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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瑞克半蹲下身,指尖轻轻划过刀疤男沾满灰尘的衣领,眼神里没有丝毫温度,只有一丝玩味的审视。
“是可可利亚那母狐狸派你来的吧。”他的语气笃定,没有半分疑问,仿佛早已看穿了一切。
刀疤男听到“可可利亚”四个字时,浑身猛地一颤,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连滚带爬地扑上前,死死抱住艾瑞克的脚踝,指甲几乎要嵌进对方的裤腿里,声音里满是卑微的乞求:“是!是她!都是她逼我的!艾瑞克大人,求您放我一条生路,我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刚满月的孩子,我不能死啊!我真的不能死!”
艾瑞克缓缓抬起手,指尖带着力道,轻轻扇了刀疤男左脸三下。每一下都不重,却带着极强的羞辱感,让刀疤男的脸颊瞬间泛起红印。他勾起唇角,眼底满是坏笑,语气却依旧平淡:“这样啊……那我可有点难办了。”
他顿了顿,故意拖长了语调,看着刀疤男眼中的求生欲越来越盛,才慢悠悠地补充:“不过,要是你能说点有用的信息——比如可可利亚接下来的计划,说不定,我会考虑放你走。”
刀疤男像是抓住了救命绳,连忙从地上爬起来,不顾脸上的狼狈,谄媚地搓着手,语飞快地倒出所有信息:“有!有计划!可可利亚除了派我们,还派了另一队人!他们的目标是雷电芽衣的妈妈,雷电静澜!按时间算,现在肯定已经在路上了,您现在赶过去,说不定还能救下她!艾瑞克大人,这真是我知道的全部了,您看……”
他说着,还小心翼翼地抬眼打量艾瑞克的神色,期待能得到一句“放过你”的承诺。
可下一秒,一阵钻心的剧痛从左脚传来。刀疤男猛地低头,只见自己的左脚踝处鲜血淋漓,不知何时,脚筋已被一把不知从哪冒出来的短刀挑断。痛觉如同潮水般瞬间淹没了他,他抱着失去知觉的腿,重重摔在地上,脸因剧痛扭曲得狰狞,嘶吼着痛斥:“你不讲信用!你明明说会放我走的!”
艾瑞克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嘴角的笑意冷了几分:“我什么时候说过‘放过你’了?”他弯腰捡起刀疤男掉在地上的空枪,从口袋里掏出备用弹匣,动作慢条斯理地装好弹药,“你不是觉得自己错了,只是怕自己死。这种觉悟,可配不上‘饶命’两个字。”
话音落下,他抬手对准刀疤男的大腿,“砰”的一声,子弹穿透布料,溅起一片血花。刀疤男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却还没等他缓过劲,又是两枪,分别打在他的左右胳膊上。鲜血顺着伤口不断涌出,染红了他的衣服,也浸透了身下的地面。
“艾瑞克!你不得好死!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刀疤男在剧痛中挣扎着,眼神怨毒地诅咒着。
艾瑞克掏了掏耳朵,脸上没什么表情,仿佛对方的诅咒只是耳边风:“说完了?”他缓缓举起枪,枪口对准刀疤男的额头,“说完了,就该送你上路了。”
他顿了顿,语气里带着一丝漫不经心的嘲讽:“哦对了,愿地狱里,没有我的身影。”
“砰——”
枪声在空旷的街道上响起,又迅被雨声掩盖。刀疤男的身体一僵,随即重重倒在地上,眼睛还圆睁着,满是不甘与恐惧。艾瑞克收起枪,看都没再看地上的尸体一眼,转身走向还站在不远处的景行,声音恢复了几分平静:“走,去救雷电静澜。”
…………
轰!!!
