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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千钧一、熔岩囚笼即将彻底合拢的绝境之中,一直沉默的晟竹道长,终于动了。
他并未回头,只是轻轻抬起了手,他宽大的道袍骤然鼓荡,猎猎作响,一股难以言喻的、古老而浩大的气息,如同沉睡的巨龙,猛地从他看似清瘦的身体内苏醒。
他一步踏出,灼热的气流瞬间将他道袍的下摆卷得笔直,火星如飞蛾般扑向他,却在距离他身体寸许的地方无声湮灭。
道长直面那孤岩上猩红的身影,直面那吞噬一切的熔岩狂潮。他清朗的声音不高,却奇异地盖过了山崩地裂的轰鸣,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天地威严:
“九天应元,听吾敕令!”
话音落下的瞬间,他手中的拂尘猛地向前一挥。
拂尘挥出的方向,并非那大护法,而是众人头顶那片被硫磺浓烟和热浪扭曲的铅灰色苍穹。
仿佛有亿万钧的重锤狠狠砸在天幕之上,一声震彻的霹雳巨响毫无征兆地炸开,整个烧石山剧烈地颤抖了一下。浓密的、翻滚的乌云如同被一只无形巨手疯狂搅动,以肉眼可见的度从四面八方奔涌汇聚,眨眼之间,厚重得如同铅块的墨云便彻底遮蔽了天空,低低地压了下来,几乎触手可及,云层深处,无数道粗大如龙的惨白电蛇疯狂扭动、穿梭,出令人头皮麻的“噼啪”爆响,整个天地瞬间陷入一种末日降临般的狂暴与昏暗。
与此同时,道长脚下,那被熔岩烧得滚烫、濒临崩裂的大地深处,也传来一阵沉闷而恐怖的咆哮!那不是山体的呻吟,而是地心深处某种狂暴力量被强行唤醒的怒吼,炽热的红光从每一道裂缝中透射出来,比岩浆更为暴烈,脚下的岩石剧烈跳动,仿佛随时要彻底炸开。
天雷勾动,地火引燃!
疏同夫人、无涯、花晨子,包括南烟在内,所有人都被这瞬间逆转的天地之威震慑得心神剧颤。那孤岩之上,大护法盘坐的身影第一次出现了明显的晃动,他猛地抬起头,红斗篷剧烈飘拂,兜帽下两点熔岩般的红芒骤然收缩,死死盯住那道引动天地的身影,嘶哑的声音第一次带上了难以置信的惊怒:
“你……你竟敢……”
晟竹道长的声音忽然拔高,每一个字都如同炸雷般轰然响彻,他双手猛然高举过头顶,直指苍穹。
汇聚到顶点的毁灭力量终于爆。
天空的墨云被彻底撕裂。一道无法用言语形容其巨大的炽白雷霆,如同开天辟地的神罚之剑,刺目光芒和震碎神魂的巨响,目标,直指那岩浆海中孤立的黑色巨岩。
几乎在同一刹那,道长脚下的大地轰然炸裂,一股比周围岩浆更为暴烈的赤金色地火熔岩,如同压抑了万年的火山终于找到了宣泄之口,带着焚尽八荒的恐怖高温和咆哮,冲天而起!化作一道狂暴的熔岩火柱,自下而上,狠狠撞向那同一块目标。
天雷!地火!
一上一下,两道象征着天地间最极致毁灭力量的光柱,在晟竹道长那柄高举的拂尘指引下,于烧石山的上空,轰然交汇。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视野被一片刺目的白与红彻底吞噬,听不到任何声音,只有一种作用于灵魂深处的、撕裂一切的恐怖震荡,脚下的山体不再是颤抖,在无声的毁灭光爆中,一圈圈、一层层地……崩解、汽化。
当那强光终于开始消退,山体崩塌开始了……
众人茫然地站在原地,身体僵硬,大脑一片空白。
疏同夫人撑起的湛蓝护罩早已消失,她脸色苍白如雪,嘴角挂着血迹,目光死死盯着前方。无涯拄着长剑,单膝跪地,剧烈地喘息着,望着前方的眼神充满了劫后余生的惊悸。花晨子靠在我身上,身体还在微微抖。
眼前,曾经巨大、狰狞的烧石山,消失了将近一半。
以那黑色孤岩为中心,一个巨大的、焦黑的、边缘流淌着暗红熔岩的恐怖深坑,取代了原有的山体。坑底深处,暗红色的岩浆缓缓流动、凝固,出“滋滋”的声响,蒸腾起滚滚白烟。空气中弥漫着浓烈刺鼻的焦糊味、硫磺味。
晟竹道长背对着大家,道袍在灼热的气流中微微拂动。他缓缓地,极其缓慢地,收回了那只高举的右手。宽大的袍袖随着动作滑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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