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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会有一点冷。”
最近几天林淮的气温大跳水,直接跌到个位数,还伴随着凛冽的大风,估计早上骑车上班挺遭罪。
陈柯杨自己倒无所谓,只是舍不得秦雨寺吃苦。
“冷......吗?”
在秦雨寺的认知里,零上几度的气温跟‘冷’没有半毛关系,但她没敢反驳,因为陈柯杨会用一堆科学道理把她怼得哑口无言。
“好了,我们先吃饭吧。”
陈柯杨拉出椅子在餐桌旁坐下,目光落在满满一大桌子菜上,明显带着邀功的意味,仿佛在说:你快夸我啊,快夸我啊!
秦雨寺基本是个素食主义者,但她不想让自己的饮食习惯给别人添麻烦,所以只在陈柯杨面前轻描淡写地提过一次,没想到他竟一直记在心上。
眼前这桌菜几乎都是她爱吃的素菜,甚至还有几道国内不太容易吃到的俄国菜。色泽和香味都挺地道,一看就是专门找菜谱学的。
一个男人愿意为一个女人如此费心,显然已经超越了普通同事或朋友的界限.....
陈柯杨将一碗热气腾腾的红汤推到秦雨寺面前,有点得意地说:“小陈私厨特制的罗宋汤,尝尝味道怎麽样。”
秦雨寺舀起一勺尝了尝,用玩笑的语气点评道:“挺好喝的,但我本来就只会做几样菜,现在还被你偷师了,到哪儿说理去?”
陈柯杨挠了挠头,笑得像个傻子。
秦雨寺的目光不经意间落在桌角,发现那里摆着几罐啤酒。
陈柯杨解释道:“本来是想庆祝一下的,你头晕就别喝了,我还买了果汁,你要喝哪种?”
秦雨寺将玻璃杯往前推了推,眼睛依然盯着那些易拉罐,说:“还是喝点吧。”
说来有些讽刺,秦雨寺的母亲死于嗜酒,她自己也时常被各种酒局困扰,如果哪天颁布一条全球禁酒令,她绝对第一个举双手支持。
可实际上,每当一个人独处的时候,她又总爱钻进酒吧,借助酒精来麻痹自己。
她甚至害怕,自己会重蹈卡米拉女士的覆辙,喝得酩酊大醉後冻死在某个没有名字的小巷中。
陈柯杨百分百尊重她的想法。他用手指叩开易拉罐的拉环,将泛着泡沫的啤酒缓缓倒进她的杯玻璃杯。
秦雨寺举起杯子,一口气喝下大半杯。冰凉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她的头脑清醒了许多,眼睛也变得亮晶晶的。
“那个,你......”
“你什麽,赶紧吃饭吧。”屋里温度低,陈柯杨唯恐菜凉了,想也不想地打断了她。
秦雨寺只好把试探的话咽了回去。
陈柯杨做的饭很可口,她却心绪不宁,难道现在真要捅破这层窗户纸吗?
她觉得自己的心态实在反常——以往追求她的人数不胜数,她从没有在意过任何一个,为什麽现在这麽迫切地想要确认陈柯杨的心意?
说实话,正常情况下,这种小屁孩根本不在她的考虑范围内,但陈柯杨偏偏很特别,和他相处时,她总是觉得自在又舒服。
陈柯杨给自己也倒满了酒,笑盈盈地对秦雨寺说:“为咱们的新生活干杯。”
秦雨寺轻轻碰了碰他的杯子,开玩笑道:“有你这个大厨邻居,我已经可以预见未来的幸福生活了。”
天气凉了,盘子里的热菜升腾起袅袅白雾。两人隔桌相对,视线在氤氲的水汽中变得朦胧而柔和。
这样若即若离的距离反而给了陈柯杨安全感,他开始主动掌控话题:“我新学了几道俄罗斯菜,不过是跟中国师傅学的,不知道正不正宗。”
秦雨寺面前摆放着一盘土豆焗蘑菇,这是一道再普通不过的俄罗斯菜,她外婆生前最後一晚,做得也是这道家常菜。
她细细咀嚼着,仿佛又听见西伯利亚凛冽的寒风在耳边呼啸,风里还夹杂着外婆在厨房摆弄锅碗瓢盆的‘乒令乓啷’声。
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紧接着眼眶红了,一滴泪悄然滑落。
突如其来眼泪让她自己都吓了一跳。她赶忙擡手去擦,但这个细微的动作还是落在了陈柯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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