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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昭烈翻窗离开后,锦绣阁内重新安静下来。
只有床头那盏灯烛,跳跃着昏黄温暖的光晕。
林焦焦靠坐在引枕上,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那只丑得有点好笑的草蚱蜢。
粗糙的草茎硌着指腹,带来一种奇异的、鲜活的真实感,一点点驱散着噩梦残留的冰冷。
小蝶一边收拾着床铺,一边忍不住小声嘀咕:“陆世子也真是的,大半夜翻墙爬窗,也不怕被府里的护卫当贼拿了去。”
话是这么说,她嘴角却带着一点笑意。
在这深宅大院里,能有一个人如此不计后果、赤诚热烈地关心着小姐,总是让人心头暖的。
阿阮沉默地将一杯温热的安神茶递到林焦焦手中,目光在她手中那只草蚱蜢上停留一瞬,清冷的声线没什么起伏:“此物虽陋,心意却真。”
林焦焦低头,看着掌心里那只仿佛随时会跳起来的歪扭蚱蜢,眼前浮现出陆昭烈那双亮得灼人、带着毫不掩饰担忧和认真的眸子。
她轻轻“嗯”了一声,将草蚱蜢小心地放在了枕头旁边。
安神茶的温度透过瓷杯传到掌心,让她冰凉的手指渐渐回暖。
她知道陆昭烈的心意是真的,前世他那般惨烈的结局更是将这真心烙进了她的灵魂里。
可正是因此,这一世,她更不能轻易沉溺。
她身上背负的东西太多,前路的荆棘也太密,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甚至会再次连累身边人。
“小姐,快歇下吧,天都快亮了。”小蝶吹熄了外间的灯,只留下床头一点微光,轻声催促。
林焦焦顺从地滑入被衾,侧身躺着,目光正好能瞥见枕边那个小小的、守护着梦境的草编身影。
她闭上眼睛,这一次,睡意来得平和许多,那些狰狞的前尘旧梦,似乎被这笨拙的守护暂时挡在了外面。
翌日,林焦焦起身时,天色已经大亮。
或许是因为那只草蚱蜢,或许是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她这一觉后来睡得还算沉,气色也恢复了不少。
刚用过早膳,正在阿阮的指导下辨认几味新送来的药材,就听小蝶进来禀报:“小姐,永嘉郡主来了!”
话音未落,一身鹅黄骑装、打扮得明艳利落的永嘉郡主已经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人未到声先至:“林大小姐,你好些没有?可担心死我了!”
她几步走到榻前,拉着林焦焦的手上下打量,见她脸色尚可,才拍着胸口松了口气:
“昨儿回去我都没睡踏实,就怕你惊着了。怎么样?头还晕不晕?身上可有哪里不舒服?”
林焦焦心中微暖,笑着摇头:“劳郡主挂念,已经好多了,只是些皮外伤,不碍事。”
“那就好,那就好!”永嘉郡主顺势在她身边坐下,自己拎起茶壶倒了杯水,咕咚喝了一大口,这才凑近林焦焦,压低声音,脸上带着兴奋又神秘的表情
“你猜怎么着?昨天马场的事儿,有眉目了!”
林焦焦眸光一闪,放下手中的药材:“哦?”
“是陆世子!”永嘉郡主语气带着几分赞叹
“他昨晚送你回来之后,压根没回府,直接带人杀回了西郊马场,连夜把那匹疯马和经手过的马夫、驯马师全扣下了,一个个亲自审问
听说动静闹得可不小,连巡防营都惊动了呢”
林焦焦指尖微微蜷缩了一下。
她猜到陆昭烈不会善罢甘休,却没想到他动作这么快,这么雷厉风行。
“查到什么了?”她轻声问。
“听说那马确实是被人动了手脚,马鞍底下藏了根极细的毒针,马一跑起来,针扎进皮肉,毒素作,这才突然狂。”永嘉郡主说着,脸上也露出一丝后怕和愤慨
“真是好歹毒的心思!这是冲着要你命去的啊!”
她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几乎是用气音在林焦焦耳边说:“而且,陆世子顺着线索查下去,好像牵扯到了你家后院里那位呢……”她说着,眼神意有所指地往王姨娘所住院落的方向瞟了瞟。
林焦焦心中冷笑,果然是她。
王姨娘,还有她那好妹妹林清清,就这么迫不及待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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