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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活着,所以第一次克服对死亡的恐惧去频繁越级接副本,寻找安命蛊的下落。
有安命蛊之后,终于可以分心其他的事情,从中学到的很多东西勉强塑造出他有别于末世人的健全三观……嗯,可能健全吧。比起其他末世人,他简直就是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人。
他接触的副本里,有些任务也涉及到家庭因素,几乎没有什么美好的婚姻和爱情可言,一个个都是那么的扭曲,那么的自私自利。
来到这个世界的一年里,也看不到什么幸福的婚姻,因为战国时代的人也不好过,绝大多数人的婚姻就像是完成一个任务又或者是为了抱团更好的活下去。
但即便是如此,他还是很期待和泉奈结婚。因为结婚之后,就能够每天都待在一起,能够光明正大的向他人宣布这是他的爱人,是要一辈子长相厮守的独一无二的最重要之人。
放在认识泉奈之前,这是不可能的事情。他独惯了,虽然也曾经有过同伴,但也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生离死别或者背叛决裂,尤其是得到安命蛊之后,同伴更是不需要,因为同伴的关系已经变得尤为不对等,生危险的时候他的安危会是第一个被剔除考虑,承担的会是最繁重的任务,但对方却能靠着他拿到高分。
这种事……怎么可能容忍!所以他才不需要同伴!他这人最讨厌的就是吃亏了!
讨厌吃亏,最后变成了要吃大头。这就是成熟!是进化!
“池宫……”沙哑的声音说着,“你太激动了。”
婚礼时,考虑到泉奈没有在手上戴戒指的习惯,且也不方便他用刀,所以给他准备的是一条项链。项链的长度刚好到能亲吻心脏的距离。藏在族服里面,每次吊坠在身体大幅度行动时,就会摇摆,蹭过皮肤表层。
这势必是一条存在感强烈的项链,但泉奈收到的时候却笑得很高兴。还让自己亲手给他戴上。
吊坠是与安池宫左手无名指戴着的戒指同款的婚戒,原本戴在右边的单只肽金耳饰被锻炼成基本不可能断裂的细链条,没有在表面渡金,而是露出原本略显古朴的灰金色。
戒指被安池宫含在嘴里,每一次的接吻,戒指都像在彼此的口中来回传递,很妨碍接吻,但两人谁也没想将戒指抛开。
指环内壁刻着他们两个的名字,就跟安池宫无名指上的指环一样,一模一样的款式,刻着同样的名字。
他们的都拥有同样的姓氏,但名刻的序列不是安池宫泉奈,也不是泉奈安池宫,而是安泉池奈宫。
交缠在一起的名字,有着同样的姓氏,是犹如骨血融合的,比拥有同血缘的家人更为紧密结合的存在。
安池宫不敢将金戒指咬的太用力,金子是一种很软的金属,虽然他往里面掺了一点点肽金的碎屑加强了硬度,就算再怎么咬也不会在表面留下痕迹,可他就是不敢。
泉奈戴在脖子上的肽金链凌乱的甩动着,时快时慢,慢的时候悠悠的就像是饭后惬意的散步,快的时候在空中甩出一道残影,在此前无人得触的冷白肤色上拍打出细小的红痕。
剪得很干净的指甲缝残留着血迹,呼吸间伴随着不明显的泣鸣,像极了被放出牢笼的夜莺在兴奋的自由翱翔中感怀的啼涕。
湿漉漉的戒指落下,恰好打在心口的位置,不疼,有点麻痒。
安池宫抱着他翻了个身,让他能倒在自己的身上,用鼻尖拨开汗湿的前额,吻去汗珠。
“果然好香……”安池宫满足的这么说着。更香了,就连汗都是香的。
过后的余韵让他屈起的膝盖还在微微的颤抖着。
失焦的红眸缓了好一会,才得见里面点缀的星芒。泉奈用脸蹭着他的脖颈,说:“都吃掉了哦。”
安池宫:……
他当时说那话的时候是带着煽动意味的没错,但泉奈却记得很清楚,这时候还要挂在嘴边,他感觉到对方的坏心眼。
——该不会是在生气吧?
这事确实是他不谨慎了。可强求谨慎在这种时候也太过于苛刻。
他只能用红得短时间消不下的脸,说道:“你应该知道饿极了的人吃饭时,是不会耐心的将饭勺每粒饭都准确舀进碗里的。而且一碗是吃不饱的吧。”
是甩锅。
非常明显的甩锅。
对方这一心虚就喜欢甩锅的毛病,就是泉奈也无比的服气。
泉奈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又不是我一个人饿肚子。道理虽然没错,但也需要中场休息。”
“哦,那要多久。”
“看你自己。”
“懂了。”
安池宫觉得不成问题,毕竟他年轻,火气旺。
不过……
“留在里面不舒服吧,是不是要先……”
“我能感应到安命蛊了。”
同时响起的声音,话题完全没有默契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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