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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花宴要到了,可想好表演什么才艺了?”
江浔的声音打破了水榭里那份让人心慌意乱的静谧,也将林焦焦从那些乱七八糟的思绪里拽了出来。
她定了定神,努力忽略依旧有些烫的脸颊,摇了摇头:“还没想好。”琴棋书画,她虽都学过,却并不算出类拔萃。
江浔放下茶杯,指尖在光滑的杯壁上轻轻敲击着,目光依旧落在湖面上,仿佛只是随口一提:“我记得你小时候,舞跳得不错。”
林焦焦一怔。
她确实学过舞,阿娘在世时曾为她请过最好的舞师,说她身段柔软,颇有天赋。
只是阿娘去后,她便很少再跳了,尤其是在人前。
“许久不练,怕是生疏了。”她低声道。
“生疏了便练。”江浔转回头,看向她,语气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笃定,“我的娇娇,既然要亮相,便该是最耀眼的那一个。”
我的……娇娇?
林焦焦的心猛地一跳,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耳根刚刚褪下去的热度瞬间又涌了上来,甚至比刚才更甚。
他从未用这样的称呼叫过她,即便是小时候,也只是连名带姓地叫她林焦焦,或者在她缠得紧时,无奈地唤一声“焦焦”。
这声低沉的娇娇,像是一片羽毛,轻轻搔刮着她的心尖,带来一阵阵酥麻的战栗。
她几乎不敢抬头看他,手指无意识地揪住了自己的衣带,绞得紧紧的。
江浔看着她连脖颈都漫上粉色的模样,眼底深处闪过一丝极淡的满意。
他站起身,走到水榭中央那片稍显空旷的地方,朝她伸出手。
“过来。娇娇”
林焦焦抬头,看着他伸出的那只骨节分明、干净修长的手,又看了看他平静却带着某种鼓励的眼神,心跳如擂鼓。
她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慢慢站起身,将自己的手,轻轻放在了他的掌心。
他的手掌温暖而干燥,带着习武之人特有的薄茧,包裹住她微凉的指尖时,有一种奇异的安全感,也带来更强烈的悸动。
江浔微微用力,将她带到自己身前,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拉近,近到她能闻到他身上清冽好闻的松木气息,混合着淡淡的墨香。
“还记得惊鸿舞的起手式吗?”他低声问,声音就在她的头顶,气息拂过她的丝。
林焦焦只觉得浑身都有些僵硬,大脑一片空白,哪里还想得起什么起手式。她胡乱地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江浔似乎低笑了一声,那笑声极轻,却震得她耳膜痒。
“没关系,我带你。”
他说着,一只手依旧稳稳地握着她的手,另一只手却轻轻扶上了她的腰侧。
隔着薄薄的夏衣,他掌心的温度清晰地传递过来,熨帖在腰际,带来一阵难以言喻的酥麻和滚烫。
林焦焦身体猛地一颤,几乎要跳开,却被他牢牢固定住。
“别动。”他的声音沉缓,带着一种安抚的力量,却又不容拒绝,“跟着我的力道。”
他不再说话,开始引导着她的动作。他的步伐稳健,带动着她有些僵硬的肢体,慢慢做出一个个舒展的姿势。
林焦焦一开始浑身紧绷,注意力完全无法集中在动作上,所有的感官仿佛都汇聚在了他握着她的手,和他扶在她腰间的那只大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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