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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道黑影,已如一道真正的闪电,没有丝毫停顿,直接迎着那狂暴的风雨,射入了窗外无边的黑暗和雨幕之中!身影一闪,便消失在梧桐树那疯狂舞动的巨大阴影里!
寝殿内一片狼藉。冷风挟着雨点横扫进来,打湿了金砖地面,吹得人遍体生寒。烛火在狂风中挣扎,光影明灭不定,映照着沈娇娇那张惨白如纸、惊魂未定的小脸,和萧珩那张在摇曳光影下显得愈深沉冷峻的侧脸。
死寂。只有窗外更加狂躁的风雨声、梧桐枝叶的疯狂嘶吼,以及…那似乎被黑影的闯入打断、已然消失无踪的诡异哭泣声。
时间在风雨声中缓慢地、令人窒息地流逝。每一秒都像被拉长成永恒。
沈娇娇裹紧了湿冷的被子,牙齿不受控制地咯咯作响,目光死死盯着那黑洞洞的、如同巨兽大口般敞开的窗口,心脏狂跳得几乎要撞出胸腔。
萧珩依旧坐在床沿,身形稳如山岳,玄色寝衣的下摆被灌入的冷风吹拂。他深邃的目光沉静地凝视着窗外那片吞噬一切的黑暗,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刚才那惊心动魄的一幕从未生。
突然!
窗外风雨的喧嚣中,夹杂进一丝异样的、沉闷的挣扎和拖拽声!似乎还有压抑的、不成调的呜咽!
紧接着,一道黑影如同被投石机抛出的重物,裹挟着冰冷的雨水和浓重的泥腥气,猛地从洞开的窗口被掼了进来!
“砰!”
重物落地的闷响。
那黑影重重摔在金砖地面上,滚了两滚,溅起一片水花。烛光摇曳,终于照亮了那“东西”的模样——
并非什么白衣女鬼,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一个浑身湿透、狼狈不堪、裹着一件被雨水和泥浆浸透、颜色惨白、宽大得不合身的素布袍子的人!那人的头上还滑稽地罩着一个同样湿透、用来遮蔽面容的白色布套,此刻被扯掉了一半,露出下面一张惊骇欲绝、布满皱纹、此刻因恐惧和窒息而扭曲涨红的老脸——正是太医院院判,赵太医!
他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花白的头紧贴在额头上,官帽早已不知去向,浑身沾满了枯枝败叶和泥浆,那件用来装神弄鬼的白袍更是被撕扯得破烂不堪。他显然受了惊吓和重击,蜷缩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喉咙里出嗬嗬的声响,浑浊的老眼里充满了极致的恐惧,直勾勾地盯着那洞开的窗口,仿佛看到了真正的地狱恶鬼。
在他身边,散落着一个被踩扁了的、用来模仿女鬼哭泣声的空心竹哨,还有一个小巧的、被打翻在地的药箱。药箱盖子掀开,里面滚出几个瓷瓶和几包药材,其中一个小巧的靛蓝色瓷瓶格外显眼,瓶口塞子脱落,几粒朱红色的药丸滚落出来,在湿漉漉的金砖上散着不祥的甜腥气。
那道掼他进来的黑影,如同真正的影子般,悄无声息地重新出现在寝殿角落那片最深的阴影里,仿佛从未离开过。只有他脚下滴落的雨水,在光洁的金砖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无声地诉说着刚才电光火石间生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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寝殿内死寂无声。只有赵太医粗重惊恐的喘息声,和窗外依旧狂暴的风雨声。
萧珩缓缓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在摇曳的烛光下投下巨大的阴影,一步步走向蜷缩在地、如同烂泥般的赵太医。每一步落下,都带着千钧重压,敲在赵太医濒临崩溃的神经上。
他停在赵太医面前,居高临下。深邃的眼眸如同万年寒潭,冰冷地扫过地上那件肮脏的白袍,那个可笑的竹哨,最后,定格在那几粒滚落在地、散着甜腥气的朱红色药丸上。
“赵太医,”萧珩的声音在风雨声中响起,低沉,平缓,却带着一种足以冻结灵魂的寒意,“雷雨夜,身着白衣,于帝妃寝宫窗外,装神弄鬼…”他的目光如同冰锥,刺向赵太医惊恐的双眼,“你是嫌自己命太长,还是…觉得朕的刀,不够快?”
“陛…陛下饶命!饶命啊!”赵太医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一个激灵,涕泪横流地挣扎着想要爬起来磕头,却被恐惧抽走了所有力气,只能瘫在地上,语无伦次地哀嚎,“老臣…老臣只是…只是路过…迷路了…对!迷路了!这衣服…这衣服是…是捡的!捡的!那哨子…也是…也是捡的!老臣冤枉!冤枉啊陛下!”他颤抖的手指胡乱地指向地上的白袍和竹哨,眼神却惊恐地躲闪着那几粒朱红色的药丸。
萧珩的目光,顺着赵太医颤抖的手指,最终落在了那几粒滚落在地、朱红刺目的药丸上。他缓缓蹲下身,修长的手指捻起一粒,凑到鼻尖下,极其轻微地嗅了一下。
一股极其熟悉、混合着甜腻花香与一丝冰冷铁锈气的独特味道,瞬间钻入鼻腔!
“胭脂泪。”萧珩薄唇微启,吐出三个字,声音冷得如同淬了冰的刀锋。他深邃的眼眸中,瞬间翻涌起狂暴的、足以毁天灭地的杀意!这毒的名字,这独属于后宫的阴鸷,如同一条毒蛇,瞬间勾连起了太多不堪的回忆!他猛地抬眼,目光如同实质的利刃,狠狠刺向抖如筛糠的赵太医!
“太医院院判,深更半夜,身藏剧毒‘胭脂泪’,于帝妃寝宫外装神弄鬼…”萧珩缓缓站起身,每一个字都带着千钧之力,砸在死寂的寝殿里,也砸在赵太医脆弱的神经上,“赵文忠,你告诉朕,你想毒死谁?是朕?还是…朕的宸妃?!”
最后三个字,如同惊雷炸响!寝殿内烛火疯狂摇曳!
赵太医如遭雷击,身体猛地一僵,随即彻底瘫软下去,面如死灰,嘴唇哆嗦着,再也不出任何声音,只有那浑浊的老眼里,充满了绝望的、如同深渊般的恐惧。他知道,完了。彻彻底底地完了。
角落里,沈娇娇裹着被子,只露出一双眼睛,静静地看着这一切。方才的惊恐无助早已从她眼底褪去,只剩下冰封般的冷意和一丝深藏的、了然的锐利。她看着地上那几粒朱红的“胭脂泪”,看着赵太医瘫软的丑态,目光最后落在萧珩那如同山岳般、散着滔天怒火的背影上。
窗外的风雨依旧狂暴,梧桐树的鬼影在闪电映照下疯狂舞动。
而殿内这场由她亲手导演、引出的“鬼”,已然现出了它剧毒的原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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