己了。”
沈染星的声音轻得像是一阵叹息,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冯维翰正想开口说些什麽,突然,门外传来一道清朗的嗓音:
“你作何要骗自己?”
沈染星擡头看去。
只见来人一身锦袍,剑眉星目,正是许久不见的秦昭。
她有些惊讶:“秦昭?你怎麽会在这里?”
冯维翰既能约她在此密谈,此地必然有一定的隐秘性和守卫,秦昭怎能如入无人之境般,来得如此随意。
秦昭信步走进来:“我来找冯伯父谈些事情。”
他目光转向冯维翰,带着熟稔的笑意。
“冯伯父?”沈染星更加疑惑,看向冯维翰。
冯维翰朝秦昭微微躬身,算是见礼,然後对沈染星解释道:“秦堂主是少爷母亲那边的外戚。”
他顿了顿,似乎想掩饰什麽,又忙补充道,“秦堂主因不满家中对他未来的安排,早年便自己出门闯荡了。”
秦昭笑道:“冯伯父,您可就别在染星面前揭我老底了。”
沈染星看着这两人之间奇怪的氛围,心中疑窦丛生,但此刻她心乱如麻,也无心深究,便起身道:“既然你们有事相谈,那我先离开了。”
秦昭却在她转身时,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染星,你若是实在觉得无处可去,可以来我身边。”
沈染星脚步一顿:“我怎麽会无处可去,我名下大大小小的妖院,已有一十六家,去哪里都可以安身。”
秦昭:“你知道我所说为何意。”
沈染星看向秦昭:“秦昭,如果我听不懂妖语,不是第一个提出提出共生契约的人,没有这一十六家妖院作为依仗,你还会想我留在你身边吗?”
秦昭没有立即回答。
他似乎是第一次真正思考这个问题,俊美的脸上露出了沉吟的神色。
片刻後,他才坦诚地看向沈染星,目光清明:“染星,我不想骗你,你知道的,我是一个商人。而商人……重利。”
“所以,你想要的不是我本身,而是附加在我身上的其他东西。”
“那些东西,不也是你吗?”
“可在我还远不完整的时候,在我一无所有,甚至自身难保的时候,他就已经陪在我身边了。”
那个他指的是谁,不言而喻。
秦昭自然知道。
他想,的确是这样。
他无法像白尘烬那样,爱得如此纯粹,不计得失,甚至近乎偏执,权衡利弊的习惯早已刻入骨髓。
于是他不再继续那个话题,只是走上前。
擡手,动作自然,帮沈染星撩起耳边一缕散落的碎发,语气温和:“染星,其实你很好,不必任何人差,要更自信一些。”
沈染星没有把他的话太放在心上,两人又随意聊了些无关紧要的话题,沈染星便告辞离开了。
在她离开时,朝退到一侧给他们让出空间的冯维翰微微颔首道别。
冯维翰与她道别後,走到秦昭身侧,看着沈染星离去的方向,有些无奈地低声道:“秦堂主,其实主子当时那个命令,早已不作数了。”
说道是,当初白尘烬母亲因担心儿子中了美人计,让秦昭设法拆散沈染星和白尘烬的那道指令。
後来发生那麽多事,这道命令早已时过境迁。
秦昭当时没能拆散成功,想不到……他如今似乎还在继续?
消息如此滞後,冯维翰都不禁疑惑,秦昭这生意到底是怎麽做得风生水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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