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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午时,天色有些阴沉,铅灰色的云层低垂,仿佛预示着某种不祥。
醉仙居顶楼,最大的雅间“云海阁”内,已是觥筹交错,气氛看似热烈,实则暗藏机锋。
主位之上,林风执事满面春风,举杯畅饮,与在座的几位坊市有头有脸的商铺掌柜谈笑风生。他左手边空着一个位置,右手边,则坐着面色冷峻、眼神阴鸷的玄阴宗执事赵崧。赵崧只是偶尔抿一口酒,目光时不时扫过门口,带着毫不掩饰的冰冷。
今日这场宴席,明面上是林风为莫羡慕筑基成功举办的庆贺宴,邀请了几位坊市头面人物作陪,但谁都清楚,真正的焦点,是那位尚未到场的新晋筑基修士,以及他与林风、赵崧之间微妙而紧张的关系。
“莫东家到——”门外传来侍者悠长的唱鸣声。
雅间内顿时一静,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投向门口。
只见莫羡慕一身简单的青色道袍,身形挺拔,缓步而入。他气息内敛,初入筑基的灵压已然稳固,行走间自有一股渊渟岳峙的气度,与数日前相比,判若两人。李金雁依旧如影随形,跟在他身后半步之处,玄衣佩剑,神色冷冽,警惕的目光扫过全场。
“哈哈哈,莫小友,你可算来了!”林风立刻起身,脸上堆满热情的笑容,仿佛之前的所有不快从未生,“快快入座!就等你了!恭喜小友筑基成功,从此仙路坦途,大道可期啊!”
他亲自引着莫羡慕,坐到了自己左手边的空位上,与赵崧正好相对。
“林执事客气了,晚辈侥幸而已。”莫羡慕拱手还礼,神色平静,目光与对面的赵崧短暂相接,空气中仿佛有无形的火花迸溅。
“莫师弟,恭喜。”赵崧端起酒杯,声音冰冷,语气毫无诚意,“年纪轻轻便已筑基,真是后生可畏。只是不知……师弟这身修为,来得可还……光明正大?”
他这话一出,雅间内的气氛瞬间凝滞!几位作陪的掌柜顿时噤若寒蝉,连呼吸都放轻了。
这是赤裸裸的挑衅和质疑!
莫羡慕端起酒杯,指尖在杯沿轻轻摩挲,脸上不见怒色,反而露出一丝淡淡的嘲讽:“赵执事此言何意?晚辈修为如何得来,似乎还轮不到玄阴宗来过问吧?莫非玄阴宗的手,已经长到可以随意干涉他宗弟子修行了?”
他直接将问题拔高到了宗门层面。
赵崧眼神一寒:“牙尖嘴利!本座只是好奇,寻常修士筑基,哪个不是准备多年,寻求师长护法?莫师弟却在这坊市商铺之中,不声不响便筑基成功,实在是……令人费解。况且,我观师弟灵力精纯之中,带着一丝古怪,似乎并非我正道玄门的路数……”
他开始胡搅蛮缠,试图从功法上污蔑。
“哦?”莫羡慕放下酒杯,目光直视赵崧,语气转冷,“赵执事是觉得我修炼了魔功?可有证据?若无证据,便是污蔑!我青云宗弟子,岂容外人随意污蔑清白?!”
他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凛然之气,筑基期的灵压微微释放,与赵崧那阴冷的灵压在空气中无声碰撞。
林风见状,连忙打圆场:“哎呀,二位,二位!今日是喜庆之日,何必为些许小事争执?赵执事也是关心则乱,莫小友更是年轻气盛,都少说两句,喝酒,喝酒!”
他举起酒杯,试图缓和气氛。
赵崧冷哼一声,不再言语,但眼中的杀意却愈浓郁。
莫羡慕也顺势收敛了气息,仿佛刚才的冲突并未生。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场面上的气氛在林风的刻意维持下,似乎又恢复了之前的“融洽”。
然而,就在众人以为这场宴会将以这种虚伪的和平结束时,林风忽然放下酒杯,看似随意地对莫羡慕笑道:“莫小友如今已筑基,这仙界贷的生意,怕是有些屈才了吧?不知小友对未来,有何打算?”
图穷匕见!终于进入了正题。
莫羡慕心中冷笑,面上不动声色:“晚辈根基浅薄,能经营好这仙界贷,为坊市繁荣尽一份力,便已知足。暂时并无其他打算。”
“诶,小友过谦了。”林风摆手道,“以你之能,岂能局限于这一隅之地?老夫有个提议,不知当讲不当讲。”
“林执事请讲。”
“如今坊市规模日益扩大,仅靠议事会协调,已有些力不从心。”林风捋着胡须,眼中精光闪烁,“老夫意欲组建一支‘坊市巡防队’,负责维护坊市日常秩序与安全。莫小友年轻有为,修为不俗,正是担任这巡防队统领的最佳人选!不知小友意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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