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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哭雪华,姐姐在临终前,可是狠狠夸了你呢,她说你直接近身牵制住鬼,那股拼劲儿,可是一点没把自己的生命放在眼里,太勇敢了。”
雪华哭道:“我哪……我哪有……是香奈惠姐姐,她一个人战斗了那么久……结果我还是……一点忙都没有帮上……”
蝴蝶忍抱住她的手紧了一紧:“并不是这样,如果没有你,姐姐可能撑不到天亮,谢谢你,雪华,是你让我能见到姐姐的最后一面。”
听到“最后一面”四个字,雪华哭的更大声了。
“这么多年你怎么也不长大,总是爱哭。”蝴蝶忍被雪华哭泣的样子逗笑了。
雪华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以前执行任务受了伤需要抹药,都是香奈惠姐姐给我抹的,伤口很疼,我爱哭,香奈惠姐姐也总说我‘爱哭的孩子长不大‘。可我就是不想长大,那样的话我还能见到姐姐……”
蝴蝶忍松开雪华,握住她的手,紫色的眸子中映射出巨大的坚定:“那就尽一切努力杀鬼!肯定会有报仇的一天。”
她领着雪华去了蝴蝶居的后面,那是一棵盛开的紫藤花树,树下的墓碑上写着蝴蝶香奈惠五个字。
雪华不再哭泣,她放上一束花,双手合十抵到额头处,合上眼睛,默默念道:“香奈惠姐姐,我会完成你未竟的愿望,和忍一起,我们绝不会让你白白牺牲。”
她在蝴蝶居呆了很长时间,十四五岁的时候,雪华经常出入这里来找忍玩儿,可后来因为工作的关系,雪华来的次数少了。这次雪华好不容易得了空,她在这里同忍说了好久的话,一直到黄昏降临。
雪华必须要走了,她要在日落之前赶回去,这样才能在他出任务之前见到他。
可是还是晚了一步。
回到竹林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左右,这个时间,富冈一般都在巡查。
隐部队的下属见到活着的晶柱,一个个激动万分,流下了泪水,一个劲儿诉说着担忧与想念。
雪华挨个抱了抱,他们都是热心且善良的人,平时对她照顾有加,于雪华而言,如同家人一样的存在,弥补了多年以来的遗憾。
她走回自己的房间,路过富冈义勇的房间。房间门开着,雪华的脚步自然而然地驻下,走了进去。
这是她第一次进入富冈义勇的房间。整洁干净,所有东西都有序地放着,一张小桌子,上面插着竹叶,为原本看上去禁欲冷酷的房间增添了几分雅趣。
这样过去已经将近半年了。她苦笑了一下,说不定富冈义勇已经忘了她长什么样子。
她闭上眼睛,这里有他的气息。
“在我房间里做什么?”
雪华浑身一震,这个声音,这个魂牵梦萦的声音,越来越靠近的气息,正是日思夜想的人,她从来没有苛求过什么,毕竟鬼杀队是危险的工作,没人能知道活到哪一天,可即便如此,她仍然希望——
他在。
雪华缓缓转身,眼中满是不可置信和一点点少许的期待,房间昏暗,但门外有倾盆洒下的月华,反射在小池塘中流水的月光,全部投射到少女的眼中。
“富冈……”
富冈义勇永远无法忘记那天早上。
怀中的姑娘身体冰冷得像一大块冰,浑身僵硬,呼吸微弱到感受不到,嘴中溢出的鲜血染红了丝和队服,不管如何唤她的名字,得到的总是毫无回应的面孔和无力垂下的手臂,生命好像停止了。
他永远不会忘记那种眼睁睁看着生命逝去的感觉,而自己毫无反击之力。
不管是姐姐,还是锖兔,他无论如何都不想再体会一次。
无论用多么快的步子,无论用多么苛刻的治疗手段,她都无法睁开双眼,所有人的束手无策,包括他。
只要一有时间,他就会去陪着她,可是这样过了好久,雪华一点儿都没有好转。
他要绝望了。
为什么,每每上天给予他希望,却一次又一次的夺走?明明他想要的,单纯就是身边的亲人都活着,好好地活着,为什么这么简单的要求都无法满足?
后来,蝴蝶居的人告诉他,主公大人安排雪华去了一处隐秘的地方进行治疗。
这时,他突然觉得生活好像有盼头了。
回到竹林,每一天都同好多年前一模一样,平淡而又充实,可是少了点什么。
雪华在的时候,每天在竹林里都能听到她同别人有说有笑,原本这竹林里就清冷,是她让这里活了。
每一次回到竹林,他多么希望,她就像往常一样,坐在门廊或是木地板上,倚着房柱呼呼大睡,抑或是从后厨端着什么点心,嘴巴一刻也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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