震耳欲聋的火炮声轰然炸开,裹挟着崩坏兽嘶哑刺耳的嘶吼,在残破的街道上空回荡。硝烟与崩坏能交织的黑紫色雾气弥漫开来,将阳光遮得严严实实——地面上,断裂的机甲残骸与崩坏兽的残肢混在一起,猩红的血液顺着路面的裂缝蜿蜒流淌,连空气里都飘着铁锈与腐臭交织的味道。
数架逆熵泰坦机甲正呈半弧形防线,在街道中央与潮水般涌来的崩坏兽死战。它们厚重的装甲上布满抓痕与咬印,左臂的加特林机枪疯狂喷射火舌,每一子弹都能撕碎一只突进级崩坏兽的躯体;右臂的能量炮则每隔几秒便出一道橙红色光束,精准轰向试图冲破防线的战车级崩坏兽,可崩坏兽的数量实在太多,刚倒下一片,又有新的一批从街道尽头的废墟里钻出来。
雷电静澜紧紧贴着墙角,心脏因眼前的惨烈景象狂跳不止。她能清晰看到不远处一台泰坦机甲被三只战车级崩坏兽围堵,机甲的右腿被生生咬断,轰然跪倒在地,随即被蜂拥而上的崩坏兽撕碎。就在这时,一道淡紫色的身影挡在她身前——是布洛妮娅,她身旁的重装小兔正展开六只浮游炮,淡紫色的能量弹如同暴雨般射出,将每一只试图靠近的突进级崩坏兽炸成碎块,连一点火星都没溅到雷电静澜身上。
“静澜阿姨,站在布洛妮娅身后,不要乱动。”布洛妮娅的声音冷静得不像个孩子,她操纵着重装小兔调整姿势,将雷电静澜完全护在身后,“布洛妮娅会保护好您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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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电静澜攥紧了衣角,指尖泛白,她看着布洛妮娅小小的身影,又看了看周围不断倒下的机甲与崩坏兽,终于忍不住问道:“小姑娘,这到底是什么情况?那些怪物是什么?还有,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很抱歉,静澜阿姨,现在不是解释的时候。”布洛妮娅的目光始终锁定着前方的战场,重装小兔的浮游炮突然转向右侧——一只漏网的突进级崩坏兽正从侧面扑来,能量弹瞬间将其击穿,“我们必须先撑到安全撤离。”
话音刚落,地面突然剧烈震动起来。一只体型比之前大上一圈的战车级崩坏兽,竟绕过了重装小兔的火力网,迈着沉重的步伐冲向两人,宽大的前掌上还沾着泰坦机甲的机油,锋利的爪子在地面划出深深的痕迹。雷电静澜吓得屏住呼吸,眼看那只崩坏兽就要扑到眼前,一道银灰色的身影突然从斜后方冲来——是一具人形机甲,高度约莫一米九,恰好契合成年男性的黄金比例,通体覆盖着哑光银灰装甲,没有任何多余的凸起或装饰,肩线流畅、腰线收窄,连关节处的衔接都简洁利落,完全贴合人体美学,只在胸口有一块淡蓝色的菱形能量核心,散着柔和却坚定的光。
机甲没有丝毫停顿,右手瞬间凝聚出一把半透明的量子光刃,光刃上跳动着细碎的蓝色光粒。它侧身避开战车级崩坏兽的扑击,动作灵活得不像金属构造,同时光刃横扫,“唰”的一声,便将崩坏兽那比门板还宽的前掌齐齐斩断。黑色的血液喷涌而出,战车级崩坏兽失去平衡,庞大的身躯踉跄着向前倾倒。机甲抓住时机,脚踝处弹出小型推进器,借着气流轻盈跃起,稳稳落在崩坏兽的背上,随即量子光刃高高举起,再狠狠劈下——如同切豆腐般,将战车级崩坏兽的躯体从头顶到腹部,完整地铲成两半!
崩坏兽的尸体重砸在地上,溅起一片尘土。机甲缓缓落地,推进器收起,肩部的扬声装置里传出一道爽朗的青年声音,带着几分轻松:“布洛妮娅,没吓到吧?你们没事吧?”
布洛妮娅看到那具机甲,紧绷的嘴角微微放松了些,她操纵着重装小兔收起浮游炮,抬头看向机甲:“布洛妮娅没事,小天哥哥。”她顿了顿,目光扫过机甲小臂处一道浅浅的划痕——那是刚才崩坏兽挣扎时爪子蹭到的,又补充道,“你也注意点安全,刚才那下太险了。”
机甲的头部轻轻转动,光学传感器是两道细长的蓝色光带,此刻微微弯起,像是在回应布洛妮娅的关心。它转向雷电静澜的方向,语气变得礼貌起来:“静澜阿姨,您还好吗?有没有被刚才的动静吓到?”
雷电静澜看着眼前这具线条干净、充满力量感的机甲,又看了看布洛妮娅,心中的疑惑更甚,但此刻她也明白,眼前的两人(机甲)是她唯一的依靠,只能轻轻摇了摇头:“我没事,谢谢你,小伙子。”
“不用客气,保护您是我们的任务。”机甲的扬声器里传出轻笑,随即它的目光重新投向战场,胸口的能量核心光芒微微变强,量子光刃再次亮起,“不过现在还没到放松的时候,布洛妮娅,东侧还有三只战车级在靠近,我们左右包抄,战决。”
布洛妮娅点点头,重新操纵着重装小兔展开浮游炮:“收到,小天哥哥。重装小兔已锁定目标,随时可以开火。”
银灰色的机甲率先冲了出去,一米九的身形在战场中灵活穿梭,量子光刃划出利落的弧线;淡紫色的重装小兔紧随其后,能量弹精准覆盖机甲未顾及的死角。两道身影在满是硝烟的街道上并肩作战,用简洁的力量与精准的配合,筑起一道坚不可摧的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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