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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终于冲出密道,来到北岳恒山脚下。北岳恒山,巍峨苍茫,云雾缭绕处,自有仙家气韵。众人看着眼前的北岳大山,不禁感叹,从一开始的莽撞,到现在已经攻下了五岳中的三座仙山。
晟竹大师抬头看着眼前的北岳大山,感慨道:“徒儿们,恒山又叫神仙山,我们要闯一闯了。”
花晨子信心十足地说:“开始吧,我都等不及了。早点帮南烟凑齐宝图,我就可以回去找明紫了。”
“千万不能大意,这北岳真形图在那水灵宫里藏着,我们这次要潜入水中分个高低,虽然有避水珠的庇护,也不可掉以轻心。”道长严肃地告诫三个徒弟。
另外晟竹道长一行四人,连日来的征战,皆已是强弩之末,伤痕累累。无涯内息紊乱,花晨子木灵生机损耗过度,面色灰败;南烟内腑受水煞冲击,隐有暗伤;就连晟竹道长,也有点吃不消。
道长说这里自古就是神仙山,住着很多神仙,不知道我们这次有没有机会结仙缘,顺便给我们治疗一下身体。
说着说着,四人跋涉至恒山后山一处人迹罕至的幽谷。谷中仙气缭绕,奇花异草繁盛,却静得可怕。谷底深处,一座古拙的石庙悄然矗立,青苔爬满匾额,上书三个古篆:药王庙。
庙宇不大,推开斑驳的木门,内里香烟袅袅,却不见人影。正中供奉着一尊泥塑神像,并非常见的药王孙思邈或扁鹊,而是一位清癯老者,葛巾麻衣,眼神慈和中透着洞悉世事的睿智,手持一卷竹简,身旁放着一只药篓。像前并无牌位,但四人都知,这供奉的恐怕是那位传说中的医道始祖——扁鹊之师长桑君。
庙内空气清新,带着百草清香,吸入一口,便觉精神稍振。然而,一股无形的、深不可测的威压弥漫在每一寸空间,令人生不出丝毫亵渎之意。
“晚辈晟竹,携友至此,身受重创,灵气溃散,恳请尊驾慈悲,赐药疗伤,助我等续行前路。”晟竹道长整理衣冠,对着神像,执道家晚辈礼,声音清晰而恭敬。
无涯、南烟、花晨子亦跟着躬身行礼,态度恳切。
庙内寂静无声,唯有香烟笔直上升。
良久,一个平和却带着一丝缥缈淡漠的声音,仿佛自虚空四处响起,又似直接响在四人神魂深处:
“伤可治,药亦可予。”
声音微微一顿,转而带上了一丝审视与冷意,“然,尔等身携血煞戾气,功法驳杂,更兼窥探北岳之秘,意欲何为?莫非以为,吾这药王庙,是那等可随意往来、予取予求之地?”
话音未落,不等四人解释,那供奉台上的长桑君神像,那双泥塑的眼睛似乎微微转动了一下,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精芒。
下一刻,庙内弥漫的百草清香骤然变得凌厉刺鼻。无数道细如牛毛、几乎完全透明的气流,凭空生成,如同拥有了生命的活物,出极其轻微的“咻咻”破空之声,从四面八方,以一种根本无法闪避的度,瞬间刺入四人体内。
四人几乎同时出一声压抑的痛哼,身体猛地一僵。
那并非实质的针,而是完全由精纯至极、却冰冷刺骨的魂力与药气凝聚而成的——鬼门十三针。
针气入体,并未造成物理损伤,却直透神魂,封锁关窍。
第一针,封识海。四人顿觉眼前一黑,五感瞬间变得模糊迟钝,仿佛被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纱布,外界的一切都变得遥远而不真切。
第二针,锁心脉。心跳骤然变得极其缓慢而沉重,每一次搏动都牵扯着难以言喻的窒闷与恐慌,气血运行瞬间迟滞,法力如同被冻结的河流,难以调动分毫。
第三针,镇气海。丹田之处如同被压上了一块万载寒冰,所有真元、灵力被彻底封死,再也无法流转半分,身体变得沉重无比,连抬起一根手指都艰难万分。
第四针,第五针,第六针……针气接连落下,或刺入四肢要穴,令人酸麻僵直;或钻入奇经八脉,引体内残余的伤势剧烈反噬;更有一针直透神魂本源,勾起内心最深的恐惧、遗憾与心魔幻象。
刹那间,四人如同坠入了地狱。
无涯只觉得周身血脉膨胀欲裂,疯狂冲击着他自身的经脉,带来千刀万剐般的剧痛,眼前幻象丛生,仿佛又回到了东岳泰山,看到木林杉那绝望的眼神。
南烟只觉得内腑那水煞暗伤被无限放大,冰寒刺骨,仿佛有无数冰针在脏腑内搅动,更兼神魂震荡,仿佛又独自面对那毁天灭地的朱雀神火,无助与绝望瞬间淹没了她。
花晨子则感到自身的木灵生机被彻底压制、枯萎,生命力如同潮水般流逝,身体迅变得冰冷僵硬,脑海中不断闪现明紫被烈焰锁链束缚、自己却无能为力的画面,痛苦与自责几乎将他吞噬。
而晟竹道长,承受的压力最为巨大。那鬼门针气似乎格外“关照”他,过大半的针力都落在他身上,不仅封禁他的道基,更引动他连日来耗损的心神旧伤,反噬幻象在他识海中疯狂冲击,试图瓦解他的内心。他的脸色瞬间变得灰败,身体微微颤抖,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但他依旧死死咬着牙,眼神深处保持着最后一丝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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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苦,无法形容的痛苦,不仅仅是肉身的剧痛,更是神魂的煎熬,心魔的啃噬。
四人瘫倒在地,蜷缩着,抽搐着,面色扭曲,冷汗瞬间浸透衣袍,却连惨叫都无法完整出,只能在喉咙里出压抑的呜咽。生不如死,莫过于此。
“擅闯禁地,心怀叵测,便在此地好好反省吧。”长桑君那淡漠的声音再次响起,不含一丝波澜,仿佛只是处置了几只微不足道的蝼蚁。
时间仿佛凝固了,每一息都如同一年般漫长。
无涯的指甲深深掐入掌心,鲜血淋漓,他凭着那股天生的执着与对承诺的执着,死死对抗着体内的狂暴,嘴唇已被咬破。
南烟蜷缩着,身体冰冷,却强撑着自己的信念,让自己知道这一切都是为了能够见到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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